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死神！——死神同人》齐飞儿

7、第 7 章

　　“哈，今天好像会很热闹啊。”已经感觉到一护的灵压了。这家伙确实厉害。相比他刚到的时候，强了不只是一点半点啊。不过，他现在的实力也还是绝对不足以面对朽木队长的。就算是夜一上，估计也不一定是朽木队长的对手。真的会败给一护吗？就算你现在依旧迷惘，可是也不至于败落。难道朽木队长的决断就是这个吗？唉，如果真的像我猜的那样的话，朽木队长这个人也真是有够笨。
　　“啊啦！看来我们来的不算迟嘛。”我笑眯眯的落在地上。看着大家用震惊的眼光看着突然出现的我和浮竹队长。之后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清楚的看到朽木队长站在一护面前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某种光芒。该死的，居然真的是个笨到这种程度的笨蛋。我按下想翻白眼的冲动。放弃对他们的关注而站在了浮竹队长身前，挡在了他和山本总队长之间。
　　“年轻人，你要向我挥刀吗？”山本总队长强大的灵压让我确确实实的感到有些难受。
　　“我当然不敢向您挥刀。以我这微薄之力，哪里有向您挥刀的资格。”唉，虚伪啊。不敢？确实不敢，不过现在说不敢又有什么用？
　　“呵呵，你这孩子还真是有些意思。”山本总队长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笑意。他愠怒的气毫不掩示的弥散开来。
　　一路跟着队长来到了远离双极的地方。我静静的朝那边看了一眼。我闭了下眼睛。抱歉，相对于我一个人也不见得有影响的那边，我选择了确保队长的生命安全。
　　“孩子，你真的不打算退开吗？”山本总队长的声音严肃而充满了威压。
　　看看已经无法承受山本总队长的威压而退到一边的七绪副队长，我再看看一脸希望我退开的浮竹队长，我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很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是真的很想退开的。而且我也是真的不敢也不配向总队长挥刀的。唉，明明就清楚，我现在只要拔刀估计最后就只能去死了。”我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脸，慢慢止住自己的笑声。“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我笨，居然又给自己找到了不能舍弃的东西。我这个人很笨的，总是很难找到值得我执着的人、事、物的。所以我对自己发誓，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从我手里夺走我所执着的。除非，踏过我的尸体！”解除‘缠’的状态，不经压抑的灵压爆发开来，我的脸上依然在笑，不过笑的方式却和以往不同。对战斗的期待与兴奋逐渐回到了很久没有这样感觉的我的身上。
　　“哦呀。藏人居然有这样的力量啊。”京乐队长看着解放了斩魄刀，并不停的轻轻挥舞，让它发出愉快声音的藏人。对于只是将手从脸上移开就好像人格分裂一样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行为很是好奇。
　　“是吗？你执着的是浮竹吗？呵呵。”山本总队长居然笑了。当然让他笑的后果并不让人开心。
　　打了多久了？从我被砍第一刀，到现在过了多久了？我依然站在浮竹队长的身边。看着已经很疲劳的浮竹队长不停喘气的样子，我不由深深皱眉。该死的，到底是打了过久之后那个浑蛋蓝染的罪才会被发现啊？娘亲的，要是再没消息，我发誓我一定卍解。我可不想英年早誓。如果卍解的话，应该可以带着两位队长给他逃走吧。嗯，没什么自信啊。不过，要是连试都不试可就真的要死定了。瞄了一眼和我差不多，被砍的全身是伤的的京乐队长。我突然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
　　“小子，你笑什么呢。”京乐队长似乎就算死在眼前也依然很散漫。难怪很多人都说我和他像，看起来是挺像。在生死战里笑场的我也没资格说别人没神经。
　　果然，就连一直神凝气凛的山本总队长都微微的放松了一瞬间。
　　“没，只是看到京乐队长你现在的样子，觉得和平时感觉反差好大。没想到你的身材一点也不适合艳丽外袍的感觉啊。”我清楚的看到京乐队长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
