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寒假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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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我把于老师找来。我说我们的招生时机来了。
“现在可以启动寒假班了。”
我给了她五万块钱，“去找刘医生。”
我说，告诉她，我就做十天，一切顺利，再给五万，如果有树人学校那种情况，我们就不在t校做。协议不签可以，但她们要承诺。我说，话怎么说于老师再想想，我的意思就是这个。于老师回来之后非常高兴，说这次绝对不会出现人文学校那样的事情。
“是吗？”
“是的，你绝对可以放心。”
于老师说刘医生说那书记下去当县长了，新书记公开说的不插手每个部门的具体事物。所以树人那样的事情不可能再出现，现在t校就是他老公一个人说了算。
这个消息确实是好消息。确实让人高兴，只要没有树人那样的敲诈，我们基本可以放心办学，而且我想校长和他老婆刘医生也是聪明人——现在维持和我们良好的关系，不断有我们的‘孝敬’，远比给我们制造麻烦强。
我想，我终于能够不受打扰地开班了。我的别墅的欠款有可能还上，我真的很高兴。
于老师还说自己还有另外一招，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出现树人那样的事情。我问她是什么招，于老师竟神秘地笑笑不再说了，我也就没有多问。
于老师转而问我这次想请那些老师，我正想说老师我已经全部物色好了，我还没有开口，于老师就说姚老师私下跟她有联系，想回来上课，不过贺老师嘛，于老师话只说了半截。
我问：“于老师对贺老师有看法？”
于老师沉默了一下说：“他以为自己很帅，只要他需要，女人就得跟他上床。”
于老师有种厌恶的表情。
“而且我去杭师大上课也听说了他的另一个事。”
我点头，我说我也知道贺老师的一些事情。
我沉沉地说了一句：“如果我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我不会跟他上课，更不可能请他上课。”
于老师点头。过了一会而，于老师问：“那我跟姚老师说了？”
我没有立即回答。
“于老师比较认可姚老师？”
于老师点头。
“他跟别的老板不一样，他还是很绅士，不是说非要陪睡才介绍学生……”于老师眼圈红了，“你不知道，一个没有稳定收入的女人，一个家教女教师挣钱有多难……”
于老师的话让我好心痛，我伸出手，握住了于老师的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肌肤相亲。
“所以你做梦都想自己开班办学？”
“是的。”
“为了办学，你愿意冒投资几百万的风险？”
于老师迟疑了一下，
“我没有几百万。”
“那你不是说你办学，我带学生来？”
“我办学，也肯定是姚老师他们那样的工商局注册的教育咨询公司，不是你说的在教育局注册的培训学校，民办学校——那个投资太大，风险太大。”
我笑了一下。
“你还是一个很有胆量的女人。”
“不说这个了好吗？”
于老师扑进我怀里。我被她身上茉莉花的香气笼罩住了。
“你是唯一对我最好，又一点不占我便宜的男人！”于老师小声道，“如果我们能够那个该多好呀。”于老师凑近我，几乎是耳语道，“你去看没有看医生？”
我闭了一下眼，轻轻推开一点于老师。
“我们谈工作吧。”
我起了身。我说老师我这段时间在田老师的协助下，都考核了，我说用他们是合适的。
“至于姚老师，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
看到于老师有些不解和失望，我解释道：
“姚老师教书还可以，学生也喜欢他，但是他不是很尽责，他上课的时候，会频繁地走出去接电话，学生和家长有意见，他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细节决定成败，这些细节导致了孩子们否定了他们。”
“他可以改，跟他讲一下就是了。”
“不，学生和家长已经否定了他，如果我们再请他，就是和学生和家长对着来了，这不明智。”于老师把头埋进我怀里，好一会儿，抬起头来说：
“我是不是不够聪明？”
“不，别这样说自己。”我说，“你很念情，你在他那里上课的时候，他可能还比较照顾你，这让你很记得他的好，你是想还他人情，你是很好的一个人。”
于老师很感动，紧靠了我一下。
我拿出了一份家长电话递给于老师，我说跟这些孩子免费，我说你再征求一下许可欣妈妈的意见，如果她觉得还需要给那些孩子免费，加上去就是了，没有关系的。
“如果她说的人很多呢？”
