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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水瓶 打分:2 [2009-01-04 13:19:46]
天啦,坐轮椅了,太惨了。大大是后妈作者回复:所以我不能写番外,目前为止,我已经完结的文里面,每一次写番外都会败掉HE。于是每次番外出来之后又锁掉。大家都想看然雅跟陈仪的结局,其实这东西不是没有,在我的WORD里面,保存过一份,有他们最后的结局。网络上贴的这个呢,是按照当时情节发展,我感觉最好的一个,比原订计划结局好得多。所以,还是见好就收,至少还能留点美好想象的空间。(想留个美好结束的请不要看我后面的叙述)其实最初写这文的时候设计的结局更加惨烈(但两人真的有后来)。情节大概是这样的:陈小MM在奥运会前的某个小比赛上再次受伤,后来导致全身瘫痪在床,很自然就在冰坛销声匿迹了。因为她没拿过什么大奖头衔,受伤的比赛,有是次小比赛。所以说,她这样的,自然不会成为媒体宣扬运动精神的对象。很多人只知道她“因伤退役”,但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伙都不清楚。长江后浪推前浪,她的名字很快就被人遗忘。然雅记得这么个人,但两人实际交情也不算太深,顶多可以算做“曾经欣赏的异国运动员”。他无数次在赛场上等待这个人回来,但一直没有消息。一切都像场梦,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如同冰面上一闪而过的幻影。他为了捕捉一抹幻影而决定暂时呆在银盘之上,一如当年稳稳座在冠军宝座上等待舒宾赫,他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年又一年,新的挑战,新的竞赛。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在那里不需要他之前,他认为自己有实力留下,他说他可以滑到30岁。冰场上,人来人往如潮汐变化。在那里,他遭遇过许多人,对手,朋友,欣赏的或者厌恶的,交情深的、浅的以及没有交情的。他们一波波来,又一波波离去,但竞争永远不会停止,观众们的掌声与欢呼亦然。他感觉到疲惫,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他想过退役,但深知,习惯了竞争,退役会使他空虚。然雅说,他永远不会做教练,更不会转战职业赛场,他就喜欢竞争激烈的业余赛场。可当业余永无止境的竞争让他疲惫不堪的时候,他好象真的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继续留在那里了。于是,他参加了越来越多的商业演出和比赛。逐渐脱离了竞争激烈的业余赛场。这一切与他最初的想法似乎有矛盾,但他无从选择,他能决定的似乎只有:留在冰上靠滑冰赚钱,或者彻底离开冰面,以其他方式谋职。后者,是他所希望的方式。但前者,他还有留恋,不能割舍。训练之外,他往返列国进行表演。每每站在冰场边,望向冰面的时候。他总等待着,下一秒,或许会有点什么,出现在那里。但他所等待的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某次,在圣彼德堡的新年表演结束后,他走出门,在上车前,被几位老冰迷围住,聊天问候、合影以及索要签名。拨开人群的时候,他看见不远处有个年轻异国男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了个异国女人。他们穿着厚厚的衣物,而轮椅上的女人身上还盖着厚毯子。他们站在他的车旁边,像是等候已久。然雅一时间不及反应,有些发愣地看着那名男子。看了一会,他才认出,那男人是与他同时期在役的一名中国男单运动员。据然雅所知,那人已经退役了。当时他正想着,莫非那人看了表演,来与他打个招呼?他的目光落顺着男人,朝下,望像轮椅上的女人。年纪约莫二十一、二,围巾裹着头,露出半张脸。他隐隐感到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对方望着他,好象在笑,而笑容中多少待了些久别故人重逢的感怀,还有几分无奈。然雅看了对方很久,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让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幕又一幕。但那面孔似乎与记忆中的形象,已经相去甚远。分明经常想起,但他无法确定。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外国女人,究竟是谁。在这时候,对方已经推着轮椅到了他面前。她微笑着,用很生硬的俄语对他打招呼:“然雅,你看上去过得不错。”隔了一会儿,她又说:“我有机会的时候,经常看你的演出的视频。你看到了,我行动不太方面,很少有机会到现场。还好莫斯科不是太远。”然雅看着她,很久,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许他该先问一下“你确定你是XX?”还是“你怎么搞成这样了?”但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想,确实是时候一起喝一杯了。”那时,他仿佛可以从自己与对方的眼神和微笑里感觉到:是的,那时候所执着、期盼、等待着的那抹冰上幻影已经消逝。或许确实是时候一起喝一杯。缅怀那段精彩岁月。童话已经结束,故事刚刚开始。(这是旧版《冰之幻》的结局。当时就想好的结局。因为写太久一改再改都写不到结局。这个结局早在脑子里定了形。等全重写有了《你的外衣下》,这个结局依然是当时就想好的。只是写到最后,稍微改了计划,停在了这个结局之前。所以这是一个永远没机会放出来的结局。一写番外,就不得不想到这么个结束的镜头。是HAPPY END吧?不过这个HE太那个了点,还是盛开在美好时刻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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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水瓶 打分:2 [2009-01-04 13:19:46]
