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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这个老千一级稳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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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爷喜不自禁:“同意!”
教主也赞同地点头:“被这白痴一闹,差点忘了老本行。”
阮迟:“我反对。”
贝爷慌了神:“为什么!”
耳光少女:“如果你担心腿伤,我们可以推后交货时间。”
教主:“即使DNA数据,也可以通过技术来进行伪造哦。”
阮迟:“这不是关键,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蹊跷?”
“我倒觉得有钱不赚才是真正冤大头!”贝爷身上有债,听到阮迟不肯干,气呼呼地把背包一摔,坐到沙发上去。
教主搭着姬尧肩膀,笑眯眯道:“他不肯干,你这个做弟弟的要站出来替哥哥承担责任嘛。”
姬尧:“好,我去。”
阮迟:“姬尧,你……”
姬尧:“如果不还债,贝爷会被仇家追杀。”
阮迟快要抓狂:“如果赌王发现我们骗他,我们会被更大的仇家追杀!”
姬尧:“还没有被发现不是么。”
阮迟:“……”
姬尧:“那好,力求不被发现。”
贝爷欣喜若狂地跳起来,贴着姬尧脸亲亲蹭蹭,惹得姬尧炸毛瞪他。“到了现在才发现你小子这么可爱性感啊!不像某些人,无情无义过河拆桥。”
阮迟无语半响,想到姬尧经验不足:“还是我去吧。”
姬尧:“好。”
阮迟:“……”
教主:“这么简单的激将法,连个古人都斗不过,你脑子是化石吗。还老千,我真怀疑跟着你有没有出头之日。看来还是投奔小帅哥得了。”
姬尧冷峻帅气地看着阮迟,语重心长握着他的手:“靠你了。”
阮迟:“……”
翌日。
贝爷在客厅打电动,最近他开始从动作射击游戏转向美女养成,对着屏幕上的爆乳女郎嘿嘿直笑。
姬尧在耳光少女指导下看关于枪械的书籍,走过来问贝爷问题:“这个M200……”
贝爷正好达到剧情选择,屏幕上军装爆乳女郎要求:“敢不敢吻我一下?”
屏幕上出现两个选择项:1,吻;2,拒绝:抱歉,我不是那种随便吻女人的人。
贝爷嘿嘿淫|笑回头:“什么事?”
耳光少女:“你流鼻血了。”
贝爷问姬尧:“这种情况下选什么?”
姬尧随口回答:“拒绝吧。”
“NoNoNo,”贝爷摆手道,“小子,再给你上一课,女人喜欢强势的男人,什么耍性子闹脾气都是为了激情男人的嫉妒心。看老子如何以强壮的臂弯和热情如火的吻搞定这个制服女吧,哇哈哈哈哈!”
耳光少女和姬尧把头凑近屏幕拭目以待。
贝爷满怀激动和YY地按下“吻”。
游戏里的军装爆乳女:“敢非礼老娘,不想活了,去死吧贱男!”砰一声巨响,屏幕一片血光,game over退回游戏初始菜单。
贝爷五雷轰顶。
耳光少女:“她骂你。”
姬尧:“贱男。”
贝爷恼羞成怒:“你妈,要你个远古人提醒啊,老子认得中文!”把手柄狠狠一摔:“啥破游戏,老子不玩了。”
阮迟坐在沙发上招呼贝爷过来坐:“雷猴哇!”手里拿一本《潮汕话入门》。
贝爷:“这他|妈|的又是哪一出?”
姬尧:“他在练习粤语。扮演目标是出身G市,为了伪装所以。”
阮迟指指自己:“大佬。”又指指姬尧和贝爷:“细佬,寡佬。”(注:依次为粤语中哥哥,弟弟,光棍)
贝爷:“……”
姬尧头顶冒出个大问号。
阮迟微笑关切地看着两人:“爱做咩该?”(要干嘛)
贝爷:“你妈!”
贝爷挪到沙发另一头,尽量和抽风状态的阮迟拉开距离,神正在沙发的终端看书。贝爷凑过去,是《爱情心理学》,不禁脑门爆出个十字青筋:“你信这玩意?”
神推了推眼睛,视线钉在书上纹丝不动:“我信科学。”
姬尧坐到沙发扶手上弯腰看神的书,密密麻麻都是理论性文字:“什么是爱情?”
贝爷:“一句话,日后再说。”(注意这个“日”重读)
神:“所谓爱情,就是荷尔蒙需求的交换,发生时全心投入,才能各取所需;结束时全身而退,才能保本不亏。”
姬尧还没理解过来,耳光少女坐在游戏机前回过头,握着手柄面无表情:“我通关了。”
贝爷震惊:“不可能!”
屏幕上的军装爆乳女婀娜多姿地解开上衣:“死鬼,还不拉灯!”
OX画面开始……
姬尧石化,贝爷玩游戏的品位还真是每况愈下。
贝爷抓狂:“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老子都没过,却被个平胸耳光女过了?”
耳光少女呆滞地比了个V手势:“御姐控。”
刚巧白大教主从楼梯上下来,睡眼惺忪披件浴衣,一看就知道昨晚裸睡:“谁看到我的冰泉面膜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贝爷拍案而起,“走,爷带你练习去。”拖着姬尧出去了。
教主找到了面膜,敷在脸上来到客厅,把一份报纸丢到阮迟面前:“喏,看见没有,美股暴跌。”
阮迟瞅了一眼,继续练习粤语:“雷猴哇。”
教主:“左手,你爷爷……”
阮迟:“你爷爷!”
