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死神！——死神同人》齐飞儿

6、第 6 章

　　回到尸魂界之后的日子算得上平淡无聊了，果然没多久，露琪亚将在三个月后被处以极刑的消息从四十六室中下达而来。虽然我曾很想阻止四十六室的高层集体被杀，可是，蓝染却将我和朽木队长及恋次一起派往现世抓露琪亚。而我们回来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而现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能让谁相信我的信口之词？又如何能凭一个人在现在这个还很平静的静灵廷中独自杀进议事会呢。
　　旅祸出现在西流魂街，整个静灵廷都为此紧张起来。本来以为我们队上副队长一直空缺，而队长身体又一直很差，应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结果我却在这时候接到最让人郁闷的命令。和我记忆中所存的情节不同了。
　　“传山本总队长的命令，请十三番队第五席席官服部藏人代副队长职，立刻到中央办公区出席次官会议。”传完令，都没等我开口，传令人就消失不见了。看着身边还都露出一脸赞同相的队友，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
　　“各位，现在虽然已经进入战争准备的状态，不过，一切事实都还不够明朗，我希望大家行动时一定要小心慎重，尽量把可能出现的损失控制在最小。另外，巡逻人员与留驻人员平分成两组，每两小时交换。”唉，希望我们队上没有战斗狂，有事儿没事就往危险的地方凑才好啊。我一点儿都没有给四番队的队员增加负担的想法。
　　“可是，藏人大人，做为这次行动指挥的十番队队长下达的是要求我们全员出动的命令啊。”队上的一位下级席官对于我的命令似乎并不赞同。
　　“我才是你们的直接上级吧。”对于置疑者我一向没什么好态度。因为我的命令从来就是不说第二遍，也不允许有人置疑。可以说，我本来是希望有人讨厌我这样的行为。进而将我踢下席官的位子的。可惜却只造成其他席官对我噤若寒蝉的成绩，却没人反抗，让人郁闷的结果。
　　“是。”这回不光是刚才直接反问我的席官了。几乎所有在场的都站了起来。还个个吼的很大声。
　　摇摇头，我再一次对于没人站出来指责我这件事而感到郁闷。出门后看到浮竹队长也正打算往中央办公区的样子，我追了过去，静静走在他的侧后方。
　　“辛苦你了。”浮竹叹了口气，刚才藏人的命令他都有听到，而且也很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让静灵廷进入一级战争准备状态的旅祸啊。让普通的队员尽量避开锋芒应该是最正确的吧。
　　“我是有私心的。”其实，我只是希望可以减少冲突发生的可能性，虽然可能只是那么一点点，但我希望可以尽量为那几个旅祸省点力气。
　　“听说刚在不久前市丸队长与打算通过西方之门的旅祸交了手。”浮竹微微皱眉。市丸会出现在那个地方的可能性以及他正好碰到旅祸的可能都是极小的。可是现在却确实的出现了这种状况。从灵压的情况判断，旅祸好像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没有成功进入静灵廷而以。
　　“为了这个就召集全体队长和副队长会议啊。”哈，还有我这个倒霉的不是副队长却被牵连的小席官。
　　“十三番队服部藏人报道。”看看已经差不多到齐的副队长们，我有气无力的报着自己的名号。然后意料之中的一群人把我围在了正中间。说是副队长会议，不过就是一群副队长待在这里等各自队长会议结束出来罢了。
　　“不是吧，藏人你终于成了副队长了？咦？臂章呢？”乱菊拉着我转了一圈之后终于发现我根本没带臂章。
　　“什么我终于啊。我只是被山本老爷子指定暂时代理下副队长的义务啦。”例如开会。
　　“山本总队长终于用了强制手段了啊。”修兵看了看我半死不活的状态，难得的扬了下嘴角。海燕大人刚过世的时候藏人就是接任十三番队副官呼声最高的人选。可是在他本人没意愿，十三番队长又不强迫的状况下，十三番队的副官席整整空了五十年。现在藏人终于被强制命令代理这个席位，那也就是说这次的行动结束后，藏人就会接到山本总队长的正式任命状了。
　　“啊！让我消失算了。”修兵平时不是很沉稳的吗？怎么也有突然坏心眼的时候啊。“恋次。”突然看到恋次一个人待在角落里，我从人堆里跳了出去蹲在他旁边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藏人啊。你终于被抓过来了啊。”和我差不多一样的半死不活。嗯，这里的空气不错。
　　不答话，我也学他的样子，搂着自己的刀叹了口气窝在他旁边。然后房间里的温度突然就这样降了下去。
　　其他副队长都离开了，我也站起身看了恋次一眼，在走到门口之前我对着门口说了一句：“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而还没发生的事情会有如何结果则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此时的决断就是彼时的结果。”没有回头，我推开门朝浮竹队长的方向跟了过去。
　　刚到队长身边，就感觉到一股极为庞大的灵压出现在静灵廷的上空，紧接着那有如原子弹爆炸时的强烈冲击打碎了静灵廷引以为傲的灵子防御。旅祸终于闯进了这里了。我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有意识的寻找着一道灵压的去向。虽然短暂，可是有那一瞬间就足够了。正向我所说的，此时的决断将是彼时的结果。
