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五章 阴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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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那些人还没有来，玥暮见两人完全没有离去之意，无所谓的走向了与宇智波斑相反的方向，身影挺直泛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并非除了施术者解开这个术，就没有破除这个术的方法。”与两人擦肩而过时，陛下忽而停了下来说道。清冷的女声激都两人一个激灵，亦或者是因为那句话。
“您的意思是……？”
“这个术本是建立于朕的力量之上，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朕所管辖的世界。因而，这个术也就必须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黑白分明的眼越过二人看向他们身后，甚是冷淡的说道：“尔等以为自己为何在此？操纵这个术的人不是控制不了你们，而是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鼬听着对方的话，细细思索下来，又回想那些忽视的细节……确实，他们二人不应该仅仅是不好控制而已，对方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还没察觉么，你们在施术者的暗示下来到了这里。”清冷的目光环视四周，鼬和长门顺着望去，才发现这座寺庙的不同寻常。不似一般寺庙，这个简单甚至说得上是简陋的寺宇门前既未摆放石雕的圣兽，并且还少了那条最重要的青石小路。反观别的，似乎除了这座祠堂便无其他……不，又或者说，这里只需要有这座祠堂。这祠堂才是重点！
“这里是……解开术的关键？”宇智波鼬说着，虽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的意味。
“是关键之一。”陛下微微抬眼开了两人一眼，便又继而自顾自的离去。空气中，轻盈略带凉意的女声缓缓传来，“朕以为，你们留下才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留下来是……违背么？不知为何，一股不安由心而发，令鼬的眼神暗了又暗。
“鼬，你的弟弟在你死后也加入了晓，现在似乎打算毁了木叶。”长门顿了顿，又道：“你要怎么做呢？”
“他们…不会放过我们。将我们召唤来之人并不是为了利用我们的眼睛，而是‘我们’本身。”双眼殷红，像是血干枯了的颜色。鼬有些难受的捂住眼睛，似乎只要不去看那些事就会不存在一般……“要是他们要利用你去牵制漩涡鸣人呢？你会怎么做，佩恩？”
长门看了鼬许久，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但是对方却依旧是那张冷脸。也是，这家伙似乎除了想到那个弟弟会有一点波动，其他纵是“死”也未有一丝动容。
“晓之佩恩已经不存在。我的名字是，长门（Nauto）。”
“长门（Nauto）么……”和那个少年名字一样呢。鼬轻声说道，眼中渐渐有了光彩和轻浅的笑意。
属于他们最后的战争要开始了，背负上各自的姓名。
与护送巫女的一行人擦肩而过，玥暮自然是翩然而去，徒留下一群连陛下的一角都没有碰到的侍卫和忍者面面相觑。自浅金发色的巫女身边优雅的走过，玥暮稍稍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尚且年少的巫女被那一眼看得一愣，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由心而生。
“等、等等……”
少女伸出手想抓住对方的袖子，却被陛下极其巧妙的躲开了。冷眼看着对方因为扑了个空而重心不稳的向一边倒去，陛下始终没有出声。少女有些紧张的佛开扶住自己的忍者的手，鼓起勇气大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神社！”
这才细细的打量起对方，玥暮缓缓说道：“你身上有非人的气息。”略一思虑，陛下不禁了然——
“什么？！”少女愣了一下猛的睁大了眼。但很快反映过来，忿忿然的向玥暮走去，正要再次抓住对方，却听见那人悠悠然说：
“无论你是阿斯设下的棋子，亦或是伏羲的阴谋，朕都不想多言。比起这些，你们的敌人在前面，若是再继续背对而行，你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将前功尽弃。甚者，一同葬身于此。”
正说着，数把闪着寒光的利刃迎面飞来。叮叮当当数声过后，无不以外被挡了下来。
“有敌人！隐蔽！！”
一直守在巫女身边的男忍者迅速的作出了判断，带着巫女向后躲开了随之而来更多的武器。巫女看了看已经有不少伤在身的众人，一咬牙任人将自己带走。连身为巫女的自己都忌惮的不详气息、恐怖的力量，棋子也好，阴谋也好，现在最重要的的确是履行她身为巫女的另一个义务……
领头的男忍者在离去前深深的看了玥暮一眼，微微颔首便带着巫女离开了。
那个是……木叶的忍者吧。玥暮歪了歪头，一锤手心如是想到。那个标志，小飞和小猪可是宝贝得紧，大部分时候都戴在额头上，那么醒目，令她想不去记住都难。来自木叶的“警告”？亦或者是“高层的决定”？……玥暮无声的嗤笑，冷漠的面容却因此而有了些许颜色。
