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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各自X半年X蝶月的幸福 ...
睁开眼,我的天空一片星海。
还以为,这里就是爱你的未来。
为什么,黑暗之中充满期待,却传来更多沉默的无奈。
忘不了,爱只剩下手心里的温度。
才知道,幸福只是短暂的幻影。
我走在迷雾花园里,寻找爱走过的记忆。
半清醒,半迷醉,来去的痕迹。
梦醒,突然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
一颗心,徒留下错误的相遇。
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有缘相遇擦身又分离。
琴声悠悠辗转到天明,最爱的人你在哪里……
命运的轮盘交接到另一个大婶手里,时间一晃来到半年后:
侠客是音痴,唱不了三个音节肯定跑调的那种。
同样的,侠客也没什么音乐鉴赏能力。他会认为蝶月的歌声好听,完全是从FANS群体的年龄范围,唱片销售量,以及十三团员中有十二人这般肯定,才分析出来的结论。
他赖在床上,侧过头,睁开眼,就看见斜趴在他床边的女孩。及腰的油黑长发整齐地编成三股长辫搭在肩上,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黑亮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他。
“侠客,出太阳了。我们等会去参加嘉里年华,好不好?”见他醒来,她停下了歌声,清软的话音里半含着哀求。
明晃晃的阳光爬过窗沿,刺目地照亮室内,撑开窗口,暖煦的和风懒懒地抚过面颊,夹带来浓郁的花香。
幻影旅团一年之中需要全体出动的次数寥寥可数,前段时间因为欢迎那伙女孩难得的聚会集合在了一起。除了团长身边总会有两名以上团员跟随以外,其他团员在非旅团行动时间基本是各自活动。其他人是否如此,侠客不能确定,至少他在半年之前一直是独自生活的。
嗯,半年前。
从那次时间不可逆的邀请开始,他的身后就多加了一条尾巴。还是怎么也无法甩掉的巨型尾巴。
侠客撑腮看了会旅馆下方张罗游行的花车,说道:“好啊。”
他不用回头,都能猜到她此刻脸上露出的欣喜;能猜到在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她私藏的宝盒内会多添一沓相片,跟他为她买的礼物。
雨中漫步、月下游船、爬山拥在一起等待日出……
侠客不介意陪蝶月玩这种纯洁甜蜜的情侣游戏,反正他走到哪,她也是跟到哪;他不和她一起合影,她也会拿着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个不停;他不给她买礼物,她就去收集他使用过的日用品……
爱诺塔里是一个临近流星街的国家,国家很小,小到只有一座人口不足一亿的城市作为首都。爱诺塔里和流星街接壤的一面,隔绝有一道深壑的大峡谷,两边延伸开来是长年冰封的雪山银装。爱诺塔里,雪之国度,唯有盛夏的七八九三个月份,才会春暖花开。因此在花叶茂盛的八月,爱诺塔里便会举办为时七日的嘉里年华。
不带暑气的适宜温度,琳琅满目的稀有花种,淳朴的民风和整个国家都保持在上千年的古建筑风格,让爱诺塔里得到了大国的保护,也吸引了外来度假观光的游客。
往流星街方向走是侠客的意识,滞留这里游玩则是蝶月的央求。
“这又是什么?”侠客抓住要往他脖子上伸的小手,勾了勾食指宽的藏银项圈,笑容温和灿烂,犹如沐浴春风。
“同心锁,跟我这个是一对的。”
细微的咔嚓声响贴着侠客的脖子响起,侠客已经懒得去数他从头到脚已经被蝶月挂上了多少类似的东西。
蝶月一脸幸福地挽着侠客的手臂,侠客只要稍稍偏头就能看见她的头顶,青丝辫起,整齐光滑得不见一丝乱发翘起。
偶尔,真的是偶尔,侠客会有时会怀念最开始的蝶月。
那时的蝶月头发经常松散束起,有些懒散,有点毒舌,虽然对他的满腔爱恋来得莫明其妙,但仿佛能见底似的清澈。
侠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懂蝶月的?