　　行动命令下达后，我直接进朝着我的目标所在的方向追了下去。然后，在接近静灵廷的废区的地方，我如愿的追上了曾被称为瞬神，现在却化为猫形的四枫院夜一。
　　“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是你。”我和夜一曾在志波大人的家里见过几回。但是自从海燕大人去世后我就再没去过志波家。
　　“夜一大人用不着这么防备。你们的目的正是我想做却不能的事情。我只是来送些东西。”我曾为了记忆中的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大为困扰。其中就有夜一曾给一护的那几样道具。早已抛弃四枫院之名的夜一有可能依然拥有随时得到四枫院家特殊道具的权利吗？这是不可能的。当然在这次事件之后，我想尸魂界的那些大佬们可能会对她再次在暗中掌控起四枫院家的事睁眼闭眼，可是现在是绝无可能的。她，四枫院夜一，现在依然是静灵廷最大的被叛者，潜逃者。
　　“这些是？”夜一对于眼前的男孩子为什么可以拿到这些东西而产生了好奇。几十年前曾在志波家里碰到过他。不过，并没太在意。他，也不过只是个力量不弱的小孩子罢了。
　　“我拿到这些东西的原因是密秘。”唉，总不能说我是用了和小偷差不多的方法从你们四枫院家的道具库里借出来的吧。
　　“不管原因。我要谢谢你。你确实是帮了大忙了。不过，你不担心被发现吗？”这个孩子的行为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发现什么呢？我在追踪旅祸。而不是一只猫。当然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可以抱您溜达一会儿。”我扬了扬唇角，一脸开心的向它伸出手，我是真心的想抱它跑一会儿。嗯，好可爱的外形，啊，我本来就很喜欢猫的说。
　　“哈，虽然你这样说，不过我想还是不用客气了。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好了。”夜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男孩子突然散发出的那股子阳光般的光芒觉得有些诡异，从心里拒绝会被他抱着跑的可能性。
　　“啊，可惜。那就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要到别的地方去找一找了。”意料之中的拒绝。我耸了耸肩直接告辞往别的方向跑去。是一角的灵压，很张狂，他现在应该正打得很爽吧。那个假仙的笨蛋，要不是因为黑崎一护没有为了救人而杀人的打算，那个说什么也不肯卍解的假和尚说不定就真的交待了。啊，算了，赶过去把他捡到四番队好了。
　　跑到事发地点，发现黑崎居然还没走，正在笨手笨脚的把伤药往一角的身上抹。我微微扬唇用‘绝’藏起了自己的气息静静的在不远处的拐角处等待着。没让我等太久，一角醒了过来，出于对一护的惺惺相惜，一角给了一护一些指点之后，一护离开了这里。看一角一脸呆相的瞪着天空的样子，我笑眯眯的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满意的看着他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来多久了？”一角。
　　“嗯，那个笨蛋在浪费你的药的时候。”啊，虽然抹的很全面，不过实际上大概只需要实际用量的三分之一的样子就够了。
　　“你就这样看着他离开？这算不算犯规？”一角皱了下眉。这个看似懒散的人，总是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要说犯规，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吧。”这个家伙绝对会隐瞒一护的行踪和目的。当然对剑八队长不会。
　　“你突然冒出来该不是为了蹲在这里看我出丑吧。”一角有点青筋暴跳的冲动。这个死人笑那么高兴干嘛。
　　“哈。本来是为了把你捡到四番队的。不过看你好像又不急呢。”呵呵。在一角爆发前我一把抱起他。当然为了我用横抱的方式一角又很奋力的抗议了一次。当然在我充耳不闻的状况下，他最后也只能放弃了。
　　看着四番队的人在看到被我送过去的一角后那惊诧的表情时。我不由好笑。马上，你们就再也不会因为某位高级席官出现在这里而吃惊了。因为那时候你们根本连看自己治的是谁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走了。”看看伤口已经被处理好，正平躺在床上的一角，我转身打算离开之后找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去偷懒。
　　“藏人，你不打算出手，是吧。”还真是确实的语气啊。
　　“在有任务的情况下我对任何人都会出手的。”保持一惯的笑容，我并没有回复什么。当然了，不是不相信一角，而是知道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在。而且是个让人打从心里讨厌的麻烦精呢。
　　在我离开不久，我从不远的地方看到怒气冲冲离开四番队的十二番队队长大人。看着他那暴跳如雷的身影我歪着头笑得很是开心。和他扯上关系的话就带表着无限的麻烦。对他，我是真正的避之唯恐不及。可是，我又很喜欢在黑暗里偷偷观察他。因为他那变态到极点的性格和我一位故友有着那么一点类似。我一直对于那个家伙为什么能成功的在可以说是终生的死亡游戏中一直生存感到好奇。最夸张的是，最不可能早死的我，居然是所有人中最先死亡的一个。相信他们在接到我死亡的消息时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不知道他们之中是否有人会在死后也来到这里呢？