　　然后，还没等京乐开口，山本总队长的攻击已经到了。我几乎是本能的向后倒，勉强避过了迎面而来的刀气。不想真的把命运放在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确定的前世记忆之上。我凝神摆出架式，收敛全身的灵气，一面注意着山本总队长的动向，一面尽快集聚灵力。
　　“哦呀，要看到好东西了。”京乐队长看我摆出了从来没出现过的架式，马上心领神会的也摆出架式。整个战场的气势在一瞬间变得更紧张了。而我也看到山本总队长在我摆出架式后瞳孔收缩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出招。这是对将死的我的仁慈吗？想让我在死前再次努力一下吗。啊，如果山本总队长知道我是打算用卍解逃跑会不会气疯啊。嘿，当初学全卍解后我和流云交流所产生的第一个招数并不是攻击，而是逃跑的招数。我一向是把生命的存在放在首位。所以，烈焰的第一个招式，是一招炎之幻象——天衣无缝。
　　“十三队全体队长副队长注意，全体注意，……”哈，最终还是很及时的被揭发了吗？卍解没用出来真是太好了。听到由四番队副官勇音向整个静灵廷发布的关于五番队队长蓝染总佑介的诸般罪状让整个静灵廷在一瞬间陷入了死寂，接着在下一瞬间再次爆发出疯狂的怒气与痛恨。
　　有如脱力般我直接躺倒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叨唠：“妈的，到是早点说啊。差点害死人好不好。”翻了翻白眼，我奋力坐了起来。看看对面表情有些僵硬的山本总体队，再看看一样没什么形象的京乐队长，以及唯一比较有形象只是用双刀拄在地上喘着气的队长。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不相信什么前世的记忆。我只相信我双眼所见的真实，相信自己双手中所能掌控的确定。
　　“不好！露琪亚！”浮竹队长和京乐队长几乎是同时大声吼道。而我则是干脆直接冲过去抱起浮竹队长就往双极那边跑。
　　“哈，很羡慕你啊浮竹。”就算拼命赶路京乐队长居然也能开玩笑。
　　“我没力气说话了。”我现在可是一点儿开口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我现在，是真的非常非常的累啊。
　　山本总队长看了看抱着浮竹却依然能跟得上自己和京乐的孩子，心里的念头转来转去。
　　虽然出入不大，但蓝染最终还是达成了他的目的。带着从露琪亚身体中抽取出的崩玉带着东仙和市丸去了虚圈。
　　回到双极之地之后，我就直接倒在地上动也没动一下。以我现在的实力向山本老头挥刀确实和找死没啥区别，就算还有浮竹队长和京乐队长，不过我现在依然是全身虚脱没办法再聚集半点力量。所以我只是躺在地上看着重伤中的朽木白哉。还好这个笨蛋队长还没有寻死成功。
　　“藏人，你还好吧。没事吧？”花太郎急切的声音里好像带了点儿哭腔。我把脸转向跪在我身边的他。很努力的笑得尽量轻松一点儿。
　　“没事。只是稍微努力过度，现在没力气罢了。”
　　“怎么可能没事，你现在全身是血啊。”花太郎的手不停的发抖。
　　“花太郎。你要是再发抖的话，我就要要求四番队给我换一个主治医生了。”我有些吃力的举起手，把手上的血坏心的抹上花太郎的脸。然后看着他拼命握住自己的手，让它们渐渐平静下来。“花太郎我不是说过嘛。我的运气一向不错的。”
　　“拜托，不要再说那句话了。”花太郎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每次听藏人说那句话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胆战心惊。那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赌博啊。
　　“如果你希望的话。”花太郎在生气啊。好难得啊。“我好累。我先睡觉了，我的身体就交给你了。哥哥。”
　　“他还真是悠闲啊。”京乐坐在浮竹身边看着安抚好自己的哥哥后就安心的昏过去的藏人。瞄了下身边的人。“好像你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已经可以卍解这件事啊。”
　　“我倒希望他一直不让我们知道才好。”这孩子刚才是打算赌一赌自己的运气是不是真的足够好吧。
　　“你有保护过度的倾向。不过，也不能只说你啦。那个小鬼也是呢。”想起今天从开始就是，浮竹好像没怎么自己赶路过，节省了不少的体力啊。
　　“海燕在我们眼前死去时他很难受。当时我清楚的感受到他全身的灵压都在挣扎。不过，他表现在外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那之后大概失踪了一个月左右。”当然再出现时的他又变的和平常没两样了。
