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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心扉 ...


  •   时间入幕三分,天空中偶有三两星星闪烁光芒,一轮霞月普照大地,淡淡月光洒落在窗口,霎是温柔。

      我躺在房间,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明灯,炽热的光打在脸上,不禁想起那天未完待续的事情,陈皮并未强迫任何,哪怕自己落荒而逃,他也只是温柔的说:你可以不用在意这些,我不会强求,但我热烈的心也期望得到回应。

      仿佛很矛盾,那天以后两人再未见过面,陈皮也未寻过自己,这倒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而我不禁陷入遐想。

      窗口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当我回过神来,自己心念的人儿便出现在了眼前,正寻思、念叨他时,就那么出现,我来不及反应,张了张嘴,便被他欺身而去。

      沉重的身体直直撞在自己的胸口,我有些喘不上气来,鼻尖嗅到他身上参杂的酒味,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是清醒的。

      这个想法一出自己也是一惊,我晃了晃头有些无可奈何,拍着他的背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陈皮撑起半个身子,双眼迷离,脸颊因酒后泛起一抹红晕,嘴里发出唔唔道“你走了三天,我有很听话的不去找你,可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一股大麦的酒香飘出,陈皮晃晃悠悠的身体终是在说完这句话又倒了下去,想是喝了许多。

      “其实...这些天我也有想到你,你总是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脑海...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我喃喃道,或许这便是自己的回答,不知从何说起自己开始会在意起他的目光,看到他受伤会心急如焚,关于他的一切都会默默在意。

      “还真是个傻子。”当自己明白对于陈皮是在意的,想来这些天的困扰实在多余,有些东西往往在不经意间出现打扰你、侵占你、而你才后知后觉一切。

      我轻轻翻开他的身体,将他捞入怀中,去往浴室,酒气熏天,实在难以入睡。

      尹新月梦中想起了许多母亲的事情,总是不太好,许是路上过于奔波这一觉醒来身上酸疼不已,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

      入目是二爷熟睡的面颊,尹新月看着俩人的手紧扣一起,有些开心,轻轻挪到二爷的面前不料两人四目相对,尹新月蹭的起身,被发现偷看实在尴尬极了。

      二爷睡意朦胧的双眼还未全然苏醒,只是问了句“醒了?”

      尹新月立马摇了摇头,见他只是醒着,这才松了口气,乖乖躺下来,问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二爷点了点头。

      尹新月听到答案开心的像个小孩,又继续道“快快睡吧。”

      二爷嗯了声,又撇下脑袋,仿佛一切都在梦魇中发生。

      这一觉睡得太舒适了,在醒来已经是六点,尹新月睁开眼看着床榻的二爷已经离开,摸了摸那处地方还有些许余温。

      尹新月淡淡一笑,来日方长,她想自己总会打动他。

      尹新月准备下楼逛逛时,路过佛爷的房间听着里头传来一阵声响,出于好奇尹新月凑上耳朵趴在门口,想起昨日这屋中人还躺着,怎么会有声音呢?

      也不知是这门太轻还是什么,身体随着门而进,差点趴到地上!尹新月一惊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身体,尹新月对上佛爷正在擦着身子的动作一滞,尹新月刷得捂住眼睛转身,喊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看的,我听到房间有声响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才看看。”

      不等佛爷发话,尹新月觉得害羞极了,还道了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才匆匆跑开。

      张启山看着尹新月,脑海中浮现:府中怎生出个女娃娃?莫非是北平来的?就在回神间张启山继续手上的动作,毛巾温度已变冷,一把丢在盆中,换上衣服。

      跑下楼也不知是到了哪,小步伐蹭蹭蹭的走着,心里还抱怨:这地方怎么这么大,跟迷宫似的,巧珠和流月一大早的也不知去了哪,要在碰到刚刚的情况也太尴尬了吧,不过这里边的人怎么都生的这么好看呢。

      张启山走出门左右看了看跑的还真是快,我看着佛爷似乎在寻找什么便开口道“佛爷,怎么了?”