好像就是从蝶月开始频繁背着他吐血的时候,又好像那个名叫猫曼的女孩突然出现说要挑战团长的时候。
“睁开眼,我的天空一片星海……这里就是爱你的未来。……忘不了,爱只剩下手心里的温度……”
又唱起来了。
她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的五指不松不紧地交握着。她的脑袋轻轻依靠在他的肩膀,让侠客看不清她侧对他的面容。
侠客能分辨出来的曲目不多,但同一首歌被迫听了六个月,也能跟其它曲子分出来了。
蝶月唱的时候,用的是她家乡的语言,幻影旅团的人没有一个能听懂她唱的内容是什么。跟她同是从欢迎旅团出来的云云能听懂吧,她挨坐团长身旁时,也曾轻声哼过两句。
或许这也是侠客开始看不懂蝶月的一点。他无意中见到云云唱的时候,一脸仿佛要哭出来的神情;而蝶月呢……
她趴在他床边叫他起床时,是幸福。
她挽着他的手时,是沉迷。
她独自时,是绝望。
而当他特别让她唱的时候,她那漾起笑开的音容,又似乎是决然……
菱形石砖铺砌出的道路,经历千百年的踩踏修复,沥青的颜色深浅不一,蜿蜒沉默地扮演衬托叶嫩花艳的暗调背景。爱诺塔里别称雪之国,而她建国的传说却是诞生在一片来自天外焚烧万物的殷红火焰之中。雪神赶走了极恶的火魔,唤醒雪神拯救万民的英雄便是爱诺塔里的开国国王。传说里的传说,沥青的石砖拼砌的便是阻挡火魔的守护图形。
每个国家,每个世界都有其独特的神话传说。
可猎人漫画内外,两个相似又不同的世界,都有被钉的神之子,都有实现神迹不可或缺的背叛使徒。那,是否还有其他相同的神明童话?
例如,“侠客,你知道圣诞老人吗?”
“圣诞老人?那是什么人?”看着蝶月闪动期翼的目光,侠客心下打了一个突。不是又是什么事关姻缘的神吧?
听到侠客的回答,蝶月耸耸肩,并不奇怪他的答案。“圣诞老人是很慈祥的一个老人家,在平安夜那天会给这一年的好孩子们送上礼物。”
“那就怪不得我从来没见过他了。”侠客没有问出平安夜又是什么东西,欢迎旅团的那帮丫头口中冒出的奇奇怪怪名词和念头探究太深反而容易被她们带着走。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啊,但为什么昨晚会梦到呢?”蝶月小声嘀咕,爱诺塔里即使身处雪山之中,现在漫城满目都是花团锦簇。她怎么会突然梦到了圣诞老人?还问她要什么礼物。有哈娌露娅这个先例在,蝶月对愿望这类的话题是敬谢不敏,所以把他老人家打发给歧灵了。
“大哥哥,给漂亮姐姐买束月羽星绒吧。这是爱诺塔里的特产哦,能保佑你们的爱情幸福美满,甜蜜动人。”
卖花的女童拦在他们面前,高高捧起一束茂盛的花束。
丝绒的花瓣摊在金黄的阳光下,更映衬出本色的洁白,仿佛日出时的茫茫雪原。
白得,晃眼。
蝶月手臂和腰部突然重了力道,她晃过神,手中被塞进了那束月羽星绒。而侠客单手环在她的腰间,和煦微笑:“累了吗?我们找间咖啡厅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太阳才升至头顶,她已经失去意识五次。
她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蝶月小心地抱住绒白的花束,吸一口轻淡的花香,依在侠客的怀中,“好的。”
“为什么,黑暗之中充满期待,却传来更多沉默的无奈……幸福只是短暂的幻影……”
嘤呢般的吟唱又若有若无地传入侠客的耳中。
他如她所愿地演出体贴,只要她如团长所愿地在9月的行动中发挥她应有的作用。
××××
水瓶感到手上忽得一轻,立即反射地抓起歧灵的脑袋按进温热的泉水里。呛水的咳嗽声伴随仿佛能捏碎她手骨力道的恢复,水瓶心下松了一口气,空出的右手擦拭掉沾满歧灵脸庞的液体。
“歧灵,坚持住,再泡30分钟,再30分钟你就可以起来了。”
歧灵咬紧牙关,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烈的痛楚,不住地小幅度抽搐。也许昏睡过去会容易挨些,但失去了意识也就失去了利用疼痛刺激体内潜能爆发的机会。
最初连续浸泡一个月的日子她都挨过来了,难不成到后面一个月泡一天就挺不过了吗?
