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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4 ...

  •   悲情大戏
      我又痛又气,眼泪掉了一床。

      苍亦桪一边哄着我,一边给我擦身子,然后穿上干净的亵衣,全程轻手轻脚,好像我是瓷娃娃,稍一用力就碎了。

      我木楞楞的盯着帐顶,有些委屈。

      他收拾好后见我如此,叹了口气,揉着我的脑袋将我搂进怀里,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
      “十三…第一次都是会有些痛的…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我们多练习几次就不…唔…”

      苍亦桪话未说完,脸上表情有些痛苦。

      当然痛苦了!我仰头看他,笑,捏住他胸部的手力道越发重了。

      “痛吗?”我得意的笑,“第一次都是会有些痛的,以后习惯了就好,我们多练习几次就不会痛了,是吧!”我模仿他的语气。

      他皱着眉笑,“要是你愿意,我也没意见。”说着又要压下来。

      我忙松开他的胸,连连摇头,“我不愿意!”

      他牵起我的手,放在被我蹂躏过的胸上轻揉,我哭丧着脸恨不得咬死自己,没事找事啊!

      “你们男人最可恶!喜欢女人的胸干嘛不自己长大点,喜欢孩子干嘛不自己生,就知道欺负女人!月经来了女人要流一辈子的血,生孩子是女人痛,喂奶也是女人痛,养孩子也是女人苦,你们男人什么都推给女人,为什么女人生了孩子就不能让你们男人喂奶!!!你们的胸部是白长的吗!!!只是为了区分正反面吗!!!”

      苍亦桪嘴角抽了抽,放在他胸上的手顿住,他愣愣道,“要不,你先帮孩儿试试我这里有没有奶水?我很愿意帮夫人你分担痛苦的…”

      “……”我……欲哭无泪,我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苍亦桪你让我一下你会死啊!

      他轻笑出声,我一头扎进他怀里,把自己埋进去,立个碑: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就这样被他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困极累极快要睡着了,他抚着我的发,轻声道,
      “十三,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我唯一的身份永远不会变,”他顿了顿,我竖起耳朵。

      “你的夫君。这个身份永远不会变。”

      咯噔一下,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烧着了,爆发出满腔的暖意,身子都塞不下快要溢出来了。

      “少肉麻了!”我矫情的打了他一下。

      头顶传来他的调笑声,他吻了吻我的发顶,额头,最后抱着我轻声道,“睡吧。”

      像是催眠一般,我嗯了一声,枕着他的心跳合上了眼,这一觉一定会睡得特别香。

      夜风拂起,带着丝丝凉意,不舍地在室内打转,眷念一室的暖意爱意。夜来香轻轻摇晃,浓香被吹散在无尽的夜里,给人带去寒冬里的芬芳,暖春的希望。

      **
      我醒来时,苍亦桪果然又不在身边了。我有些失落,几乎每次醒来,他都不在我身边。

      身子倒是不那么酸痛了,就是两腿间还有些痛。我支着身子坐起来,还没来得及喊银珊,房门便被推开,我一看,是来势汹汹的爹。后面还跟着娘。

      娘的眼圈红红的,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母鸡护崽般挡在我面前,带着哭腔哀求我爹,“老爷,不是那样的,疏疏这孩子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她是被冤枉的!”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想要去安慰我娘,爹却气愤瞪着我吹胡子,“她自己做的事定要自己去承担,若她不去,我苔府上下都要受到牵连!”

      “爹,”我叫了声他,他一甩袖别过脸去,我又看向娘,“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娘转过身看我,扶着我肩双眸含泪看我,又一把将我拥进怀里,摇头痛哭。我叹息,这……

      接着我便又听到一阵阵脚步声,屋子里顿时又多了些人,是那些哥哥们,还有凑热闹的姨娘。我娘仍抱着我,见人多了忙用被子盖住我,又让丫鬟去给我取衣服。

      “都来干什么,府里没事干了么,该干嘛干嘛去!”娘头也不回的吼道。

      看来这次我闯的祸有些大,因为那些脚步声没响起。是我拖累了娘,害她在姨娘们面前抬不起头,没了往日的威严,大家都不拿她放在眼里了。

      娘扭头去看爹,我爹轻咳一声,对看热闹的吼了几声,脚步声便远去了。丫鬟取来了我的衣服,我娘忙给我穿上,一边念念有词,早知道便不让你回门了在婆家好好的回来倒摊上这么一摊子糟心事都是娘不好我儿那么乖那么听话懂事怎么会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娘把衣裳给我穿好,我下床站起身握住她的手,“娘,是皇妃娘娘的事吗?”

      娘一愣,脸上有错愕的表情。

      “我什么也没做,娘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对她粲然一笑,转而走向爹,“爹,皇上怎么说,要怎么处置我?”

      爹看了我一眼,垂下头闷声道,“这件事因你而起,你必定要吃些苦头才能让皇妃消气,圣上才会放过我苔家一马!”