　　“他也是会赌输的啊。”失踪吗？记得他刚进十三队时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好像也是在强行申请独自进入虚圈一个多月回来后变的吧。
　　浮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昏迷中也还带着笑容的男孩儿。
　　“服部大人您醒了！”我张开眼睛后感觉了一下身体的状况。不愧是花太郎，似乎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唯一还需要的就是时间。因为这次消耗过头。彻底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我还得去做一件事。在我发现自己猜测正确的时候就决定要做的事。正打算起床穿衣服时就听到这一惊一乍的叫声。
　　“闭嘴，我不过是睡了一觉，你吼什么。”捂住他的嘴，示意他要是再给我乱叫我就揍他一顿之后我放开他，并让他把我的衣服准备好。
　　穿好衣服，我拿过在我昏睡期间也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斩魄刀，温柔的抚摸着。“谢谢，我的分身。”
　　“他出去了吗？”浮竹看着一向喜欢吵闹的椿太郎和清音一反常态的不吱声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是，是的队长。为什么您只让我们看着，却不让我们拦啊。藏人才刚醒，不合适到处走动啊。”清音最终还是没忍住。
　　“以他的为人，既然他一睁开眼睛就出去。那么就一定有让他那样行动的必要。”浮竹又叹了口气，跟着又咳嗽了起来。之前的战斗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虚弱了呢。唉，这个身体啊，没有死亡之忧，却让自己承受永久的病痛啊。浮竹看看了外面天空再一次叹了口气。
　　“主人，十三番队的服部藏人大人来访。”朽木家的管家跪在白哉的寝室外面恭敬的通告着。不过，那个一直有所耳闻的美丽而又麻烦的人物是什么时候和自家主人有所交情的呢？
　　“是来找小姐的吗？让他直接到露琪亚的寝室好了。”没想到第一个来看露琦亚的既不是黑崎也不是恋次，竟然是他吗？朽木白哉在心里想着。
　　“不是的。他是来拜访您的。您要见他吗？”说实在的，虽然对于那位美人的来访并不讨厌，但是主人现在的情况应该不太适合见客。
　　“找我的？带他来这里。”朽木白哉皱了皱眉。他和服部藏人应该没有什么交情吧。甚至连说话也没有过几次吧。
　　管家恭敬的退了下去。
　　管家将我带到朽木队长的寝室门口，帮我拉开纸门，示意我一个人进去就好。我朝他点了下头表示谢意，之后在门口报了自己的名字走进了朽木白哉的房间。
　　躺在被窝里的朽木白哉和平时的样子还真是差别很大，头发有些散，完全没有平时的整齐，当然他那代表他朽木家族首领身分的有点怪异趣味的饰品也不在他头上。因为受伤而产生的苍白，使他一惯没什么表情的脸看起来居然带出了那么一丝病态美。让人有种想要更加摧残他，看他是否会变得更迷人。轻咳一声，在心里痛扁了一顿自己那基于不自觉而产生的恶趣味。认真的跪坐在朽木的铺盖一侧。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朽木对于藏人一进来就一声不吭的坐在自己身边盯着自己看半天又是皱眉又是叹气的情形有些莫明奇妙。
　　“嗯，确实有事。不过，我也有些为难啦。我和朽木队长并不太熟的样子，所以我想对您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好开口啊，可是来都来了，就这样回去，我也一样不太甘心。真是麻烦啊。”我半是自语半是抱怨的低语着。并带出了我的另一句口头禅。
　　“你直说好了。”现在眼前的这个人的反应和平时的样子差好多。平时虽然他总是笑眯眯的，可是却很深沉。可是现在这种很认真在心烦的感觉，让他有种好像认错人的错觉。
　　“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可以请您把手给我握一下吗？”看了他一会儿，我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瞪着我伸出的手愣了好一阵子，朽木白哉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看。不过最后他到是真的把手伸出来放在我手里了。这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我刚才的要求还真是很怪。自己都觉得怪。
