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关键之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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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鹿如所说的那样，这样的搭配，回到木叶，足够了。
忽略掉影分那个身珈鲤看见两个偷偷跟上来的小子时差点儿没气歪的嘴和佐井手一抖就把飘逸潇洒的长龙画成了大根蚯蚓的失误外，一切完美无缺。
他们都比他们父母同龄时要厉害得多，而佐井深知进出木叶的每一处机关暗道——最熟悉木叶阴影中秘密的人，必然是根部的忍者。
要不是螺旋丸和写轮眼实在是太有说服力和不可仿造性，搞不好他们就先被己方守备人员干掉了，弄清楚他们仨是真货后，所有人都诧异不已——外带感动：“你们专门跑回来是要和木叶誓死共存亡吗？好孩子！”
之所以说是三个，是因为珈鲤的影分那个身毕竟还是在掩护他们的时候被灭掉了，好在他至少超额完成了预期计划——本来只用送一个，结果超出了百分之两百呢！
不过，接应他们的人口中说出的话，足以证明情况有多差。
都已经到了誓死共存亡的地步了吗？佐井蹙眉。
“先带他们去忍校那里吧，小孩子都在那里。”一人建议道。
“喂，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我们都是忍者！”光季马上反驳。
“不，他的意思是，你们应该先去和你们的妈妈打个招呼——木鹤子夫人和雏田夫人都在那里呢。”另一人微笑着解释。
光季和若日都没什么好反驳的了，佐井闷着，并没有提及自己的归来的真实目的。
那是，指定要送给火影的消息。别的人，不可经手。
木鹤子刚结束了课程——虽然外面战火纷飞，可她还是照旧给孩子们上课，这样的行为无形中安定了人心。雏田一方面帮着她授课和照看孩子们，一方面也是照顾木鹤子，毕竟已经八个月了，眼看着离产期越来越近，少不得要多关心一下。
二人都没有想到，一出教室门，就看见了自家大儿子等在门口，一个满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傻笑着，一个恭敬有礼的颔首。
“光季！”“若日！”
毋需问他们为什么回来了。答案不言自明。
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孩子，而是一个忍者。
“木鹤子阿姨，雏田阿姨，你们好。”安安静静呆在一边的佐井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后才打了招呼，询问道，“请问，我可以在哪里找到火影大人——以及其他高层人员呢？我带了数珠大人的情报回来。”
“！”
这一次的高层会议召开得匆忙而潦草，人数也不多——前线还需要人支持，这三天下来能使用查克拉作战的忍者已经不满二分之一，人手很吃紧。
来的人，不过是鸣人、鹿丸、我爱罗、牙和丁次而已。
“你带来了数珠的情报？”牙首先发问，满是不可置信。
“是的。”佐井恭敬应答着。
“怎么可能！那个贪生怕死早早逃离了木叶的家伙——说不定他是早就得到了风声才故意离开的吧！”牙怒道。
牙的话代表了很大一部分知道风狸数珠奇异失踪的人的想法。
“比起关于数珠大人的品行问题，难道不是情报的内容更为重要吗，牙前辈？”佐井不硬不软的避开这个问题，固执的执着于自己的目的。
“好了，牙，先让……佐井把情报拿出来吧。”鸣人这几天也累得不行，虽然在木鹤子的坚持下还不至于胡子拉碴，但也眼窝深凹了不少，只有目光依然清澈镇定，灼灼安神。
“是。”佐井毫不犹豫的右手掏出短刀划破了自己的左手掌，在血流到地面之前飞快结印，按到地面。
“通灵之术！”
血形成的符文飞快闪现又消失。
烟雾弥散。
一只灰扑扑的老鼠出现在原地。
“老鼠？！你和数珠的通灵兽是老鼠？！”鸣人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下次我嘲笑他可有理由了！他还好意思说我的通灵兽是满身疙瘩的丑□□，哈哈哈！”
你把重点搞错了吧！鹿丸和我爱罗都颇为无语。
