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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谁占谁的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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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心急了?”安阳允礼似笑非笑相问,这倒令夏紫苏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言,“当然不是。”
安阳允礼的脸色有些瞧不大透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将夏紫苏搂在自己的身前,语气温柔的说着:“来,朕与你对奕一局。”
夏紫苏觉着惶恐至极,且当她感觉到安阳允礼的身子一直往自己后背紧贴的时候就更觉慌张,却又不能推开,只能任着他紧搂。
安阳允礼紧紧贴着夏紫苏的背,一手又轻拂起她的发丝,觉着自己终也圆了一半的梦。
夏紫苏手足无措起来,耳边却又听安阳允礼言:“来,随朕去喝交杯酒吧。”言毕就牵着夏紫苏的手往圆桌那里去,命她坐下,又端起一杯酒放置她面前,自己又拈起杯盏,与她的手臂交缠,说着,“我们也学百姓家的夫妻一般饮交杯酒。”
“皇上,这酒看似很烈,酥酥只怕一杯就倒,一会无法侍奉皇上。”夏紫苏不过就是试探,而安阳允礼却不以为然,轻笑道,“那就让朕来侍奉你。”
这一语吓的夏紫苏胆颤心惊,无奈只能一饮而下。
安阳允礼也将杯中酒饮下,又替夏紫苏斟满了一杯:“来,今夜高兴,陪朕多喝两杯。”
夏紫苏心想不如给自己下点药吧,否则一会真要失了身,她实在没办法对他宽衣解带,又抓不机会对他下药,就只能对自己下点狠手了。
“你在想甚?”安阳允礼见夏紫苏似有些魂不守舍便出言问她。
“未有,酥酥只是紧张。”夏紫苏低声细语,很有一副娇羞的模样,这让安阳允礼看着很是欢喜,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令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夏紫苏紧抿了抿嘴唇,突然一脑袋挂在安阳允礼的肩膀上,她眼下只能先装醉了,幸而她是喝了一杯酒就能涨的脸通红之人。
安阳允礼见她如此还真以为她醉了,便打横了抱起将她放置屋内的榻上,又放下纱帘,开始解她身上的腰带,锦衣,一直褪到最里层。
夏紫苏暗念自己这药怎还不发作,快些肚子痛啊,而后就嗅到一阵消魂春的香气,当时她在万花楼里有闻过一次,怎料在宫里头竟也有这香气。
而安阳允礼此刻的情况却不大妙,他的额头正冒着冷汗,突然停止了手中解衣的动作,转身离开
了床榻,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凉透了的茶往香炉里去灭香。
他依旧觉着自己力不从心,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关于这一点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当初太子妃吃醋发疯,对他痛下了狠手,以至于成了眼下这般模样,他没办法宠幸任何一个女人,故而就算往日宠幸温玉舒,亦也未曾碰她。
原以为夏紫苏可能会激起些些欲望,再配上这春香更是能重展他的雄风,谁料同样令人失望,自己配制的一些药丸亦是无用的。
夏紫苏未有真的醉了,她偷偷望着外头的安阳允礼暗念他是怎么了,后见他又折返回来就赶紧的闭上双目继续挺尸。
安阳允礼坐置夏紫苏的榻边,轻拂过她的脸颊,突而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未没有撬开她的贝齿,就那么暗压着一动不动。
夏紫苏都快要窒息了,她亦更不懂安阳允礼是怎么了,而此时她的肚子终于开始痛了起来,顺势就侧过脸呻()吟出声,这惊的安阳允礼先是一怔,而后问:“酥酥,你怎么了?”
“好痛,我好痛。”夏紫苏抱着肚子扭动身子亦是一副难受的模样,“肚子好痛。”
安阳允礼暗叹这样也好,至少他又能瞒过去一日,便吩咐站在屋子外头的王公公去请王太医。
王太医匆匆而至,立即就说明了夏紫苏是何患,开了方子又命人去煎药,而安阳允礼则是坐在圆桌边等着夏紫苏清醒。
夏紫苏躺在榻内长长松一口气,后又觉着不对,却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
安阳允礼见医士端了药来,就接了过来喂夏紫苏喝下去,又言:“今日你先好生歇息着,朕先去上书房看折奏,一会再过来陪你。”
“那皇上要早些回来。”夏紫苏佯装楚楚可怜的模样,惹来安阳允礼一记映在她脸颊上的亲吻,后便提步往屋子外头去了。
夏紫苏轻擦了擦自己的脸,当下也命屋子里头的人都出去,自个儿则平躺在榻上稍做休息,才刚要闭眼,便觉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若说她没猜错,应是安阳君落。
果然不差,就是他,他此刻正立在屏风处,夏紫苏提步往那里去,低着声音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来了这处,若说被人瞧见可是要砍头的。”
“我不能让你有事。”安阳君落轻声作答。
“我眼下没事。”夏紫苏竟有些不太适应他眼下这般态度的对自己,后又说,“你还是同往日那般对我吧。”
“往日哪般?”安阳君落竟想不起自己当日以姬尚君的身份怎样“虐”夏紫苏了。
“严肃一些,冷漠一些,嘲讪一些。”夏紫苏直言直语,紧盯着安阳君落瞧,见他的脸色竟不大好看起来,又说,“你赶紧走吧,被人瞧见可是死罪。”
安阳君落微提了提眉,终盯着夏紫苏的红唇细瞧,终于言:“安阳允礼可能有隐疾,这个我往后会多个心眼查明真相,但你这唇也该稍做保护。”
夏紫苏不明所以:“怎么保护?”
安阳君落轻声答:“我帮你。”言毕就吻住夏紫苏的唇,这令她惊慌失措,无奈她不能发出声
音,腰际又被他紧搂,反抗无力。
他俩亦不是第一次相吻了,但夏紫苏此刻却觉着自己心跳加速,又受不住他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索取,正当她都快神质不清之时只觉着唇上一阵的吃痛,却见安阳君落已放开了自己,只见他的唇上却有血迹。
夏紫苏觉着自己嘴上咸痛咸痛的,轻触一下却是血,后又抬眸望着安阳君落,似有些恼:“你要不要这样的狠?”
“痛一点也总比他糟践你的好。”
“你这难道不是?”
“山上一次被你轻薄,再者我喂你药时,你也趁机轻薄我,今日当是我还你的。”安阳君落说的理直气壮,他原是咬不下口的,但一想到安阳允礼要碰就一口咬下了。
夏紫苏竟无力反驳,但想想若说被安阳允礼碰着还是被安阳君落咬一口吧,转念一想又觉着自己明明无论怎样都是吃亏,但她竟不讨厌安阳君落的轻薄。
“你在想甚?”安阳君落见夏紫苏脸上似起了飞霞便问她。
“你还不快走?”夏紫苏示意安阳君落别留在这里磨蹭了,又忍不住用指尖轻拂自己的唇畔。
安阳君落细瞧了瞧夏紫苏这伤口,“等你这伤口好了我再来咬一口。”
“千万不必。”夏紫苏立即拒绝,后又低下头言,“我自己咬就行了。”
安阳君落微蹙了蹙眉头,点了点头,后就翻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