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身为大佬的我今天也在被当做反派》森千世

77、我来到王权者们之中的第五天

　　“你们才第一次见面而已。”草薙出云也来不及去关注即将被烧毁的酒吧了，但他换了个方向，从安娜那边寻找突破口，“安娜，你觉得这位先生怎么样？”
　　“安娜，喜欢我吗？”我低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喜欢。”安娜抬头看向我，认真地说。
　　“安娜……”这是震惊到失言的吠舞罗众人。
　　“这孩子的态度就是这样咯。”我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
　　“既然互相喜欢的话，那么结婚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我高兴地抱着安娜微微歪头，理所当然地说。
　　安娜也学着我的样子，歪头用清澈的眼睛盯着其他人。
　　草薙出云的烟掉在了地上……
　　好像，没有反驳的理由了……我能从其他人脸上看出这种绝望的神色。
　　“亲爱的，你是喜欢西式的婚纱还是传统的白无垢？”我轻轻吻了吻安娜的手背，“我都可以哦，这就看你的想法了。”
　　“我想要红色的。”
　　“红色的嫁衣吗？”我想了想，微笑着回答，“具体的式样以后再慢慢挑选，怎么样？”
　　“不过我相信，是安娜的话，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我温柔地抚摸安娜的头发，眼中满是真诚。
　　“已经……已经开始谈论婚礼了吗？”多多良的嘴中好像飘出了一朵灰白色的幽魂，他喃喃自语道，“进展竟然这么快……”
　　但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不知为何情绪高涨地说：“哪怕是King我也不会让出机会的，我要在婚礼上以父亲的身份，挽着安娜的手……”
　　“把她交给别人……”他越说声音越轻，神情一下子就低落了，哭丧着脸缩到角落画圈圈，“唔，果然还是不想啊！把安娜托付给别人什么的！”
　　“但这是安娜的终身幸福，我不能阻拦……怎么办，我果然做不到啊，开开心心地注视着安娜结婚，怎么可能啊！”
　　草薙出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说：“别消沉了，还早着呢，安娜才11岁。”
　　“这时候对安娜下手，是在犯罪。”
　　“从刚刚开始就在自说自话个不停。”周防尊的身后燃起了大片火焰，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隐隐现形，“你想娶安娜？”
　　“来打一场吧，你不是挺强的吗？”他收起那副慵懒的样子，如火焰般燃烧的眸子炯炯有神，“输了，这件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与之相反的是，他看上去并不多么气愤，脸上甚至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兴奋的笑意。
　　啧，这个暴力狂的王，明明是自己想要活动一下身子吧，还找这个借口。
　　不过，看王剑的状况，他的确已经好多了。
　　那么……打一场也无妨吧？我按捺住心中同样即将跃起的激动。
　　“好啊。”我从容地放下安娜，一手搭在剑柄上，言笑晏晏地说，“那么赢了，是不是就代表着，吠舞罗同意这份恋情？”
　　“等你赢了才有资格说这话。”
　　“狡猾的王。”我低低地笑了笑，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拔剑。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剑出鞘，锋锐的剑意如针芒一般，虽尚未出剑，但已纷纷指向周防尊。
　　“一柄好剑。”宗像礼司单手抚过剑柄，似乎强忍下拔剑的冲动，低声赞叹。
　　“廖赞了，阁下。”我颔首道。
　　“在这打吗？”我问，“我会控制好力道的。”
　　“不用，来点真本事吧。”
　　“真本事吗？”我轻笑着重复了一遍，再一次看向周防尊时眼神波澜不惊，“我早就想试试看了，王权者的力量，能否以剑斩断？”
　　“等等！你们都给我住手！要打架去外面打！”草薙出云拍着桌子大喊。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我和周防尊对视着，我收起剑，他收起火焰，他脸上颇有几分好事被打扰了的不满，咂舌一声。
　　“也是啊……总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我手扶上帽子，行了个脱帽礼，“刚刚一时激动，有些失态了，真是抱歉。”