“不会，她不会的。”我很肯定地说，
“家长还是知道分寸的。”
“那好吧。”
于老师把名单收了起来。
我们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我把田老师叫了过来，我说开个会。
我说我们招生的时机成熟了，寒假班的招生可以开始了。
我说于老师已经找了刘医生，我们在t校办班，可能不会有什么麻烦。
我说这个寒假班我们最重要的是做出口碑。
也就是让学生和家长从内心深处认为我们是最好的。特别是孩子们回到各自的学校后，或者再到别的学校或者机构报名学习后，他们在比较之后还会认为我们是最好的——这才算成功。我说我们要全力达到这个目的。
一，我们的教师要最好的，书教得最好。
我拿出两份教师名单，给她们一人一份，我说这是这两个来月我和田老师考核的老师，我说他们全是像我和于老师这样的杭漂一族，我说这些人更珍惜机会，会更认真。我说他们的教学一定会很受欢迎。
二，我们的管理要最好。
我拿出和学生要签的协议来。我说每个学生必须遵守管理规定，必须听话，不要觉得我交了钱，我们就必须把你当小祖宗，我说迟到的早退的，不完成作业的，课堂讲话的，调皮捣蛋的，一律开除，我们退钱就是。我说这一条是很多机构不敢逗硬的，我们就要做别人做不到的，不敢做的事。我们良好的教学效果必须靠严格的管理来保证。两位老师点头。
三，最好的服务。我说这是我们做出口碑最关键的举措。
1，晚上六点半到八点半自习，四个上课老师下班辅导，不收费。我说全杭州晚托班都收了费用的，我们不收费。全杭州可能很多学校或者机构晚托班都很吵闹。我望望两位老师，我们的晚托班要绝对安静。如果我们做好了这两点的，我们的口碑就会传出去。
2，一对一不收费，一个老师一个晚上要给一个学生做一次一对一，免费。寒假班共10天，加上一个休息天，一个老师做一对一总共15人，四个老师就60人，也就是一个学生至少有一次一对一的机会，免费。全杭州没有任何机构一对一不收费，我们做到了，那么我们的口碑就有了。
“陈老师，你的设想当然是非常好的，真的这样了，就有口碑了。不过，晚自习，上一对一老师都没有报酬吗？”于老师问，我点头，
我说这是我们要给每个老师签的协议里最重要的内容。
“这个，老师们肯定有意见呀。”
我望向田老师，田老师也说：
“陈老师，于老师说的有道理，老师肯定有想法。”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静了一会儿于老师说：
“陈老师，你看这样行不行？”
于老师说我们现在一节课四十分钟，报酬是1000，一天一个老师上完是八千，这个收入是相当高的了。有些老师做一个月家教，还满杭州跑，勉强万把块。一天就可以挣八千，真是打灯笼都难找。于老师说，我们现在不如这样。一节课定为五百，一天八节课，老师可以拿四千，这个收入在杭州绝对是不好找的了。晚上一对一再给五百，一天就四千五，全部上完也有五万左右。我们这样做，于老师说，一，整体成本从八万降到五万。成本降低了。二，说起来还好听点，老师们心理可能更平衡些——没有白干，没有白白奉献呀。于老师停了下来，望着我，不说了。我望向田老师，
“陈老师，于老师的说法有道理。”
我点头，我说于老师说的是有道理，
“不过，两位老师，在我们每天开出八千元的高薪下——我相信在杭州绝对是第一高薪，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老师在计较晚上没有给钱，一对一没有给钱，这样的老师可能眼里只有钱，他只是在为钱工作，这样的老师我们能够用吗？这样的老师恐怕师德堪忧。”
我说我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这部分老师剔除出去，我说我用的老师不仅要有高水平，还应该有很高的师德，完全不讲师德的，我不能用。我停了下来，
“好吧，你总是有你的道理。”
于老师向我身上靠了靠，如果没有田老师在，她肯定就投入我环抱了。
我忙拿出一分协议，我说两位老师从明天开始可以陆续约谈老师，我说这些要求我都写进了协议，我说你们两位帮我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写进去的。田老师和于老师看了看协议。
“要收手机呀？”
“是的，学生的要收，老师的同样。”
我望着于老师说，这就是姚老师贺老师失败的原因，我们不能够犯。
“行，也不能吸烟？”
我点头，
我又拿出和学生要签的协议来。我说你们看看需要什么补充的。两个老师看了看说，很严格呀。我说是，就是要比重点中学，比名校都还要管得严。两个老师没有说什么。
最后，于老师问：“那怎么收费呢？”