“瓶、瓶子…跟你说、好玩的、、我、昨、天晚上、做、做梦…竟然梦到、、圣诞老头…你、说好不、、好笑……”歧灵断断续续地说。说不了两句,就没了声音。乳白的水面融入两滴鲜艳的殷红,歧灵紧紧握住水瓶的左手,领着她的指尖颤抖地贴在自己的脸颊,触碰自己咬紧发紫的嘴唇。
水瓶的手指纤细修长,总带着淡淡的药香,此刻因为血液的不通顺而变得苍白冰凉。她顺着歧灵的力道,给她滚烫的面颊添加微弱的清凉。
说话能分担一点专注在痛觉上的注意力,水瓶抹去眼角的咸涩,沙哑地接着说道:“唔,好好笑。这几天热死了,你过澳大利亚的圣诞节呢?竟然在这个季节梦到圣诞老头。更好笑的是,我也梦到了那个老头子了。我们做同一个梦呢,歧灵。”
叫痛的声音水瓶卡在了喉咙内,她就算是强笑,歧灵也看不见。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犹如看不见的绳索缠住歧灵的骨肉,一分一毫地收缩、磨锯、绞碎……
歧灵的指甲控制不住地深陷入水瓶的掌心。
歧灵知道,却无法放开水瓶的手,痛不欲生的地狱里,水瓶冰凉的手是她勉力支持下去的动力。
她要力量,为了她们,为了回家。
水瓶知道,所以即使歧灵几乎把她的手骨捏碎她也忍着,不将手掌抽回。
“笨、笨死了……你的…是我、、送、过、去的……”歧灵有气无力地笑骂,如果她脸部肌肉的抽搐能称为笑的话。
“呵呵,那我等下要联络拜金,看圣诞老头是不是真跑到她那里去了。”水瓶勉强咽下喉咙内堵着的难受,跪在温泉边上,拭去歧灵唇上的血渍……
××××
“圣诞老人?”拜金啄一口香草花茶,羽扇慵懒地抚过半眯的眼眸。“亲亲小夕夕说的可是满面红光小眼睛圆鼻头眉毛胡子一把白肚子大过汽车轮胎别人戴绿帽子他戴红帽子身着血衣半夜出没背个大口袋爬别人家烟囱出场的时候背景飘雪金光灿灿一年到头只工作一天就虐待动物的那个胖老头吗?”
夕卜诺诺地抬高餐盘挡住自家团长莫须有的唾液,点了点头。
“金大,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梦到圣诞老人了?”
“说起你团长我昨晚的梦,是大航海时代2啊。我的征程是无尽的海洋,挂在船帆上鼓风的动力是哈娌露娅那只鸟人……”
夕卜身后黑影耸动,她给拜金递上新出炉的奇异果抹茶卷,停下她滔滔不绝的海洋争霸史诗。可一想起梦里老人出现时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就于心不忍并且更多是好奇地继续问道:“金大,你对他老人家做了什么?他到我梦里来光哭,就哭了一个太平洋的水量。”
“哦活活活~~夕夕小亲亲手真巧,下一次试试看做巧克力奶惜果冻吧。”拜金优雅地使用精致的小银勺,挖起边缘的一块蛋糕,放入口中。心满意足地沉默了一下,然后笑道:“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请他老人家帮我蹬船走遍五大洋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夕卜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笑得自在的团长。那圣诞老人怎么会沾了一身鸟毛全身挂彩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拜金甩手合拢半开的羽扇,勾起夕卜怯怯的小脸蛋,“夕夕宝贝,看团长这么疼你,特意把只在圣诞夜出没的老头送到你梦里了,来,告诉团长,你问那老家伙要了啥礼物?”
