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死神！——死神同人》齐飞儿

5、第 5 章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最值钱，同时也最不值钱的就要数时间了。藏人到尸魂界的时间转眼间就过了10年了。从海燕的婚礼之后有一段时间藏人大大的受到的相当的关注。不过在浮竹队长的回护下，他本人受到的影响并不是特别的大。不过，他那迷人的始解状态到是让整个静灵廷都跟着狂热了那么一下。继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和八番队队长京乐之后的第三个成对的始解。而且，还是两把外形相同，却不同色泽，不同属性的特别双刃。一把通体艳红，整个剑体的红光浮动闪耀，恍若永不熄灭的烈焰一般，甚至连手柄之后延伸出来的一串铃铛也呈现出火焰般的形象；而另一把则整个呈苍青色，与藏人的发色相同，剑色光泽潋滟，说不出的飘逸出尘，而剑柄后的一串铃铛则是铃兰花的外形。可以说，这对斩魄刀很美。不过，却有一个地方是所有人都想不透的疑点。为什么那把风之苍岚上的铃铛竟是铃兰花的形状。有人直接问过藏人。而藏人回答得很干脆，很直接，却更让人莫明奇妙。因为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藏人那回答的时候露出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温和笑容。并且连语气都带着有如五月清风般的缓慢，“因为这是我的思念。”
　　海燕结婚后的五年中发生了一些事。首先，一直信仰懒散到底精神的藏人终于无奈于众人的指责，（其实是因为几位麻烦人的队长的压力。）成为第十三番队的第五席。然后，这是一个秘密，藏人在半年前的某一天莫明奇妙的就学会了卍解。不过，到现在为止除了他本人还没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再然后，这件事对于藏人来说是最最严重的，自从三年前成为席官以来他几乎是彻底的与他喜欢的闲散生活失去了交点，每天被无数的工作死死压住，好辛苦，好可怜。
　　现在，由藏人带队的十三番队和六番队的混合新人小队正‘悠闲’的在虚圈里追着前面的两只虚狂奔。藏人看了看六番队指给他的负责人，叹了口气：“喂！我说恋次，为什么身为副队长的你居然不是这个新人练手小队的负责人，而是我这个名不见精传的十三番队第五席啊。”我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郁闷。恋次和露琪亚是同期，据说在露琦亚在被朽木家收养前一直就是与恋次生活在一起的伙伴，不过，这五年里倒是没见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来往，要真说特别，那就是这二位显然都拼命躲开可能会碰到对方的机会。
　　“我怎么知道。队长让我跟着我就跟着了。”才刚上任六番队副队长一职半个月就接到了为去虚圈“旅游”的精英小队当第二负责人的任务。不过，恋次倒是并不太在意自己被排在藏人之下。藏人的实力可以说是排在所有副队长之上的。不过这个家伙太懒，三年前之所以无奈的结受了席官考试，也是因为山本总队长不堪被诸多队长长时间抗议，而给他下了必须参加的死命令的结果。至于这两年之中曾空出来的副队长的缺也基本上都有人去试着找上他。不过，都被海燕大人和浮竹队长帮他挡过去了。而这家伙居然还敢说他现在快累死了。真希望看到有一天他不得不成为副队长时的样子。
　　“在虚圈的所有死神全体注意，全体注意。”负责传信的黑死蝶突然之间出现在刚刚结束战斗的死神们的面前。严肃的语气让正打算因为取胜了战斗而轻松一下的众人在瞬间又再次紧张了起来。“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被虚吞噬，目前正处于暴走状态中，对静灵廷的安全产生了极大的威胁，现在取消虚圈的任务，所有人员回归参与对于志波海燕的抓捕工作。”
　　同样的话被黑死蝶重复的三遍。而在场的人几本上全部都变成了雕像。海燕大人被虚吞噬了？这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海燕大人的力量，怎么会被虚吞噬？抓捕？这到底怎么了？
　　“藏人，我们回去吧。”恋次首先回过神，看了看脸上什么变化都没有的藏人，微微叹了口气。平时的藏人脸上基本上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一旦他不笑了，那么说明他的心情变得有点儿差了。
　　“嗯。好了，全体整理仪态，收队。”淡淡的吩咐之后，藏人当先迈过了恋次召唤出的穿界门。回到了尸魂界。