我说老生就收5000，新生5500。于老师说这个收费太低了，于老师说你看你当时给儒林上课，25次收了5000，这话让田老师一下脸红了，我忙给于老师使个眼色，于老师装没有看见。我觉得她是故意的。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于老师说我们有40次课，还不加十个晚自习和一个一对一。我们至少可以收八千，就是优惠点，我们收六千不算多吧。
田老师也说：“陈老师五千确实太低了，就照于老师说的收六千吧。”
我想了想说那就再多收500吧，老生5500，新生6000。我说我们的口碑之一就是收费要比大多数机构低。
“那这次就来多少收多少，不要像暑假班那样还把六七十个学生挡在外面。”于老师说，
我说：“行，听你的。”
我在心里说，我也需要多收几个学生，我有欠款要还呀。
“你还是终于听了我一次。”
于老师伸手摸我，田老师脸转向一边，一边问我，还有没有事情，没事她就先忙去了。
我说没事。田老师赶快躲出去了。
我的脸有点烧，我说我现在马上给蓝诗一打电话，要她们一放假就过来。
于老师说好吧，于老师出去了。
我给蓝诗一打电话，蓝诗一很高兴，说元旦比赛一完就可以过来。蓝诗一说期末考试都不想参加，我吓了一跳。我说无论如何要考试结束了再来。蓝诗一说期末考试就是你骗我，我骗你的事情，顶多五分钟就结束，抄一下选择题的答案就是了。蓝诗一说其实改卷子的老师也给的是神仙分，你千万不要以为他们会一个题一个题地认真改。
唉，我不知道说什么，高校我一点不了解呀。
闷了一会儿，我说可能需要几十个人，蓝诗一说没有问题，她把参赛的航空班的，芭蕾班的都带来，反正大家回去也很无聊，跟学生在一起还快乐点，我说还要组织晚会和演戏，蓝诗一说老师我知道，没有问题。我想自己可能有些啰嗦了。
最后，我问蓝诗一她妈妈能不能来，像暑假那样给大家做饭，蓝诗一说自己不想和妈妈说话，因为跳街舞，参赛的事情已经和妈妈吵了架，自己不想和妈妈说话，也不想看到她，看到她就烦。
“诗一……”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蓝诗一说：“老师你不用请，我妈肯定来。”
我放下电话后，呆站了好一会儿。我不在乎蓝诗一妈妈能不能来帮我们做饭，我是感觉到蓝诗一和妈妈的关系非常紧张，我担心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我能做什么呢？我能做什么让她母女关系融洽一些呢？
想了想，我找田老师来，跟田老师说了，田老师说陈老师，很抱歉，我应该给你汇报一下上次和蓝诗一妈妈谈话的事情，一是看到你忙，二是觉得这样的小事也不应该拿来打扰你，你为这样的事情分心没有必要。三是我也有点气。
田老师说所以就没有给我汇报了，我说没有关系的。
田老师说蓝诗一妈妈肯定会跟着蓝诗一过来的，我们请不请她都会来的，她现在很不放心蓝诗一，而蓝诗一很烦看到她妈妈，她们母女关系是紧张，有点水火不容的架势。
田老师说上次就劝过蓝诗一妈妈，但她妈妈固执得很，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而蓝诗一和她妈妈性格有些相似，也很固执，两人谁都不会让一步，弄得来很痛苦呀。
田老师说：“陈老师，她妈妈非常固执，固执得来哪怕失去了蓝诗一都不会醒悟。唉，她妈妈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我的天！呆立了一会儿，想了想，我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吗？什么也做不了。
我们的寒假班很顺利，我原来的学生全都回来了，而且他们每人还给我带来了自己的同学。加上高三的学生，我们招了800人。我给了蓝诗一妈妈双倍的工资，算是还了她的‘礼’吧，我也给了田老师工资之外另外的2万奖励，给了于老师12万——这个女人又问我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我说人和人之间有点纯真的感情不好吗？为什么对别人好就一定要有所图呢？于老师说你让我心里痒痒的。我赶快躲开了。
当然我也有钱来还欠款了，我很快就打车去了转塘，把别墅的余款交了，心里一下就轻松了下来——毕竟没有欠钱了吧。我也很快办完了必要的手续，产证都拿到手了。
不过房子的装修这些现在还顾不上。我现在可以很自豪地告诉儿子了。我想儿子会很高兴，我们有别墅了，也许儿子会更自信一些。不过我转而又想，忙什么呢？等我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时候，给儿子一个惊喜，那不更好吗？是个办法。
我把房子放在了一边。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寒假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