　　三天，在三天之中，我到处奔走，顺手捡回了八千流一个人扛不动的剑八，以及不知道多少个被打伤却因为地处较偏而没被发现的死神。对于我的积极帮忙四番队的众人可说是感激涕零。毕竟这么混乱的状态下，四番队能派出去回收伤者的人根本不够用。最后我干脆就命令没受到什么损伤的十三番队，放弃搜索直接去帮四番队的人回收伤员。而对于我这样的命令，好像哪个队的人都没有反对。
　　“藏人大人，队长请你马上回去一趟。”我队上的一个死神急匆匆的找上正准备离开四番队队舍的我。
　　“嗯，我马上回去。谢谢你了。”浮竹队长在这个时候找我回去是什么事呢？
　　“队长？这是？”为什么八番队的懒人大叔也在这里？还一脸正经的样子？我无意识的朝窗外瞄了下。天气很好啊。一切正常啊。
　　“藏人，我想你帮我去找件东西。可以吗？”浮竹队长的表情很郑重。我看着他的眼睛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件事，难道？
　　“只要是浮竹队长的希望，那就一定是我的目标。”我的说法让在一旁的京乐队长不自觉的打了个口哨。
　　“我想你应该一定拿得到。”队长看了看我的笑脸，将一张纸递到我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描绘精致的盾。我的瞳也渐渐收缩起来。果然，是这个啊。
　　“我知道你在三天前送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给一只可爱的小黑猫哦。”京乐队长的话可谓是时机刚好。
　　“真是的，我以为没人会注意到的。”反正就算队长知道我也不太在意。本来嘛，处死露琪亚的决定真的是太古怪了。她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所做出的判断和行为并不算什么大错。就这样判处极刑，换谁都难以接受。
　　“说真的，我实在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拿到四枫院家的那些东西的？”京乐一向对自己的情报系统很满意。不过，却无法找出任何关于藏人得到那么东西的情报。
　　看了看两位队长，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直接说了实话。“当然是我亲自到四枫院家的道具库借来的。”
　　“借？”轻轻咳了下，京乐很仔细的看了看说得一脸轻松的藏人。这小子还真敢啊。四枫院家的道具库那可是禁地啊。他居然能进去借了东西出来都没人发现。还真是。
　　“嗯。那我现在就过去好了。这个，应该很急吧。”再看了看那件东西的图样，我微微用力，手上的纸瞬间化成了飞灰。看浮竹队长没说什么，我直接用瞬步移了出去。
　　“他是个很危险的孩子啊。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为你担心。”希望这孩子不会有连累到浮竹的一天啊。
　　“藏人并不危险。他做事一向都很理智，而且处理的也一向很谨慎。”浮竹并不在意刚才京乐故意诈藏人的举动。其实，藏人如果想不承认，他自然会有N种说法，让京乐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虽然我顺利的拿回了队长要的东西，可是解除那上面无数层的封印却比我借它出来更麻烦。而我对那以堆计算的封印实在很头大。简言之，我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对封印之法窍窍不通。只能在一边看着浮竹队长忙个不停，却帮不上半点忙。而京乐队长开始时虽然帮了会儿，可是才开始没多久就又被队长会议召回去。而今天早上再接到召集令去中央办公区开会时，蓝染的尸体终于出现了。然后，就在刚才，传回了茶渡被京乐队长抓获并已在送往四番队治疗后收押。岩鹫和花太郎也已经被逮捕了。而中午被被东仙队长送进四番队的石田雨龙也已经送进牢房了。唯一没被关的人只有花太郎。因为四番队去领人的三席席官直接说，花太郎的那种性格基本上就是只要有人对他大喊，他就会无意识照做的类型的歪理居然被几乎所有人接受了。当然我也听说他回去之后被勇音副官训了一顿。不过，花太郎终究也是按照自己的希望做了一些事呢。这其实挺让人开心的。
　　就要开始处刑了吗？我坐在队长的房间外面走廊的栏杆上，等着他走出房间的瞬间。因为已经快没有时间了。队长的身体不好，又一直熬了三天。最后这段路好像应该由我来跑了。听到身后的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张开一直闭着的眼睛望着有些惊讶于我的存在的队长。“希望您暂时把您的身体交给我了。”一惯散漫又暧昧的说话方式。我没给队长拒绝的机会，直接抱起他朝着双极的地方赶去。
　　“你一直在等？你不会怀疑我有可能终究赶不上吗？”浮竹看着现在正抱着自己飞驰的男孩儿的脸。今天他的行为第一次让自己有些吃惊。
　　“看不到终点的等待总是会让人痛苦的。”我忽然想到其实我生前的生命就是这样的。“不过我一向对自己的运气有相当的自信。”
　　“看来，你好像又赌赢了。”这个孩子总是会将刚才那句话挂在嘴边。这几年之中，他不是没有赌错过，但终究赢多输少，而且就算输了，在下一次，他也依然还是敢继续下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