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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评论】AK之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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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人大抵都是知道的,我不喜欢AK,很不喜欢。因为那实在是一个让人除了绝望和堵得慌的CP,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感觉到什么,而13岁之前的樱花树下的岁月,只会让我觉得更难受。
今天有个刚看完Seed的昔日同窗,跟我面前说AK,说得极兴奋,于是我想我有必要说说我对AK的想法,省得自己都理不清。总之大抵我就是个有什么破想法都要吼吼的人,爱AK的人大可以不理。
无论是Seed还是GSD,AK关系貌似都是一篇小学生议论文结构——总、分、总。只是折腾来折腾去,却让人觉得心力交瘁。
虽然接下来要说的会有些不厚道,不过却还是想说说。很简单的一句话,阿斯兰和基拉,确实是很不公平的。
通常我们都知道这种公平来自于一句名言就是“A是K控”,阿斯兰对基拉的感情被评价说重于基拉对他的,这基本上是一个大众认知。当然这个广为人知的问题我便不讨论,这里说说另外一些我觉得阻碍了AK关系公平相处的原因。
那就是,基拉一直被放在在一个愧欠了阿斯兰的位置上。
基拉几乎没有机会可以理直气壮,不管他说得有多么理直气壮,我们给他解释得有多么理直气壮。因为他从来就无法站在一个理直气壮的立场。一开始的两个人便是如此,那个时候的阿斯兰,确实是痛苦的,与基拉为敌,不过他有一个攻击敌人的立场,而且正确合理无比,相对的基拉,能维系他的不过就是脆弱的一个名词——“朋友”,那确实是比不上阿斯兰那一边的保家卫国,比不上;所以现在还是看得到有人对基拉的理由嗤之以鼻,却不会有人质疑阿斯兰,因为他没有破绽。
然后便是至今仍旧成为怨念的Nicol的死,这一点,其实也是我的不满。虽然都杀死了对方的朋友,但是会被指责至今的,还是基拉。那不仅仅有每一次抛到基拉面前的阿斯兰的斥责,最重要的是,同样的事,对这两个人的心境的不同。我相信很多人觉得,阿斯兰是根本不用在意Toru的死的,其实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因为对阿斯兰来说,那不过就是一架要攻击自己的战斗机,就算是事后为基拉轻描淡写地提起,我想阿斯兰也不会意识到——他确实没意识到这件事对基拉的影响的,而此对于K,则是在两个人死斗前,便种在他心里的了。——同样的事,K会意识到对不起A,而A决不会,也没有理由会,即使不会也没有人责怪他,但是K会,不但会,还会不断被A提起。
就算是在两人死斗的劫后余生后,依然如此。我记得阿斯兰说过“我曾经想要杀了你。”——那是带着一些近似自责的感情说出来,却立即被基拉的话化解:“我也是。”在阿斯兰认为对基拉愧疚的事情上,基拉将两人互相的对不起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当身为军人的阿斯兰十分自然地忘记伤害过基拉的事,与之相替的,是基拉一开始就认识到了的,自己杀死的阿斯兰的朋友这样的事实。
我无从责怪谁,只是一次又一次听到阿斯兰一定比基拉伤得更深的话语,十足地体味了这样的不公平。
而当再次与好友对峙,那危及生命的理由在阿斯兰听来几乎是不堪一击的,而阿斯兰的看法却是他都曾经考虑过的;基拉要保护的东西仍旧是那样立场诡异,而阿斯兰,仍旧站在了几乎无懈可击的一边。当再一次有人牺牲,于是斥责便就可以很理所应当地往基拉而去,阿斯兰依然,干干净净。
阿斯兰的痛苦,很多都可以砸到基拉身上说,都是你造成的;而无论剧里剧外,其实都确实实做了;
基拉的痛苦,曾经来自阿斯兰的被自己化解;现在来自阿斯兰的,却仿佛更是他的毫无道理,是的,他没有立场责怪阿斯兰,尽管他希求这个朋友的体谅;
对我来说,基拉是极度需要阿斯兰的理解的,但是他总是毫无立场;因为他事先就欠下了。所以他在阿斯兰面前,根本无法理直气壮;那些说出口的理由,其实是唯一的理由,便变成了荒谬的借口。
阿斯兰的一切行为基本上都是从功利和对错考虑,当和基拉相悖的时候,他大方向是认定自己的正确,因为也确实是当道路正确认正确阿斯兰才会走,他烦恼的是基拉与自己相悖本身;而当他到了基拉身边的时候,当与基拉相悖本身这个问题解决后,便也不会有思考;
而基拉是否要去理解阿斯兰的选择,我觉得他的思考是消极的;因为阿斯兰的立场一直都是无懈可击,而他的立场一直都是很边缘的,因为有人被父亲的话影响回去也好,怎样都好,从小基本上在阿斯兰的管制下长大的他,我觉得他潜意识认为阿斯兰说的话是对的,阿斯兰的选择是有道理的,基拉没有质疑过阿斯兰因为被父亲的话影响的人感到担心回到PLANT,也没有在阿斯兰回到ZAFT后问为什么。
至于那蔚蓝苍穹下化为碎片的救世主,我看了不紧无语——基拉,你又很没道理地欠他一次。
无论是客观的无奈,客观的有道理,还是主观的没有道理,基拉总是在一个愧欠阿斯兰的位置上,在这样一个位置上他不可能求得和阿斯兰公平对话的机会;
A控K又怎么样,看似是不公平,其实主控权在A手上,感情这种东西,有的时候大约是惊天地泣鬼神,没了的时候,大抵又是,比空气还要虚无的。但是一次又一次造就的事实,就是让K站在了一个对不起A的立场上,感情可以消逝,但是发生过的事不可能抹煞,这样的AK,太怕人。
我们都知道阿斯兰告诉了基拉他死去的母亲;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N提起H,他为父亲而痛苦他会告诉基拉,他的痛苦都对基拉说过,他有任何的不满都会说出来,都可以对基拉提出要求;阿斯兰确实一身是伤,不过他能够有说的对象。
基拉没有。
因为他的痛苦几乎与阿斯兰无关,或者对阿斯兰无从责怪起;被NA嘲讽是他活该不过去阿斯兰那边,被朋友误解也是他活该,当知晓双亲的真相自己的真实,那样的压抑他说出来也会成为矫情,而当卡嘉莉遇到攻击,他已经失去了能够对话的立场。
我记得有人这样评价阿斯兰,不说不代表没有伤,不哭泣不代表身上不痛,但是当每次阿斯兰都十分立场坚定地对基拉扔话过去,再看着基拉几近无力的辩驳后,在看到他在也不哭泣后,我也想说这样的话。
立场上的失衡,让他失去了能够对阿斯兰倾诉的可能。立场上的不公平,也不可能要求阿斯兰去理解去倾听;
是谁不说?是谁沉默?
阿斯兰给基拉的爱其实几乎是施舍,基拉能够每每和他走到一起,也不过就是机会主义。我是怯懦的人,不敢爱AK,因为随时可能会,分崩离析。
我便就是这样,一直对这样的两个人感到害怕。其实什么A是K控,自己从来都是不认同的,因为自觉阿斯兰并不是那样的人,自己也不希望他是那样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携手不过是因为客观的事实,而这样的机会能有几次,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喜欢AK的人,或者曾经喜欢AK的人萌的是什么,如果我要说喜欢,那只有一个原因——
我希望这样的痛苦和遗憾,可以化解,既然存在在两个人之间的是无奈和沟通的不良,便希望有一天,可以转变。
像刺猬那一次所说,分开的两个人,偶尔想起对方的时候,是微笑,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