老鼠飞快的扑到佐井手掌心，将衔着的小小卷轴放在他手心，转过身来用后腿立了起来前爪拉下了自已一边的眼皮冲着鸣人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如果老鼠的表情也算表情的话——再加了一句尖尖细细非常不屑的鄙视：“佐井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以貌取鼠的大白痴！”
然后，它就极端不负责的消失了，留下冷场气氛给佐井收拾。
“这就是数珠大人的情报。”佐井若无其事的忽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把卷轴奉给鸣人。
我忍……鸣人默默在心中念着，接过情报来，展开，然后迅速无语了。
“怎么了？”我爱罗见他表情奇异，不禁问道。
“你们看吧。”鸣人递过卷轴去，捂脸。
无比伟大善良心胸宽广而智慧的光辉普照万世的六代火影大人：
发现查克拉封禁之因，请亲自速来助我一臂之力。
风狸数珠
“……他就不能把嘲讽用的修饰词省几个来讲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吗？！”鸣人出离愤怒了，没错，他的通灵兽小带不了大卷轴，字也写不了几个，可是一半以上都是废话，这种感觉！
“他的意思是，要你在这个时候离开木叶，去找他，还要助他一臂之力什么的？！胡扯吧！”看完后就差点儿没暴走的牙直接把纸撕成了碎片，“怎么看都像是故意骗走你好趁机攻下木叶的阴谋吧！为什么不是找别的人？！为什么他就知道你还能用查克拉？！这绝对是阴谋，你小子，也是他的同伙吧！”
牙一把抓过佐井来，愤怒质问道。
其实，虽然偏激了些，但这的确是大部分人看了这张可疑的情报后的第一想法。就连鹿丸也不得不承认，疑点太多。
“把你的手从我的部下身上拿开，犬冢牙。对一个年龄才你三分之一的孩子动手，不觉得羞耻吗？”幽幽的声线响起。
鸣人愕然抬头。
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根部到火影办公室的暗门，多年来，只有一个人喜欢从那儿出入。
但显然这个来人不是风狸数珠。
因为这是个女人。
白色狼犬面具，白色大那个波浪长发及腰，身姿窈窕，一身紧身黑色夜行衣的女人。
“过来，佐井。”女人招招手，佐井立刻轻松挣脱不能使用查克拉的牙的手，乖顺的走到女人身后，低眉顺目，无比乖巧。
“想必几位大人应该还是和我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根部的幻舞，在数珠不在的时候，暂代根部首领之职。”
幻舞？！众人都微微诧异。
根部四支部首领，要鸟是交道打得最多的，却也无人敢自称一句和她算熟。至于幻舞，十八年来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几乎以为是个传说，一时间，简直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那无人察觉出现的身姿，内敛却无疑强大的气场，以及佐井对她的服从，又处处佐证了她身份的真实性。
“原来，是根部四部中最神秘的幻舞啊。客套话就不说了吧，为什么你现在才来和我们打这声招呼呢？”鹿丸直指重点。
“根部四部，刚过世的‘戎’掌情报，这次和数珠一起出任务的‘涉蜚’掌暗杀，现在正在前线的‘要鸟’掌守卫，而我，执掌的，乃是资料相关，包括但不限于各种资料的分析整理。本该在三天前异变突生的时候就和几位大人接触，但是，我其实也正忙着研究这次突发事件的原因，直到不久前才完全确定而已。”
“什么？！完全确定？！不可能！”这是丁次的反驳。
他的话不无道理。
小樱和静音连同整个木叶最精英的医疗科研人才研究了近一天，才得出初步结论：这次的不能使用查克拉的致病缘由，乃是水源污染。某种不知名微生物污染了大部分木叶水源，于是饮用了他的忍者们就此感染了此种微生物，它们静静潜伏，在血液内大量繁殖，最终在达到一定浓度后彻底干扰了忍者使用查克拉的能力，虽然与人体是近乎完全无害的共生关系，但对忍者而言，这无疑很致命。
由此也解释了为什么虽然大部分失去能力的忍者爆发时间接近，却不完全相同的理由。
“确认被污染的水源，不，也许该说还没被污染的水源，木叶已经不存在了。”幻舞淡淡道。
“什么？！不可能，我，还有不少人依然可以使用查克拉！”鸣人震惊的反驳。