教主:“……我是说赌王,你未来的赌王爷爷!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刚才入侵他旗下子公司的一个基金经理帐户,发现这个人的账目有出无入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交易非常大宗,都用代码指代客户。”
耳光少女背对着两人,停住了摁揿游戏手柄。
阮迟:“你意思是说,赌王很可能洗黑钱。”
教主:“根据概率可能性超过百分之90。”
阮迟顿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大新闻。”
“但是你看这个。”教主打开电视机,新闻里正在播报美股暴跌港股震荡的消息。
“新一轮金融危机要到了,你说这个时候除了要咬紧牙关缩紧裤腰带,还要做什么?”教主横躺着占据大半个沙发,按摩着他的眼袋,“当然是守住家产。”
阮迟沉吟:“据我对杰森陈这个人的了解,他对自己的子女极为吝啬,70岁了财政大权还独握在手,没道理会突然去找一个私生子。”
教主:“哪,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说你要伪装成他的孙子,我怀疑你这么一去能捞到多少是个大问题。”
阮迟沉吟。
教主坐起来,诧异地看着阮迟:“你非要去?二傻子吗?”
阮迟还是不说话。
“为了那家伙?”教主耸肩,“哦好像是听说欠了巨债的样子……好吧当我没说,感情用事的成功机率通常很低哦。”
阮迟心绪不佳,拄着拐杖到花园中去闲逛,恰逢姬尧在草坪上练习射击。
姬尧专注地摆好两脚架位置,组装枪支,调试瞄准镜。
贝爷这家伙说要教他,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阮迟笑笑,正要走过去提醒一下姬尧检查活动组件再开枪,忽然耳光少女从姬尧身边出现,和姬尧说了几句,姬尧便把枪交给她。
阮迟远远驻足观看。
耳光少女像是在给姬尧讲解什么,姬尧一面听一面点头,神情相当专注。最后耳光少女上膛,取下了瞄准镜。
阮迟的视线聚焦了。
耳光少女组装、调试、瞄准、开枪,正中人形靶脑部位置,手法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阮迟下意识地躲到花园葡萄架后。一般说来,瞄准镜可以精确准度,亦可以反射光源,被称为使用狙击枪的双刃剑。所以一些狙击高手会选择放弃用瞄准镜。瑞典枪神西摩海赫就是仅凭着枪上的铁制罩门和准星来瞄准目标,从而取得最好的隐蔽效果,在冰天雪地中伏击狙杀对手,被誉为“白色死神”。
耳光少女显然受过非常专业的训练,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阮迟忽然有种幡然醒悟的感觉:在最近一系列事件中,自己是不是忽略掉的什么关键的环节?
耳光少女简单给姬尧讲解了几个人体一击致命的要害部位离开了,阮迟才走上去问姬尧:“看来你换师父了。”
姬尧一遍一遍练习瞄准:“本座觉得她比贝爷厉害,贝爷刚才一摸这把枪,手抖得拿不住。”
阮迟笑笑:“你那是没见过贝爷厉害的时候。”
姬尧收了枪,忽然发问:“耳光手,她真的只有十六岁么?”
阮迟想了想:“说来她只比你小一岁,同龄人应该会更有共同语言吧?怎么,对妹子有兴趣?”
姬尧脸色一沉道:“你什么意思?”
阮迟笑眯眯:“我是想请你帮个忙,试一试这妹子。”
姬尧思忖片刻:“你怀疑她什么?”
“我不是怀疑她,我是怀疑她背后的那个人啊,”阮迟拿过M200,“来,好久没练手了,让我玩玩。”
晚上,神公寓三楼,封闭的医疗室。
“先生,我还是不能恢复吗?”
神用他雕琢艺术品般的手指移动听诊器,冰冷的金属触头在少女光滑裸|露的胸口肌肤上游过。
神冷淡地微笑着:“没有好转的迹象。”
耳光少女常年板滞的脸上出现一丝常人特有的失望情绪。
神:“不过还是要定期检查。”
耳光少女从诊疗床上坐起,一声不吭地穿上儿童内衣。
神:“他们开始怀疑你了,很快也会怀疑到我。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可以在这几个人面前显露身手。”
“先生,对不起。”
“没关系的,”神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耳光少女的平头很久没有剃过,已经渐渐地长成齐耳短发,“头发就不要再剪了。”
“是的先生。”
神扶了扶眼镜:“旧事,已经全都忘记了吧?”
耳光少女:“我记不起来,先生。”
“没关系的,只要记住梦想就好了啊。小宇,你的梦想是什么,再说一遍给我听。”
“长大。先生,我要长大。”
神慈爱地扳过耳光少女的头,转向面对自己的位置:“长大是要为自己的任性行为付出责任的,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先生。”
螺丝钳从白大褂里被取出。神打开,把耳光少女的小拇指放到剪口,微笑着夹拢。
耳光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小指尖端渐渐红紫直到发白。
钳上的力量增大,耳光少女僵硬的表情有松动,她咬紧牙关,头上渗出汗水。
“有痛感吗?”
“是的先生。”
“好,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