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智商不在线（系统）》了了是我

5、小孤女

　　第五章

　　接连喝下三碗肉汤，陆震的脾胃说不出的熨帖舒适，此时小野猪也烤得差不多了，其实在吴三娘看来，野猪肉真心没有家养的猪肉香，肉虽然有韧性，却不够肥嫩。

　　不管怎么说能有肉吃已经不错了，小野猪怎么也要比成年的大野猪肉嫩一些。

　　她用刀子给陆震削了几片肉下来。

　　小姑娘的十指纷飞，肉片削得更是又薄又均匀，与那纤纤十指不匹配的利刃纷飞竟然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协调之感。

　　在那暖黄的火光下，小姑娘的指尖仿若被映衬得透了明。

　　“给……”
　　一个盛满肉的盘子递到陆震面前，陆震回过神也挥去了脑中那旖旎的浮想联翩，眼前的明明就是一个小孤女，还不知有没有来初潮，他竟然想到那些方面去了，她还这么小。

　　忽然，陆震又想起军营里那些糙汉荤黄的粗话，那些关于边境村落里孤儿生存现状的传说，所谓无风不起浪，大营里的营/妓就那么几个，哪能够这些糙汉子弄，在空闲时，时不乏有一些人会去附近村落里逍遥。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你情我愿，大多都睁只眼闭只眼，但一旦听说有欺行霸市强掳妇女行径，那绝对是严惩不贷。

　　这个村虽然也在边境，但离大营较远，军士偷跑出来那一小会，想必也跑不到这来，想到自己把小孤女带回去，不会出现碰巧她被大营里别的人弄过，陆震发绿的脸缓和了一些。

　　相比所谓的礼义廉耻在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羯胡的割了脑袋的村落里，怎么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陆震看吴三娘的目光又缓和了一些。

　　吴三娘也觉察出这个男人今天奇奇怪怪的举止，她当时捡他回来时，他身上虽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但她能感觉出来，男人身世应该不错，有些气势是普通人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

　　也许他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突然一下适应不了，算了既然已经把人救了回来，就送佛送到西，半途而废的话，还不如一点都不做呢。

　　吴三娘的饭量适中，比一般的同龄女子要大些，却怎么也比不上陆震的食量，两个人消灭了小半头猪。

　　这个时候，吴三娘觉得猪肚子里塞的东西也该熟了，在烤肉之前，她往小野猪肚子里塞了些蜂房加上捡来的鸟蛋和一些野果，熟了以后，酸甜可口，可以当成饭后甜点吃。

　　古代甜点不是这种偏远小村里能享受的，这里的孩子过年在年景好的时候也就能吃上两块饴糖，除此之外，就是偶然得的蜂蜜。

　　吴三娘前世时虽对甜食没有特别喜爱，可这酸甜苦辣咸是现代人想要，就随时能品尝到的滋味，其中缺了一味，时间长了总是会有些想。

　　这次运气也好，熊大掏了个大蜂窝，蜂房正是可以食用的那种，滋补理气，这个男人也是个有口福的。

　　想着她熟练的拿到往猪肚子上一划，另外一只手拿着的木盆中顿时就被夹杂着果香和蜜香的东西堆满。

　　獒犬也喜欢吃甜食，一个个也来了精神，不约而同的往前凑了凑，趴在吴三娘附近，熊大更加直接，那嘴已经探了过来。

　　吴三娘呵斥着熊大，她用陆震刚刚用过的汤碗盛了一碗野果鸟蛋递给他，随后又给自己弄了一碗。

　　陆震没吃过这种东西，只感觉这就是一个大杂烩，勉强能分辨出来里面的鸟蛋，至于其它那些个果子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被弄得变了形，黏糊糊的。

　　这哪是给人吃的，给畜生吃还差不多，想着他就看到那些凑过来的獒犬和小熊，畜生还真是很想吃。

　　吴三娘端着木盆给獒犬和熊大的食盆中分别放了一些，这一下子，木盆里的东西就见了底，她担心陆震不够，端着盆回来，却看到陆震正对着碗里东西皱眉，刚刚他喝蘑菇汤之前也是这幅样子。

　　“放心，毒不死你，等你离开之后，恐怕想吃都吃不到了……”吴三娘说着便拿起自己的碗夹起一个鸟蛋吃，蜂蜜和野果的芳香酸甜都已浸入鸟蛋之中，吴三娘颇为享受的眯起眼，嘴角微微弯起。

　　虽然每年她也会弄上几回这样费气力的烤全兽，可这次与平时不同，身边除了动物还有个人，哪怕这个人脾气不好，有些龟毛，这种有人陪自己吃饭的感觉也是不同以往的。

　　陆震迟疑地夹了鸟蛋吃，眼睛顿时一亮，却是他平日吃不到的，京城的食物大多精细，不会弄得这么粗糙，军营里的又过于单调，虽然肉食和点心也不会缺少他的，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种风味。