      “我知道。”

      “还有,可是你去找钦差让他拆了御苑?不知皇上从何得到这个消息,说我苔家阳奉阴违表里不一,圣驾还在便打着御苑的主意,显然没将圣上放在心上,这……对我苔家也甚是不利!”爹焦头烂额。

      我鼻子一酸,顿觉我什么都没处理好,才将苔府陷于险境。我虽没那么容易死,大不了死了还可以回到现代,可我不能冷血无情到不管苔府的生死存亡,做事不考虑苔府……

      “爹,要怎么处置我才能减轻他们对苔府的伤害,我都愿意去做,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便有责任去挽回,爹不是常教导女儿要有担当吗,爹就放心吧,女儿可是爹的女儿呢!”

      爹不忍看我,掩面抬头。娘已泣不成声,从身后搂住我,哭得一颤一颤的。

      我叹了口气,眼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我若是横冲直撞找皇妃评理,恐怕不仅我当场就死,苔府也要落个灭九族抄全家的下场!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拼不过人家!

      我被爹关进了地牢,是特殊的,只关我一个,说是要夜审我。

      我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也无所谓了。倒是想知道迎离露费这么大周章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真是为了迎篱落?迎篱落的一颗心都挂在苍亦桪身上,她不好对苍亦桪怎么样便欺软怕硬对我动手?

      这么一想原来自家夫君太受欢迎也不是件好事,桃花债,烂桃花!

      守卫换岗时我才发觉天已经暗下来了。

      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昨夜晚饭就喝了些粥,后来又……消耗了体力,今早起了到现在我没滴水未进滴米未沾,没人送饭来我又不能啃我自己身上的肉,天啦,杀了我也别让我做饿死鬼啊!

      我正以头抢牢门,突然传来动静。

      我忙站起身探头看去,七七八八进来了好些人,站作两排恭恭敬敬的,大人物总在最后,我有些狐疑,看这阵仗,难不成是皇帝来亲自夜审我?

      我眼皮跳了跳,我不需要这么高规格的待遇,如此优待小女子受不起啊!

      脚步声响起,先进来的是爹爹七哥还有几个哥,接着是迎珂冬,这我倒不奇怪,这种场合他这个国际管的宽FBI要不在我才要叹息三声呢,然后是……我眨了眨眼,对那一抹抢眼的色彩有些疑惑,那……那不是山吹色么?

      目光从下往上移,直到移到那抹山吹色的顶部:果然……面具……

      我雷劈了一般看着公尝玉箫,难道这混蛋是传说中的皇帝?

      *****说实话作者想在这里掉个胃口然后下章揭晓啊但作者是个强迫症想到了就必须写完啊写完啊作者容易吗容易吗容易吗不容易的分隔线*******

      小熙依然跟在他身后,还有那个男子。公尝玉箫一人坐在了早已准备好的临时审讯堂,其余人均站在堂下两侧。

      我又望了门口一眼,却没有人再出现。

      挠挠头,掩掉失落。不来就不来!

      守卫已经行至牢门前,打开了锁将我带到堂上。

      我直视着公尝玉箫,暗想这厮要真是皇帝那我,我就去撞……肉墙!

      他亦看着我,半响才开口,话却不是对我说的,“胆敢刺伤皇妃,迎大人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了罢!”

      “按律,轻者当鞭笞,重者,当斩!”迎珂冬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他话音刚落,我爹和一帮哥哥忙跪在地上替我求情,“求魔主饶过小女一命,小女并非有意为之,但求饶过小女一命,其余任魔主处置!”

      我一时也顾不上公尝玉箫究竟是不是皇帝了,只看到年过五旬的老人家跪在地上为我求情,而公尝玉箫那厮一副高冷不食人间烟火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压根不理会我便一肚子火,奔到爹面前要将他扶起,我不要他这般屈尊下跪,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公尝玉箫凭什么要我爹跪他!!

      我爹死都不肯起,还斥责我不得无礼,我知他是为了我,可我怎么也忍不了,猛地窜起直直走到公尝玉箫面前,双手叉腰怒指,

      “就算是我干的那又如何,我还想杀那祸国殃民的昏君呢!春秋吴国要离和专诸刺杀公子庆忌和吴王僚,方成就了春秋五霸之一的一代霸主吴王阖闾;战国时期聂政成功刺杀了忘恩负义的韩相国侠累,亦是为国除害,我若杀得了皇妃这红颜祸水,为百姓谋福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当然倘使皇妃走了狗屎运没死成,那我便与荆轲一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那我也是功败垂成,受万人仰慕留名千古,丹心照汗青,不像你们个个贪官庸臣落得遗臭万年!公尝玉箫你这个进化不完全、基因突变的外星人,
      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
      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
      非洲人搞上黑*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
      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新火山喷发口,
      超大无耻传声扩音喇叭,爱斯基摩人的耻辱,
      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
      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
      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
      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
      损毁神洲同胞名声的祸害,沉积千年的腐植质,
      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
      10倍石油浓度的沉积原料,被毁容的麦当劳叔叔,
      像你这种可恶的家伙 :
      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
      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
      连如花都帅你10倍以上,
      找女朋友得去动物园甚至要离开地球,
      想要自杀只会有人劝你不要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
      你摸过的键盘上连阿米吧原虫都活不下去,
      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致命,
      装可爱的话可以瞬间解决人口膨胀的问题,
      耍酷装帅的话人类就只得用无性生殖,
      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
      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
      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
      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
      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
      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
      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
      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
      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
      反正横竖一句话:别让我再看见你,要是见着了你,
      我一定要把你灭成渣渣!”