　　“不过我先前说的并非戏言，希望阁下能够认真考虑。”
　　室内刚未降下多少的温度似乎又有了上升的趋势……
　　“还真敢说啊，你！”
　　“先生——”梅厄撕心裂肺地咳了咳，在吸引全场的注意后，用清朗的嗓音说，“小姐让我告诉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她不想见到您。”
　　他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向我指了指他怀中紧紧缩成一团，不肯看我一眼的海伦娜……
　　我脑子里有一根弦断掉了——
　　“海伦娜，对不起，我错了！”
　　“亲爱的？”我在梅厄身边转圈圈，想着该怎么哄好海伦娜，“求求你看我一眼。”
　　然而她的态度异常坚决，打死也不回头。
　　“小可爱？小天使？”我开始尝试腻人的称呼，动手直接强行抱走海伦娜。
　　小家伙先是用力抱住梅厄，注意到无法阻拦我后，转而用手捂住脸，像是个害羞的小水獭一样，气鼓鼓地被我抱起。
　　然后自闭一般把头埋在我胸口，任凭我怎么哄都不肯抬头。
　　“安娜，看到了吗？这就是人渣。”草薙出云握着安娜的手，温声教导，“如果是和这种人结婚的话，那就算了吧。”
　　“能在想要结婚的对象面前，用甜言蜜语去哄其他的女孩子。”他微笑着开口，“这种人渣，以后一定会有婚外情的。”
　　“赶紧踹了最好。”
　　“等等，你们误会了什么？这是我女儿。”我心累地解释了一句，“女孩子小时候说‘长大以后要嫁给父亲’这种话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能是因为，大部分的父亲都肯定不会娶女儿，但您，却有这种可能。”宗像礼司不动声色地说。
　　不愧是青王，说话一针见血。
　　“你都有这么大的女儿了！你竟然还敢求婚？”不等吠舞罗的人说些什么，太宰就棒读道，“你这个人间之屑，安娜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你死心吧！”
　　“嗯……我猜你们应该会说这种话，所以提前帮你们说好了。”他微微一笑，无辜地眨眨眼，“不用感谢我。”
　　“养女，是养女啦！”我急忙反驳，“真是……麻烦你们尊重一下现实，好吗？”
　　“我都还没结婚，哪来这么大的女儿？”
　　“怎么不可能？”太宰笑着反问一句，“就不可以是——私生女吗？”他笑盈盈地把每个字音都念得缠绵极了。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反而没生气，也不忙着反驳“我对织田作是真心的”，只是轻笑着吻了吻海伦娜的手指尖。
　　然后再从容地看向他，我宠溺地捏着女孩的小手，慢悠悠地说：“我只对14岁以下的小孩子感兴趣。”
　　“哇哦——毫不犹豫的犯罪发言啊！”
　　当他这么感慨时，多多良把手搭在安娜的双肩上，直视着安娜的眼睛，郑重地说：“这个人，嫁不得。”
　　在太宰的妨碍下，我好像被吠舞罗全员都认为是不可靠的幼女控了……
　　我恨太宰！
　　当我和他离开吠舞罗后，坐在前往黄金氏族据地“御柱塔”的车上。
　　老惯例，马克开车我放心，这个混蛋别想碰方向盘一下！
　　“不然呢，你还真娶不成？”看我仍处于消沉之中，他不由得说。
　　“娶啊！能不娶吗？这么可爱的小女孩，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神情激动地开口。
　　“哦。”他冷漠地应了一声，顺便指指正在拿我的手指磨牙的海伦娜，“不疼吗？”
　　“习惯了。”我微笑着说。
　　“之后就要做好准备了，鱼饵已经放下了，就看猎物会不会上套。”我突然说了一些毫无关联的话。
　　太宰轻笑一声，接着我的话说：“青王是个聪明人，明白了你的暗示，会负责把我在这起事件中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报告上我应该只会不痛不痒地提个两句，便无下文了。”
　　“对，联邦目前的虚假档案上，对《人间失格》的介绍只是粗略说明‘能使异能力无效化’，这并不是谎言……”我笑了笑，“哪怕是‘辨别真实’这一能力都无法指出不妥之处。”
　　“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游戏了，哪怕绿王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这件事，光看情报，他的第一反应是你消除了王之力。”
　　“但他很快就会反驳自己的观点，第一，以我的做事风格，他不认为如果真的是你，我会这么大大咧咧地把你带出来。”
　　“普通人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而两个聪明人就在无限试探中浪费时间。”太宰打了个响指，“正所谓，我预料到你预料到我……”