　　酸甜可口的果子，鸟蛋又香又滑嫩，几口下去，碗就见了底。

　　陆震发现吴三娘也只是吃了一碗，木盆里还有些底，獒犬和熊大又重新围了过来，小人熊不时地用脑袋往吴三娘怀里钻，企图撒娇再多分点。

　　“你还要吗，不要我就分给它们了？”吴三娘纯粹是随口一问，这一问陆震的脸色当下就又变得不好了，他什时候沦落到与兽争食的地步了？

　　吴三娘见陆震脸色不快，也懒得多问，这个男人今晚阴晴不定的，她端着木盆去给獒犬和小人熊分野果甜蛋。

　　陆震盯着空碗有些懊恼，更怪吴三娘不懂得看人脸色，难道她就不知给他主动填满，他的筷子还没有撂下，那不就是没吃好，这要是在淮南王府，早就找个人牙子发卖出去了。

　　陆震坐在火堆边，入秋之后，夜晚开始凉了，火堆暖暖的哄得人很舒服，小孤女是个利索勤快人。

　　只见她将剩下的野猪肉从架子上上拿下了，留了个后腿，将余下的全给獒犬和小熊分了，一头小野猪显然满足不了这几只獒犬和小人熊的肚皮。

　　小孤女又给它们没人分了些剩下的肉汤，里面泡着她在山里没吃完的硬馍馍。

　　獒犬和小人熊也不挑食，吭哧吭哧的就吃个干净。

　　看得出来这小孤女对着几只畜生还真是好，她看着它们进食时，眼中有一种说不出温柔，也许是因为这红彤彤的火光映衬得，总之陆震突然觉得小孤女长得竟然还真挺不错的，微微翘着的鼻子，小巧嘴唇，腰看着又细又匀称，尤其是那个翘翘的臀，真是想让人捏上一把。

　　这么一想，陆震觉得身体有些痛，不是断骨之处的疼痛，而是一种胀痛，正从鼠蹊处一个劲的往头上窜。

　　陆家世代都是武官，从一出生就注定了陆家的男儿要不战死沙场，要不荣归故里的命运。

　　在陆家男人十三岁时就会有教习丫鬟，不过这些丫鬟陪他们的时间都不长，最多一年就会被嫁出去，这是陆家多年传来的规矩。

　　过了十五，一身武艺陆家男儿就要报效国家，在这之前，除了武艺兵法，也要懂得男女之事，否则一个雏进了大营，万一被哪个女人迷了眼，单单是个女人也就罢了，要是个女奸细可就不可收拾了。

　　将教习丫鬟嫁出去，也是要让陆家的男人从小就明白，男人想成大事，可以有欲，但绝对不能被情迷了心。

　　陪了自己一年的人，又是第一个，哪个男人能不有点情，可再有情也没有用，陆家多年的规矩如此。

　　一年内，任凭你和教习丫鬟怎么浓情蜜意都可以，一年之后，保准让你痛上一痛，痛定思痛。

　　男人开过荤，后面很多事情就自然而然了。

　　陆震自然经历过男女之事，这种痛他很明白代表着什么含义，他对这个小孤女有了欲，别看这不过是个没发育好的小身板，可他就是有了想要把她疼上一疼的念想。

　　吴三娘察觉出陆震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危险，她被他盯得直打寒颤。

　　“要不要先扶你进屋歇着？”吴三娘停下手，对视上陆震眸子。

　　陆震看着小孤女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的眼睛，她不似他见过的那些与她同龄的小姑娘那么懵懂羞涩，她给人一种大方爽利的清澈，让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表里如一的心里想的什嘴上就问的什么。

　　在吴三娘这么坦诚直白的视线下，陆震扭脸看向栅栏外，脸皮有些发烫。

　　她还那么小，他就想要对她做那样的事情，虽然过两年她早晚要被他疼，可现在也太小了。

　　“不用，我烤烤火，屋里有些阴凉。”陆震的声音干哑得仿若冒了火。

　　吴三娘也听出，陆震嗓音暗沉沙哑，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冲了一碗蜜水给他：“这种烤肉吃多了容易上火，尤其是你还带着伤，这里冲了蜜，润肺止咳，里面还有金银花，败火，你喝点吧。”

　　“嗯……”陆震应声接过水碗，他的指尖不小心与她的手碰到一起，陆震的手一抖，碗差点没掉地上，好在吴三娘拿得牢，只是撒了些蜜水出来。

　　“是不是哪里疼？”吴三娘忙将碗放一侧，伸手来检查陆震断骨之处，看到他的胳膊绑得好好的，她低下头看他的腿。

　　陆震眯着眼睛小孤女的脑袋与自己那处越来越近了，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地上狠狠的疼。

　　“你多大了？”陆震深吸一口气，深吸气让他肋骨稍微有些痛。

　　“听村里人说我是正月生的，过了这个年就十四。”吴三娘摸摸陆震的腿，没见有哪里不妥当的。

　　小孤女和他预计真就差不多，十三四的年龄，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虽然小了点，不过不耽误他疼她，别那么早有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