远处传来了打斗声，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各式武器和术式造成的效果将这小片的天空都照亮。风尘吹起玥暮的长衫，稍有犹豫，陛下难得一见的转过身，优哉游哉沿着原路返回了刚刚的寺院。此时，小小的寺院门口已是满目疮痍，不大的空地上坑坑洼洼，鲜血与诡异的焦味在空气中扩散。
玥暮有些迟疑，虽然并不意外看到这样的场景，但是想来刚刚还在信誓旦旦的两人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么？真是……麻烦。玥暮有些烦躁的习惯性抚了抚头发，早知如此，方才她就应当强行送走两人。
莫不是朕最近被梦境所扰，变得和阿斯一样神经大条？玥暮轻笑一声，倒是毫无所谓的想着。
正在此时，一道光束有寺庙冲天而起，耀眼的金色将周边照得犹如白昼般明亮。朦胧间，有几个身影从其中走了出来。
“看来无需朕动手了。”
这么说着，陛下也懒得再多留，就打算直接离开去下一个地方。
“等等！”紫菀握紧了手中的东西，金属的质感磨得她的手有些发疼。“对您而言这个世界到底算什么？”
“对朕而言，只是一个世界，可有可无，毫无影响。”是的，对陛下而言这并非她所守护的世界，被谁毁灭也好，混乱不堪也好，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她是王，背负着另一个世界命运的王。
“……刚刚鼬先生说，您存在于很早之前，我想也许比那个宇智波斑更早更早……您到底是什么人？”淡金发色的巫女抿着唇，很认真的看着前方的背影。面对这样一位可能决定这个世界未来的存在，甚至是神一样的存在，她是畏惧和不安的，但是她想知道，迫切的渴望着未来，并且是一个能够和自己所喜欢的人存在于同一天空的未来。她，希望得到指引和帮助，纵使可能希望渺茫。“如果是神，为何漠视不管；如果是神，为什么要有战争为什么要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如果是神……我们对于你们到底是什么？”
一连串的提问下来，地上一片死样的寂静。许久，玥暮才缓缓说道：“朕不知道你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朕必须澄清。首先，朕并非尔等的神，再者，就如同穷人渴求富有之人施舍全部资产般可笑，就因为掌控着这个世界，难道‘神’就应该无私奉献出一切？最先抛弃神，抛弃信仰的，不正是你们‘人’么？”
“怎么会……”
“然而，正如破坏引领新生，你们选择了以战争的方式创造一个更适合的世界，自然便会有牺牲，无辜不无辜又如何，你们都已身在局中。相互间残杀也好，尾兽的存在也好，一切到头来都是源自你们自身。”
没错，尾兽最开始的存在是人的怨念——也正是尾兽无法真正意义上杀死的原因。这也是上次来这个世界阿斯向玥暮透露的一点内情。这个世界早已失却了信仰，神明的力量无法完全展开，致使这个世界死后积累的怨念越来越重。憎恶、怨恨、不甘、欲望……种种常年积累的负面情绪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融合了神明遗留的正面力量，最终化为了“尾兽”。
身后的少女发出隆重的喘息声，即使不看玥暮也知道对方的表情。“怨天忧人没有任何用处，世界不会因为你这样单纯的想法就停止前行。这便是朕对你们的看法。”
“但是…但是渴望着更好的未来有什么不对吗？！我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活下去，活在同一个未来！”
“那就亲手一同去创造。这样，不就在一起了么。正如旁观者不企望付出什么，我们也不会想要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想要一个未来的话，就去获得。”黑色的眼瞳眺望远方，纯粹的黑色在这片寂静的林子中透澈得吓人。“朕以为，与其祈望不切实际的事物，自身的信念更重要。告诉你们关于‘我们’的事情的人难道没说过么——不要相信神明。”
玥暮偏过头，目光落在紫菀手中的链子上，蓦然长剑出鞘，一瞬间就将那纤细的链子斩得粉碎。
“啊……”紫菀惊叫一声，但叫到一半望见陛下面无表情的脸，猛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收回武器，玥暮淡淡的警告着还活着在场的几人，“若不想被卷入不必要的战争，‘我们’的事情便到此为止。尔等明白？”
能活下来的几位忍者，多是已经在生死线上徘徊无数次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更不必多说。方才陛下与巫女短短数句的对话，已经嗅出了危险的味道。突然出现的强大少女，神秘诡异的幕后人，莫名的世界神明……这种种迹象无不表明，这已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事情。
转过身，玥暮平静无波的面上终是投下一层阴霾。玥暮现在也是深感阿斯忒瑞亚对于伏羲的深恶痛绝了，那个人的确有让人想揍他的资本。
“不过是个正在掉毛期的老狐狸。”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第五章 阴谋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