　　了解了事情的一些经过，当然不可能是真正的经过，因为真正经历的人全都死亡了，而且，根据验尸后的判断，所有人都是被副队长海燕斩死的。而这其中还有海燕大人的妻子，都亚美子的遗体。听到浮竹队长已经亲自追上去了。我没有多作停留，立刻朝着指示中的方位冲去。真希望我从生前就是一位虔诚的信徒，那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要是求神拜佛，也许会有什么奇迹吧。可惜，这个世界上奇迹出现的机率实在太小了。当我终于追上了浮竹队长的时候，还没等我有开口说话的机会，看到的画面就彻底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半跪在地，整个脸都已经被血和泪占满的露琦亚的斩魂刀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而被刀戳穿的人，正是露琦亚一直非常崇敬的海燕大人。看他现在似乎已经神智清明的表情——那一如以往的微笑带着一丝脱线的笑容。让人不禁感叹为什么命运对他们如此残酷。露琪亚是个十分有资质的人，不过因为她的身分，总是使她周围的人无意识的对她产生差别待遇。而海燕大人是难得而又少有的不会这样对待她，又彻底得到她尊敬的前辈。而现在，完成了抓捕海燕这一任务的竟然就是露琦亚，看她现在的脸，不难看出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何种状态下挥刀的。希望她的刀不会因此而迷惘吧。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有些希望自己生前曾信过什么神了。
　　“露琪亚？”看到和海燕几乎同时倒向地面的露琪亚，浮竹大人冲过去接住了她。而我则在队长身后跟着抱起了已经没有气息的海燕那被血染透的身体。
　　“队长，我送海燕大人去四番队。”当然这次去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了确定海燕被虚吞噬的原因。
　　“我也，我也要去。”露琪亚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正在发抖。
　　我看了看队长，看他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我没说什么抱着海燕的身体直奔四番队而去。根据四番队的检验结果和露琪亚对当时情况的重述，我们了解到首先被虚吞噬的并不是海燕，而是他的妻子，都亚美子。原因不明，不过，在海燕亲手斩杀了被吞噬而杀死同伴的亚美子之后，他本人也随后被吞噬了。根据卯之花队的的分析，大概是因为那只虚利用了海燕大人新手斩杀所爱之人之后出现的那一瞬间的心理空隙。有了答案却产生了让人更为难过的情绪。在那之后大约整整一个星期之中，原本总是热闹的充满期着愉悦气氛的十三番队队舍里被愁云惨雾笼罩其中。而十三番队副队长的位置长期的空缺了出来。
　　从四番队领出海燕大人的尸体后，露琦亚亲自将海燕大人的遗体送回了志波家。我们谁也没有跟着去。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对海燕大人的家人——空鹤大姐头——说明的。我只知道露琦亚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更糟了。而且，自那之后，很久的时间里她都好像牵线娃娃一样呆呆愣愣的。直到一次任务中她差点儿因此出了意外，而被终于忍不住出现的恋次痛骂了一顿之后稍微好了一些。不过却再没有见她笑过。
　　在海燕大人死后，我只去过一次他的家。和从前跟着他一起回去的时候不同，一个人站在志波家的门前，我只觉得空虚。空鹤大姐头对待我的态度丝毫不变，也无法从她的表现中看出海燕大人的死亡究竟给了她多大的打击。但是，还年幼的岩鹫却没有像从前看到我时那样冲过来又跳又叫，而是用一种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他在憎恨吗？是啊，大哥是死在同伴的刀下啊。看来露琪亚并没有详细的说明事件的过程和真相。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帮她说，还是等她什么时候真的放开了自己来说吧。离开的时候我笑着说了句‘再见’，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志波家。也没有见过空鹤大姐头和岩鹫。
　　可能因为尸魂界没有正常死亡的压力吧。每天不断的重覆之下，偶一停顿之下发现我居然来到这里已经快60年了啊。从50年前开始，露琪亚就变得不懂得如何去笑，眼看着这些，我们也想过一些开解的办法，可是却总是不见成效。为此，浮竹队长费了不少的心思。而我，也只能做到在没事的时候尽量的陪在她身边，不让她有太多一个人独处的机会。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起很多事，而想起不好的回忆的机会也总是很大的。
　　“藏人，我打算把这次轮到我们队上的人去现世轮驻的机会给露琪亚，你看怎么样呢？”队长的话让我的心微微的跳了一下。其实自从亲眼看到露琪亚斩杀海燕的那一瞬，一些早就被我忽视的东西再一次在我的记忆深处觉醒了。是了，海燕死去到现在快五十年了，可是露琪亚的脸上却一直没有再一次出现过笑容。她被那过于沉重的心压抑住了。让露琪亚去现世吗？唉，这也应该算是命运吧。我没有任何可以在现在指证蓝染的证据，也只能让事情顺其自然了吧。
　　“嗯，我觉得应该可行。现世的人类很有趣，我想对露琪亚应该会产生一些正面的影响吧。”想了一会儿我收回思绪给了浮竹队确定的回答。“不过，队长，我记得这次的轮驻并不是到我们队啊。”应该是别队吧，我好像三个月前才轮驻过一次的样子。