天啦,坐轮椅了,太惨了。大大是后妈作者回复:
所以我不能写番外,目前为止,我已经完结的文里面,每一次写番外都会败掉HE。于是每次番外出来之后又锁掉。大家都想看然雅跟陈仪的结局,其实这东西不是没有,在我的WORD里面,保存过一份,有他们最后的结局。网络上贴的这个呢,是按照当时情节发展,我感觉最好的一个,比原订计划结局好得多。所以,还是见好就收,至少还能留点美好想象的空间。
(想留个美好结束的请不要看我后面的叙述)
其实最初写这文的时候设计的结局更加惨烈(但两人真的有后来)。情节大概是这样的:陈小MM在奥运会前的某个小比赛上再次受伤,后来导致全身瘫痪在床,很自然就在冰坛销声匿迹了。因为她没拿过什么大奖头衔,受伤的比赛,有是次小比赛。所以说,她这样的,自然不会成为媒体宣扬运动精神的对象。很多人只知道她“因伤退役”,但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伙都不清楚。长江后浪推前浪,她的名字很快就被人遗忘。
然雅记得这么个人,但两人实际交情也不算太深,顶多可以算做“曾经欣赏的异国运动员”。他无数次在赛场上等待这个人回来,但一直没有消息。一切都像场梦,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如同冰面上一闪而过的幻影。他为了捕捉一抹幻影而决定暂时呆在银盘之上,一如当年稳稳座在冠军宝座上等待舒宾赫,他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一年又一年,新的挑战,新的竞赛。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在那里不需要他之前,他认为自己有实力留下,他说他可以滑到30岁。
冰场上,人来人往如潮汐变化。在那里,他遭遇过许多人,对手,朋友,欣赏的或者厌恶的,交情深的、浅的以及没有交情的。他们一波波来,又一波波离去,但竞争永远不会停止,观众们的掌声与欢呼亦然。他感觉到疲惫,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他想过退役,但深知,习惯了竞争,退役会使他空虚。然雅说,他永远不会做教练,更不会转战职业赛场,他就喜欢竞争激烈的业余赛场。可当业余永无止境的竞争让他疲惫不堪的时候,他好象真的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继续留在那里了。于是,他参加了越来越多的商业演出和比赛。逐渐脱离了竞争激烈的业余赛场。这一切与他最初的想法似乎有矛盾,但他无从选择,他能决定的似乎只有:留在冰上靠滑冰赚钱,或者彻底离开冰面,以其他方式谋职。后者,是他所希望的方式。但前者,他还有留恋,不能割舍。
训练之外,他往返列国进行表演。每每站在冰场边,望向冰面的时候。他总等待着,下一秒,或许会有点什么,出现在那里。但他所等待的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某次,在圣彼德堡的新年表演结束后,他走出门,在上车前,被几位老冰迷围住,聊天问候、合影以及索要签名。
拨开人群的时候,他看见不远处有个年轻异国男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了个异国女人。他们穿着厚厚的衣物,而轮椅上的女人身上还盖着厚毯子。他们站在他的车旁边,像是等候已久。然雅一时间不及反应,有些发愣地看着那名男子。看了一会,他才认出,那男人是与他同时期在役的一名中国男单运动员。据然雅所知,那人已经退役了。
当时他正想着,莫非那人看了表演,来与他打个招呼?
他的目光落顺着男人,朝下,望像轮椅上的女人。年纪约莫二十一、二,围巾裹着头,露出半张脸。他隐隐感到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对方望着他,好象在笑,而笑容中多少待了些久别故人重逢的感怀,还有几分无奈。
然雅看了对方很久,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让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幕又一幕。但那面孔似乎与记忆中的形象,已经相去甚远。分明经常想起,但他无法确定。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外国女人,究竟是谁。
在这时候,对方已经推着轮椅到了他面前。
她微笑着,用很生硬的俄语对他打招呼:“然雅,你看上去过得不错。”隔了一会儿,她又说:“我有机会的时候,经常看你的演出的视频。你看到了,我行动不太方面,很少有机会到现场。还好莫斯科不是太远。”
然雅看着她,很久,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许他该先问一下“你确定你是XX?”还是“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但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想,确实是时候一起喝一杯了。”
那时,他仿佛可以从自己与对方的眼神和微笑里感觉到:是的,那时候所执着、期盼、等待着的那抹冰上幻影已经消逝。或许确实是时候一起喝一杯。缅怀那段精彩岁月。童话已经结束,故事刚刚开始。
(这是旧版《冰之幻》的结局。当时就想好的结局。因为写太久一改再改都写不到结局。这个结局早在脑子里定了形。等全重写有了《你的外衣下》,这个结局依然是当时就想好的。只是写到最后,稍微改了计划,停在了这个结局之前。所以这是一个永远没机会放出来的结局。一写番外,就不得不想到这么个结束的镜头。是HAPPY END吧?不过这个HE太那个了点,还是盛开在美好时刻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