　　“禁止套娃，严禁迫害。”这话一出，我才想起当初龙头战争时，我也掺和了一脚。
　　不然涩泽龙彦死时为什么那么安详？
　　他可是死在自己美梦成真时啊。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摇摇头，甩开那些繁杂的思绪，继续说：
　　“所以他会认为你只是一个幌子，用来掩藏另一个人的存在，然后他就会像发疯一般搜寻与我有关的所有能力者。
　　而我已经提前安排了人，他越往下查就越是心惊，不用我派人把结果递到他手上，他也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表现得越像是要隐藏某个人的存在，他就会越轻易地跳入我设下的陷阱中，甚至大失方寸。
　　但他却不会想到你，因为在他看来，你只是明面上的一颗棋子，勾引着他与我隔空博弈，却不知……”
　　“我早就已经将主将亮在了他面前，所谓的‘灯下黑’便是如此。”
　　“聪明人不容易骗，因为他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所以只要把他带入一个错误的方向、思维误区。
　　他就会对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坚信不疑，乃至轻易钻入圈套。”
　　“正因为他害怕，害怕真的有人的能力是bug级别的‘无效化’，就像是不讲道理的杀毒软件，能够轻易地删除一切病毒。
　　这会致他于死地——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在他的理想还未实现之前，他这条苟延残喘的生命必须撑下去。”
　　“这个就涉及到另外一件事了，如果详细对你透露，我就是在渎职，不过，那件事的保密程度可没有你高。
　　你如果有兴趣的话，相关文献记录不可能给你，但我可以口述给你。”
　　“总之他曾因意外事件重伤并且失去心脏，凭借王之力生存到现在。”
　　“那件事涉及到王，对吗？”太宰异常的敏锐，“并且他也因此而成为了王。”
　　我点点头。
　　“那如果我碰了绿王，他会死吗？”
　　“不会。”
　　“因为只有王才能杀死王吗？”他随意地说出不知从哪得知的绝密消息。
　　“不，因为……”我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前，微笑着说，“我没死。”
　　“所以，我猜，他也死不掉。”
　　我放开他，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整个身子凑近，失去了眼中惯有的笑意。
　　“给个解释。”他说这话时面无表情，语调下沉，更像是个命令。
　　“没有解释。”我抽回手，转移话题说，“接下来，就等着吧。”
　　我摸摸海伦娜的头，看向太宰轻笑道：“是先找上你还是我。”
　　“我之后会把下属派给你，你小心一点，别随随便便就被哪只老鼠拐走了。”
　　“我可不想去当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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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太宰按计划去当诱饵后，我也来到了御柱塔，由黄金之王手底下的兔子们带领，去会见这位最强的王。
　　统御神明吗？真是有够狂妄的。
　　这位王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并非是我一己之见，任何一个稍稍感知灵敏的人，都能看出这位看似气势磅礴、神情威严的老者背后，死气沉沉的朝暮之感。
　　我脱下帽子，谦逊地向他行礼。
　　虽然黄金之王的顽固曾使联邦与日本之间的关系不够紧密，管辖权大为分散。
　　但无法否认，这位老者的本意与联邦是一致的——为了和平。
　　能力者数量最多——甚至在某些地区已经成为“个性”社会的日本，若是因一己私情而被滥用，造成的危害可不是一言两语便能够阐述得清的。
　　横滨的书，以及由黄金之王本人所看管的德累斯顿石板，可都是世界意识的一部分，被无数人垂涎。
　　这位王的铁血手腕即便是我也不得不赞叹一声“有魄力”。
　　“石板已经做出了抉择，你，就是下一任的黄金之王。”老人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低沉的声音如磐石般不容置疑。
　　？我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当我打出问号时，代表的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