夕卜躲不开拜金的扇子,轻轻地小声说:“我什么都没要,我请老人家去猫猫那里。大半年都没有猫猫的消息了,我希望她能平安无事……早点回来找我们。”
如果进入她们梦里的圣诞老人是真的,而不是哈娌露娅的有一个陷阱的话。夕卜希望能把这个机会留给猫曼,那个偏执于西索的女孩。
猫猫,你现在在哪里……
××××
流星街往外是爱诺塔里,爱诺塔里往外是樊布莱尔诗。爱诺塔里和樊布莱尔诗之间没有国界表示,也没有驻守的边防军。爱诺塔里长年在樊布莱尔诗的保护下,顶着一国之名,实为特区城市。爱诺塔里往外大约50公里的位置,有着和石屋评价高度在三层一下的小国风格截然不同的建筑群。不过已然因不知名的原因遭到废弃。
白皙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上印出红艳的光晕,瘦小的女孩站在荒废的建筑群内,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红莲之火。腾漫整个臂膀的火焰随着她手掌地翻动,慢吞吞地向她的掌心收缩、凝聚,渐渐地滚动成一颗球体,悬浮在她的掌心,放出灼目的白光,照亮了女孩身侧半里的空间,却照不进她眼里。漆黑的眼宛如蒙上一层薄纱,过滤去所有光明,执着地守着血腥靡烂的黑暗。
浓缩的火球灵动地沿着瘦弱的手背滚动,映得本就苍白的肌肤更加透明,青色的血管,橘红的肉色,清晰可见。她停下手部的动作,火球稳稳地停在掌心片刻,便被她一个投掷的动作抛进了对面废弃的办公楼大堂。
爆裂的声响翻滚起层层热浪,真实扭曲的,被扰乱的光线折射的,弯曲变形的影像充斥猫曼的视野。拉出缠在腰间的皮鞭,抽开飞射而来的锐物,她麻木地呼吸着空气中浓烈扩散开的焦灼气味。
“猫猫——?!又是你!你闹了半年了!究竟闹够没有!”恼怒的声音在猫曼的上方响起。
黑白分明的眼眸木然地扫视复制了飞坦能力穿上防火服的云云,一向温柔的乌黑眼瞳因为燃烧起的愤怒而分外明亮,诡异的动人,她秀气的后脑勺隐约能找到一块被硬物砸出的凸起。
“你闪开,我要找的是库洛洛!我要打败他!”呆滞的目光触及到一手捧书,闲立于云云身后的男子时,顿时清醒。
猫曼不惧火焰的高温,抽身上跃,以爆炸飞起的砖石为垫脚,迅速逼近库洛洛和云云的所在。猫曼的鞭子犹如生猛的巨蟒,吞吐着猩红的信子,灼灼烈烈,先她身影一步绕向库洛洛。
库洛洛不紧不慢地合拢手中的书籍,与此同时附着他背后羽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了维持浮空的念能力,修长的身影笔挺下坠,恰恰好好躲过了逼袭脑部的鞭势。
长鞭被反手一抽,脆响的抽空声跟新一轮的爆炸轰踏不相上下。猫曼追缠了库洛洛半年,她几乎可以预见库洛洛往后三步的动作:随手翻开一页,调用能扭曲局部空间的斗篷弹开她鞭子的进攻方向,右后方38.75度方向后退……
猫曼的眼中晃过一阵朦胧,随即化作一股阴狠。她松手放开长鞭,身形一闪,堵在了库洛洛后退的位置,扣成碗型的手掌对准他的背心推出赤红的火球。
红莲之火由于时间的关系,只是压缩在了初级的状态。要想跟三级火球一样炸掉一栋楼是不可能的,但扫平一座十米高的黄岗岩假山还是绰绰有余。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的身体,和一座十米高的黄岗岩假山,哪个更硬,立马就能见个分晓——
猫曼期待的爆裂声没有响起,也没有飞散的血肉。
库洛洛略微惊讶地发现猫曼朝他推进的火球,然后笑了。
穿着飞坦牌臃肿防火服的云云几乎是同一时刻将他拉拽到她的方向,为库洛洛抵挡赤红火球的半个胳膊被震得生疼,但很快就因为抬不起来的麻木而丧失了痛感。
“啧啧,真可惜啊。”库洛洛拍着合拢《盗贼的秘笈》,望着怒目相对的两个女孩,意味不明地低声笑道。
云云没有注意去听库洛洛在说什么,被连续骚扰半年换作是正常的云云也就忍了,顶多是猫曼试图打败库洛洛不成,负伤撤退,过了一两个礼拜又追上来,如此反复。
但面对被猫曼炸楼轰人时砸到脑袋引起性格转换成暴躁脾气的云云,事情可一下失去了控制。特别是在猫曼竟然趁库洛洛不备,欲下杀手之后。
打败和杀死,这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云云理解猫曼想独占西索注意,而打算击败西索头号渴望战斗对象——库洛洛的想法。怎么说猫曼也是跟她一个世界来的好朋友,她不介意库洛洛被猫曼打败,但要是库洛洛被猫曼杀死——这就完-全-不-可-能—!