“只是暂时。如果您愿意提供一份血样，我可以为您化验，然后您就会发现浓度虽然不高，但的确存在的该异种微生物的踪影。这次木叶没有被瞬间击垮，倒还得感谢对方工作百密一疏。”幻舞吐露着可怕的真相，“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涉蜚传回来的情报表明，因为出乎对方预料的‘久攻不下’，呵，除现在已经参与战争的四尾与二尾外，对方打算再调动七尾参战。他和数珠是分开行动的，我们拥有相同的通灵兽。本来，对方自十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一次的战争，他们的卧底都是在那之前以各种无害的方式伪装成，不，或者说，本来就是‘不能使用查克拉的正常人’来到木叶，生活工作，结婚生子，然后，慢慢接近管理水源的各份工作，最后，在这种毒物技术彻底完善成熟后，约定好时间，将木叶彻底抹平，同时狠狠打击砂隐的力量。按照他们原计划的时间，这种毒性爆发应该前后误差不超过半天，但由于‘某位大人’临时起意抽调人手重修了通往木叶的道路和木叶周边建设，导致约三分之一的水源点被投放毒物的时间晚了大约一周。这，就是尚且还有人能够使用查克拉的真相。”
在场的所有人都言语不能。只能呆呆看着这个依旧镇定自若，语气漠然的女子。
“我之所以不太想来面见几位大人，也有几分这个原因。”幻舞叹了口气，“看，听见真相后，连你们都几近绝望了，那么，你们要那些还在前线厮杀，为这最后几天的性命而生死不顾的人怎么办呢？”
“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们这些呢？”鸣人的眼睛反而更加明亮，“还是说……”
“是的，火影大人，数珠一定是发现了足以扭转战局的东西，但单凭他的力量，无法取得——保守估计，至少是解药一类物品。”
“！”
“而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这也是他指明一定要您去助他一臂之力的原因——别的任何有足够力量的人，他都不能保证还能使用查克拉。”
“而我……九尾？”
“是的。您的力量不仅来自于自身——即使您自身的查克拉无法使用，您依然可以使用九尾的查克拉。再说，您也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可以在四天内来回数珠所在的地方的人吧——不论是雷之国或是土之国，都有着相当距离，只有您的速度足以前往并回返。”幻舞鞠了一躬，姿态优雅而又端庄，语气严肃，“请您相信他。”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鸣人笑了起来，和幻舞打交道倒是比和数珠容易多了。
“鸣人，你真的……”我爱罗拧起了眉头。
“没什么，就算火影大人暂时消失不见，我们也可以对外宣传是他正在修炼一门独门秘笈，破关之时就可以杀退敌军，一举拯救木叶——就像他十六岁那年一样，不论是我方还是敌方都会相信的。”幻舞的声音几乎是带着笑。
“……”鸣人内心默默泪流。他错了！这个幻舞根本不愧是数珠的暂代者，微笑着明褒暗贬用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可是，相应的，随着时间推移，我方力量必然还会继续消减，鸣人离开后，防守力量不足，那也……”丁次还有疑虑。
“不必忧心，我们还有五尾人柱力。”幻舞的语气轻松得好似“我们没有巧克力冰激凌了，但还有香草冰激凌吃”一样。
“！”怎么可能？！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你们，该不会……？！”鸣人首先反应过来，当初木叶就是因为没有适合人选才选择封印了五尾而不是制作人柱力，这次，根部又是选择了谁作为一次性消耗品吗？！
“诸位大人，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五尾彭侯的人柱力。”幻舞再行了一礼。
“你？！”就连鹿丸都淡定不能了，那可是会让人发疯乃至比死亡更可怕的失去本性的尾兽啊！
“我以为，比起以后怎么死，现在不死才是最重要的。饮鸩止渴，非愚也，不得已也。”幻舞转身，“我也还有事要做，火影大人，请您快些出发吧。”
“四天，最多还有四天。”
门关上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关键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