　　用左手握住朽木队长的手，然后在他一脸莫明奇妙的表情中，小刀在他的手心上划了一道不大的口子。然后也在自己的左手心划了一下。接下来拉着他的手与我的左手交握。之后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朽木队长，接下来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但是，请你尽管放心，我绝对没有谋杀你的打算。”伸出右手，扣上了左手腕上的灵封之印。虽然我确信可以在解除封印的时候不会引起灵力流的爆发，不过，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比平时，还是小心些好。而且这个术，就算我身体情况正常也很难操纵，现在就更麻烦了啊。真是麻烦事啊！好麻烦！
　　不在犹豫，我用力扯开左手上的灵封之印。很好，控制的还算准确，所有灵力都顺利进入我的身体而并没有引起周围灵力的暴乱。我吸了口气，压下因为大量灵力冲进身体而引起的不适，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尽全力将意志与身体统一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听到自己血液鼓动的声音，体会着自己渐渐与周围的一切溶合，我等待着发动术的时机。
　　“慈爱的生命掌控者啊，请聆听吾心之叹息、悲切，为吾展现您至上的荣光吧。生命之叹息。”轻轻的吐出这句师傅留在我头脑中，我却从没用过的咒语。
　　这个术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禁忌之术。基本上来说，这个术就算成功了，但施术者也基本就交待了。所以师傅曾玩笑的对自己说过，这根本就是为他们这种基本上算是不死之身的人准备的，或者说这根本就是神术，而不是人类该用的。在来到尸魂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就算是想用也没办法使用。因为我发现这个术在这里所需要的灵力根本与我活着的时候所需要的不成比例。大概是一年半之前，我才终于可以勉强发运这个术。不过，这种用一次，基本上我自己就全空的术，我也就只是了解到我能用了。没想到，自从学会它之后几十年间不曾用过，第一次居然用在了这里。感觉到全身的灵力都通过我手上的伤口流进了朽木队长的身体并快速而且比较霸道的修复着他的身体时，我一边努力控制一边低低的笑了一下。
　　“放手，你疯了吗？这是在做什么。”白哉看着这个像小孩子玩娃娃一样的摆弄着自己和他的手的男孩的古怪行为。完全摸不着头脑。然后，就看到他握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再然后，他明显感觉到他好像正把自己溶入到周围的空气里。接着在他几乎无法通过眼睛之外的感官分辨他的位置的时候，他张开嘴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之后，他就感觉到有一股温和但却并不太体贴的力量从自己手上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流进自己的身体。然后身上那就连卯之花队长也没办法直接修复的伤口，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行恢复着。然后他听到身边的人有些无力的笑声，瞬间明白了这家伙究竟在做什么。想挣开他的手，却发觉被握住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没办法凭自己的意志来移动。
　　“朽木队长，如果你不想害死自己和我的话，请你不要乱动。”感到身体里的灵力似乎有些乱，我赶快用另一只手阻止打算挣扎的朽木。呼，我可不想人没治好，自己也跟着倒霉。“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有什么损失。只不过这种术使用的要求太高，比较累人罢了。”我又多说了一句。终于朽木看我的脸色似乎不太妙的样子，终于不挣扎了。
　　时间并不是很久，可能是因为朽木的伤已经被卯之花队长治疗过了。基本上来说，我只是加速它的复原过程，并把由于受伤而变低的身体状态直接回复到最优。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在结束之后很没面子的直接倒在朽木身边，而且基本上就是用汗水洗了一个澡。不过，因为总体上来说并没受到术力反噬，我第一次施术显然很成功。因此，我的灵压也并没变得比来时低，只是看起来的样子真的是不太好。