　　“是蓝染把他们队上的机会让给了我们的。也是他提议说不如让露琪亚到现世散散心的。”浮竹队长脸上满是对于蓝染的感激之情。唉，多年的朋友，到最后一刻之时，他们的心情又会是怎么样的呢？蓝染啊，已经开始了吗？
　　“队长，要不要我悄悄跟在露琪亚后面呢？”唉，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不过，要是真的允许我跟着，那么露琦亚就绝不对有成为罪犯而被抓回尸魂界的一天。
　　“大概不行吧。蓝染说想让你到他那边帮几天忙，好像最近事情太多雏森副队长有点儿忙不过来的样子。”浮竹的表情有些为难。估计他其实也很希望我能够跟在露琪亚身后给她点照顾吧。
　　“嗯，那就没办法了。不如找个别的人跟着她吧。”唉！估计这也是无用功。
　　N*****
　　一切事情就如既定般的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发展着。被派去跟踪照料露琪亚的人和露琪亚一起于到达现世的第三天彻底失去了踪迹。半个月后我从五番队结束任务回到自己队上，一个半月后，我接到了一张命令书——与六番队队长及副队长一起前往现世，将之前一直行踪不明的死神朽木露琪亚带回。
　　站在穿界门前，我看了看另外两位的脸，恋次的表情现在很糟。不过，我相信当他听到露琪亚被判极刑的时候表情一定更糟。因为那时候他将成为间接将露琪亚送上死路的凶手之一。
　　“走了。”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白哉队长看了看我和恋次，当先穿过了穿界门。
　　“喂！藏人，你要去哪？”看着正打算一个人行动的我，恋次大声的叫道。当然他还很顺手的一把将都已经迈出步子的我拖了回去。
　　“去找露琪亚啊。”现在应该还没谁掌握了露琪亚的行踪吧。
　　“你打算怎么找？”总是让人觉得很凉快的语气呢。和白哉队长说话算是夏天的一大福利。
　　“嗯，目前没什么线索，不过我对灵压的敏感度还可以，想试试逐个接近看看。”真是，我真正的打算是直接到记忆中那所露琪亚现在可能正在那里的高中去静静的看看她的。可惜我不能这样说。
　　“之后的三天，照服部的方法分散寻找，三天后的中午在这里集合。解散。”朽木白哉很干脆的下着命令。然后，我第一个消失在他的眼前。
　　“队长，不一起找吗？”恋次的口气里有些郁闷。他对灵压的细微差别分析可不太在行。不过看队长没有回答的意思，所以他也只好叹了口气，凭着感觉去找了。
　　站了一会儿，朽木白哉朝着刚才我离开的方向跟了下来。而我，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思居然被这个跟我并不太熟的‘冰棒’发现了。
　　站在离那所学校不算太远的一座大厦的最高处，我闭上眼睛断绝自己全部的灵力，散出一丝追踪用的气，静静的看着它传送回来的露琪亚现在的情况。露琪亚现在的表情很好。看来蓝染至少有一件事是说对了。现世对露琪亚产生了好的影响。那个站在她身边的男生就是那个在露琪亚的帮助下觉醒的死神黑崎一护吗？哈，头发不是桔色的嘛，看来故事毕竟是故事啊，不过确实也挺特别，居然是挑染成淡红色，与他天生的黑发相当合适，而且色泽很美。不过那个长得高大的不像高中生的茶渡真的好可爱，真的是长得敦厚老实的样子啊。没看到井上织姬。不过也是，现在的她，和黑崎他们还并不亲密吧。
　　三天过的很快。在昨天的时候露琪亚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开始表现的有些魂不守舍。而今天她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决断后的坚定。可惜我不能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时间，快到了。
　　“找到了？”看恋次的样子应该等了满久了吧。估计他这三天根本就没去找吧。
　　“可惜。”我回了两个字之后静静的靠着离恋次不远的一根电线杆坐了下来。抱着手臂望望天空犹豫着要不要午睡一下。
　　“看来你是睡不成了。”朽木队长的灵压才一出现，人就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
　　“从现在开始一起行动。”这三天他在做什么我们没人敢问，不过，为什么我觉得他现在好像正在生气的样子？这也很怪啊，这位队长的情绪会变化对于我来说都可以称之为奇怪现像了。
　　“是。”这一回我和恋次倒是答的非常整齐。
　　唉！讨厌的天气，白天不是还很晴朗吗？现在居然就下起雨了。看着刚才一找到露琪亚就自告奋勇冲出去的恋次，我很是无奈。而现在看着露琪亚那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以及倒在血泊之中的一护，我更无奈的仰首朝天淡淡的叹了口气。
　　“服部？”看着朽木队长面无表情的望着我的样子，我实在什么也没办法说，也没办法做。他的心情似乎变得更差了。看来这三天中，去看露琪亚的人好像不只我一个啊。
　　“是。”跟在朽木队长身后我在越过露琪亚身边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的运气一向不错，不是吗？”看到露琦亚明显颤抖了一下的身体。我点了下头，径自越过穿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