      “府中怎么多了个女娃娃?”佛爷问道。

      我想了想佛爷口中的女娃娃想必是尹小姐了,回道“这事说来话长,尹小姐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阴差阳错成了二爷的未婚妻。”

      看着佛爷也不接话,索性将在北平的事情大致说了番,张启山会意,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起伏不定的心终是落了下来,“对了,佛爷,霍三娘的仆人前来通知说霍三娘等会儿就来拜访您。”

      张启山拧起眉头,这霍三娘又是吹得哪门子的风?平时下三门与上三门很少有走动,对于霍三娘的到来张启山揣测来意,刚下楼便看到姗姗而来的女子“三娘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做客?”

      霍三娘红唇如烈,眉眼如锋,看向张启山便是笑道“哪敢,我们九门向来都是团结,从不犯事,只是我听说最近佛爷下了我霍家地盘的墓,这事不知道佛爷怎么解释?”

      霍三娘是个直爽之人,直接表明来意,“三娘先坐。”张启山指了指沙发,霍三娘抚过裙摆坐下。

      “三娘切不可听信那些谣言,有些事情不是亲眼所见还是不说的为好。”张启山说道,看来这事恐怕是日本人或是陆建勋搞的鬼,霍三娘今日亲自登门,不知道这是否也和他们同流合污,要真是如此...长沙城数十年的安稳以及九门中的制衡就快要瓦解了。

      “佛爷说的是,只是有人亲眼所见我也不得不信那,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多个心眼的好,毕竟这霍家上下都要靠我一人打理,你也知道我这有点提防心也是应该的。”霍三娘笑靥,打量着着他的表情。

      张启山会意,开口道“三娘放心,九门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至于你那证人大可上来我们对质一番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佛爷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不多再追究了。不过三娘还是要提醒一句的好,这墓始终都是霍家的地盘,而九门辈中这些年都相安无事,希望不要因为一时之意打破。”霍三娘话中暗暗指向九门,张启山又怎会不明白她话中之意。

      “好,那就不送了,三娘走好。”张启山点头示意,望着霍三娘离去的身影,张启山秉着那对剑眉,这一次下墓除了拿到了那块青铜其他一无所获,对于青铜的作用还知之甚少,而这墓中的情形也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这里面的东西过于邪乎,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量,现下直急应该将这青铜的由来弄明白。

      美利坚长沙会中,裘德考正浇着花,嘴中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心情看来不错,门外传来陆建勋骂骂咧咧的声音,直冲冲走到裘德考面前,质问道“你不是说张启山受了重伤吗?我这一趟看着他好得很!”

      裘德考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他嗤之以鼻,目光还是落在花身上,陆建勋一看心里窝火的很,面上又下不来台。

      “不过是假意试探,陆长官何必动怒,张启山此人心机深重,就算受了重伤你未必能知晓。”裘德考这番话暗指陆建勋的无能,而他除了暗自咬牙,其他话语到了嘴边都显得苍白无力。

      裘德考觉得很有意思,虽然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出来的,不过这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要结果,只要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又何必去费其他心思呢。

      “你我当初可是说好的,我要张启山的位子,其他只要不僭越我的底线你随意。”陆建勋将话摆出,他不想一辈子总低人一等,对于裘德考的心思他无意关心,有了权力这些外来人他总有办法将他们驱逐出中国的地盘!

      “难成大事,陆长官只有这么点志向吗?你不想做万人敬仰的首吗?难道不想看着张启山跪地求饶,残喘苟活的模样吗?”裘德考一字一句抨击着他,陆建勋皱起眉头,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如果连这些事都让你气恼,我想权力一点也不适合你,野心固然重要,而计谋与忍耐才是长久古人的生存之道。”裘德考留下这话便独留陆建勋一人在厅中,陆建勋攥紧拳头,心里一阵杂绪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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