　　“你用了什么方法？”坐起身的朽木队长看了看倒在自己身边，一脸很辛苦的表情的藏人。对于自己不光是伤好了，就连本来要恢复很长一段时间的身体状态也一起回复到最顶锋的状况很迷惑。刚才他用的那个术，绝对不是尸魂界里存在的术。
　　“呵呵。这个术是还活着的时候，我师傅传授给我的不属于人类范畴的治愈之术。如果以人类之身施术，术成之时就是施术者身死之日。”抬起左手看着已经完好如初找不到半点伤痕迹像的手心。我很平淡的说道。“不过，这也不是属于尸魂界的术。因为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就发现，想在这里使用这个术，所需要调动的灵力的量大到让人发晕。而且，我也是直到不久之前才再次掌握了可以操纵这个术的力量。而在施术中所需要的灵力，如果没有这个灵封之印的话，我跟本就使不出来。”就算可以操纵，没有所需的灵力也是白费的。
　　“对了，你刚刚施术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不是自己所懂的语言。
　　“哈，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当初是师傅逼着我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硬背的。好像是一个已经灭绝的神秘民族的方言吧。”当初被逼着记的咒语不止一条。不过，关于这些咒语的来历，或是这些咒语所用语言的来历，师傅从没说过，而他给我的记忆中也没有相关的内容。
　　“这样啊。”白哉看着好像还是没办法动，但脸色看起来还不错的藏人。犹豫了一下。“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
　　“啊！不要这样。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让我自己在这里躺一下。再过一会儿我就可以自己动了。”天啊，如果现在被朽木队长派人送回去。估计浮竹队长会发飙。
　　“那好吧。”白哉说着打算起身。
　　“等一下，朽木队长。”我一把拉住现在就打算活动身体的朽木白哉。“虽然你现在觉得似乎一切都回复到正常状态了，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躺下来，再睡一天。因为你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你所感觉的那么好。那刚刚流进你身体中的力量还并不真正属于你。你现在动的话，只会让它们随着你的动作流失掉的。”看他放弃之前的打算，再次躺回被子里。我松了口气，也放开了他的衣袖。“就一会儿，让我睡一下下。”
　　白哉躺在被窝里侧头看着现在正把一手一脚压在自己身上，睡得一脸满足的藏人有种陌生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以前只是听说十三番队的服部藏人睡癖不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过，他刚才是在说梦话吗？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呢。不过似乎是什么让他高兴的梦吧。一脸笑得白痴白痴的样子。
　　管家吃惊的瞪着眼前的情况。主人安静的睡着一切都很正常。而不正常的就是上午时来访的客人。本来想看看状况，因为客人来了之后自己就只有在开始的时候送上茶点，那之后，客人既没有离开，主人也没有后续的吩咐，因此他才过来看看。可是，这位客人怎么也睡着了？而且，这是什么睡癖，他怎么能把自己半个身体都睡到主人身上去。应该马上把他拉开。可是，如果不小心吵到主人休息怎么办。而且，主人身上还有伤，要是在拉他的时候不小心加深主人的伤的话。唉！忠心的管家想了又想，最后决定严禁任何人接近主人的寝室。这样的情况绝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于是，当藏人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了。而他也发现自己似乎在睡着的时候对朽木队长做了非常失礼的事。还好，朽木也因为身体要尽力溶合外来的力量而还在睡。使他觉得尴尬少些。可惜，他不知道朽睡的比他晚很多，所以他对人家所做的事，人家都亲眼看在眼里了。而且，朽木家的管家也看到了。不过，幸亏管家大人英明，没有更多的人看到那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