      “疏疏!”爹爹大骇,被我一番稀里糊涂大逆不道的话吓得老脸惨白。

      七哥看着我,竟还笑了。我也笑了,其实七哥还是不那么古板的。

      迎珂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气呼呼瞪着我。

      倒是公尝玉箫被我这么一长串话说下来不喘气给惊了,也笑了,他拍了拍手掌,“好,说得好!虽听不懂却觉得字字珠玑,那迎大人,你说呢?”

      “听凭魔主吩咐!”迎珂冬对我没好气。

      “她说的挺累的,”公尝玉箫支着下巴瞅着我,我稳了稳呼吸,总不至于真要我死吧!

      “那就鞭笞吧!”

      公尝玉箫说完,对我眨了眨眼睛,又对迎珂冬道,“之前你说牢里关了两个人,是苔老爷的家事本不该过问,可现下本尊闲来无事,便也一并办了,将那两人斩了吧!”

      他说得风轻云淡,像是要宰两个萝卜似的。我忙扑上他的案几,跟他急红了眼,“你要杀就杀我,为何要殃及无辜,那两个人根本就是被冤枉的,九姨娘的死不干他们的事,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他们是杀人凶手,你个颠倒是非黑白的魂淡!我看九姨娘根本就是你杀的,你想杀人灭口洗脱罪证!”

      他趴在桌上向我凑近,看着我笑,“我杀人需要有证据吗?从来……不需要!”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那双眼睛、眼里盛着的笑意,为何那般眼熟?

      他猛地退开,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路过迎珂冬身侧时道,“抗命后果很严重哦!”

      迎珂冬躬身施礼,送他走了。转身回头来看我。

      我别过脸去,眼看公尝玉箫就要出门口了,我忙奔过去想要拦住他,“看在你我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你饶过他们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死也没问题,不要杀他们,你肯定知道九姨娘不是他们杀的,放过他们……”

      我拽着他的袖子,忍辱求他。

      他一甩袖,将我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冷漠得像湖面不肯收留一只想略作停留的候鸟而结了寒冰冻死一湖活物。

      七哥上来扶我,我抓紧七哥的手,苦苦哀求,“救救他们,杨大黑还有个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爹爹,金言也有老父,不要让他父亲白发人送黑……”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有些猩甜在我喉间,我愕然抬头,爹一脸愤怒,喘着粗气指着我,“你也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既然你知晓这道理为何不肯替我和你娘想想,你一心求死究竟是为何,你顾念外人难道就不顾念顾念你老父老母吗?啊!你这个不孝女,不孝女……咳咳,咳…”

      爹一阵猛咳,哥哥们忙扶着他,对我各种白眼各种气愤说我不懂事尽惹爹生气,说着便扶着气息奄奄的爹出了地牢。

      “疏疏……”七哥叹了口气,“疏疏你别怪爹,七哥和爹想的是一样,你是我们的掌上明珠,我们自是舍不得你,你想帮人我们可以理解,但你可曾想过爹的感受,还有娘……还有七哥……”

      七哥扶我站起来,拍着我的肩,“就算为了爹娘,也不要再说瞎话,你这条命好不容易保住,便要好好的,爹,他是……”

      “我知道。”我强笑,“七哥我知道,我怎么会怪爹呢,爹是最疼我的呀,七哥你快回去吧,我不会死的。”

      “你放心,七哥一定会尽力去救那两个人的,为了你!”

      我看着七哥,感激的不住点头,“谢谢七哥!”

      他摸摸我的头,笑了,“傻妹妹,跟七哥还说什么谢!只是……”他面露担忧,守卫已举着鞭子走了过来。

      我笑笑,“七哥放心,不就是抽几鞭子么,我皮糙肉厚,死不了的!”

      七哥眼眶有些红,守卫已请他出去了,我推了他一把,“七哥快回去吧,照顾好爹娘,其他人照顾我都不放心呢!”

      看着七哥的身影消失后我有些愣神,他方才摸我的头,潜意识便想到另一个人。

      “你……承受得住么?”迎珂冬走到我面前。

      我看他一眼,“这不废话吗?我要说承受不住你会放弃这个整我的好机会吗?你们迎家不就是想把我往死里整么?怎么,还要唱双簧,一个红脸儿一个白脸儿?”

      迎珂冬皱起眉,深深看了我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Chapt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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