“KAO!给你根狗尾巴草,你愣当自己是牡丹啊?自己男人不好好去追,跑来缠老娘的男人!老娘看猫曼你小妮子是活腻歪了啊!”云云骂骂咧咧,唯一活动自如的右手聚集起跟猫曼相似的火球扔了过去。
虽然跟猫曼的红莲之火一样是同属火系的战斗方式,但谁让云云自己本身的能力并非战斗系,现在她身上复制的念能力能拿出来对战的只有飞坦的RISING SUN。
猫曼在赤红火球碰到云云手臂的时候就后悔了。可正常的云云或许会听她解释,暴躁的云云却没那个耐心。并且,她的自尊也不容她对自己做过的行为后悔,和寻求谅解。
火系对火系,猫曼的红莲之火是比飞坦的火焰要来得厉害,但她本身仍然惧怕除红莲之火外的火焰攻击。
因为猫曼意图杀害库洛洛而抓狂的云云,二话不说砸过来的RISING SUN,猫曼除了用红莲之火去抵消,就是躲避。
百米范围内随机瞬移的能力是每个欢迎旅团的成员都具备的。就随即这点而言猫曼比歧灵幸运得很多,歧灵逃跑的时候没有能瞬移到合适的地方,而她连续两个瞬移就跟库洛洛拉开了百米以上的距离。
“CAO!砸了场子就想跑!便宜你丫头片子!”
脆甜的嗓音用来骂人真是奢侈。猫曼因为这一字比一字逼近的骂声,弄得心下一惊。她一低头,就见她适才松开的长鞭末端,不知何时笨拙地缠绕在她细白的脚踝。长鞭的另一头被握在云云的手中,窈窕的身影四周因为瞬移刚停而晃动着不稳的波纹。
——“……这样的人值得吗?欣赏是一回事,但是根本不现实啊!放弃吧,猫猫!你也知道这只是,这只是……只是一场梦,被迫参与某种游戏的梦而已。陷入太深的话,受伤的是你啊!”
——“我不会放弃的!夏天,就算你能为我放弃酷拉皮卡,但我不能放弃西索!”
——“放弃吧,猫曼,跟我回去好吗?他不是你的幸福。”
——“不!他是!”
——“你别再管我了!我一定要让他正视我!一定要!”
头好痛……云云在生气……那双一向温柔的乌黑眼眸润起了水气……好像在责备她……似乎化开了无尽的悲伤……
猫曼痛苦地捂住脑袋,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了。伸手向她抓来的人是云云还是夏天。
不能打——这是猫曼脑中跳出的第一个反应。
跑——顺理成章成为她下意识地选择。
昨天晚上,猫曼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白雪突然飘下,然后大肚子的白胡子老人笑容可掬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肩上还扛着一个鼓鼓的袋子。他问她,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我从夕卜小朋友那里过来。她让我向十三个最好的朋友之一,猫曼小朋友,传到一句话:‘猫猫,我很想你,如果追西索累了,就赶快回家吧。P.S:冰箱下层第三格冰有你最喜欢的莲花羹。’”
——“我不是好孩子!我不要你给的礼物!”
——“我什么都不要!”
——“……你…你到去夏天那里……”
猫曼的神智又开始变得浑浑噩噩,她一边不停地瞬移逃跑,曲起的五指一边狠命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她的头好痛,她刚才是不是烧了夏天?还是云云?
她不是有意的……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对不起”嚼动在猫曼的口中,不知不觉演变成了“西索”
……
提前更新……剩下滴就看外亲几时码好字了……哦活活活~~
这个...后妈嘛....飘走.....(反正肯定不是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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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各自X半年X蝶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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