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沉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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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座小型仓库，收藏着一些因应不同节日的大型摆饰。
平常的时候，是不会有人靠近的。
楚湘芝过去的时候，沈陌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木制的大椅上。
不过他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她反而越是不安。
他支着头，半瞇着眼睛问：“是妳跟琳珊说了我跟萧沁的事情吧？”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摸了摸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下颚，“沈陌，别忘了是谁帮你还清高利贷的欠款，你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听我的话，而不是去想一些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沈陌连看也没看她，握住她伸来的手，紧得彷佛要把她的手骨给捏碎，。
楚湘芝痛得喊了出来，他才放开她。
接着，他一把将她了上来，沉声说：“妳只因为那20%的股份，就忘了当初跟我约定好的事？”
“我……我没忘。”她回答得支支呜呜的。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直到她终于放弃反抗，举起双手环抱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应他。
这里算不上是个舒服，且合适的地方，随时还有可能被人闯进来，但或许是这样，更增添了许多不可言说的刺激感。
可是沈陌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想让她快乐，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专程来折磨她。
楚湘芝被他弄得几乎是脱力地趴在地上，她细腻且白皙的双手，紧贴着布满灰尘的地板，任由沈陌像发了狂般，奋力地折腾自己。
今天的他就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楚湘芝知道他是个疯狂的人，但从没见过他变成现在这样。
当恐惧的念头出现，她开始觉得害怕，并不断匍匐向前，想逃离他的掌控，却被他一次又一此，使劲地拖回来。
她将嘴巴埋进手腕背面，生怕被人听见自己呜咽的声音。
到最后，她甚至再也忍受不住，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好阻止自己变得更加失控。
沈陌看着眼前这个美丽高贵的女人，簌簌发抖的模样，让他心里忽然有种想毁灭她的冲动。
他向前倾，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掐住她的喉咙。
在楚湘芝浑身颤抖着，紧张地几乎缩成一团的时候，他掌下施力，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一分力气，就能将她的脖子给拧断。
她发出断断续续，近似求救的哭喊声，可是他完全不同情她。
他像她的神，主宰她的一切，却吝啬给她一丝一毫的怜悯。
即便她苦苦哀求，也顶多是让他回过神来，做最后的冲刺。
“不，不能这样。”因为惊恐的关系，楚湘芝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这样的她，反倒让沈陌觉得更加投入。
那些曾经遭遇过的不甘，还有因为身份地位所带来的歧视，唯有在这一刻，从她的身上得来一点安慰。
“妳行的。”沈陌越发故意，他咬住她的耳朵，温热的鼻息喷进她的耳洞里，“妳不是想怀孕想的不得了吗？”
他完全不管她的想法，更不在乎此时此刻，她脸颊上满布着泪水。
“我就成全妳。”他几乎是怒吼般，喊出这一句话。
楚湘的神经，彷佛在这一瞬间全都断了。
沈陌不是神，他就是魔鬼，彻彻底底的魔鬼。
他掌握了她，包括她的灵魂跟一切。
楚湘芝累得趴在地板，不管那里有多脏，她的嘴也无法阖上，不停地喘着气。
她的眼睛半瞇着，被沈陌抱起来，两个人一同坐在刚刚那张大椅上。
等稍微冷静下来以后，她侧着脸，迷恋地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正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安抚她尚未平静下来的情绪。
每当这种时候，他这些细致体贴的举动，总让她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被触动着。
俞琛跟沈陌完全不同，姑且不论两人年纪的差别，俞琛在完事后，根本不管女人如同水一般，一旦被熬沸腾了，就非常难靠自己平复下来。
他通常稍微处理一下，便把她晾在一旁，自顾自地倒头就睡。
她时常在事后，失眠一整个晚上，内心失落得好像自己只是俞琛发泄的工具。
除此之外，沈陌是个很吸引女人的男人。
他的身上彷佛有种意志力，能够征服一切，让人心甘情愿死在他手里。
当初是她先调查到沈陌在外有大笔欠债，她拿这个来威胁他，可他一点也不畏惧，甚至提出合作计画，然后在某个四下无人的场合，他就像只巨兽，半强迫她做出背叛俞琛的事。
其实她应该感到害怕，可她并没有。
他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经过几次以后，她从原先的抗拒，变成迎合他，直到无法自拔。
他让她沉沦了，但她不会因为这样，就忘记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更不允许自己爱上他。
因为她很清楚，沈陌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诱使着她，不断往下堕落。
沈陌今天看上去异常的兴奋，当她察觉到他再起的时候，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其实他根本也没离开过她。
他像个凌迟她的刽子手，边行刑边捏着她的下颚问：“妳是什么时候跟琳珊说我跟萧沁的事？”
她潮红的面颊，嘴角流出的唾沫，显示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她只能照实回答说：“订婚宴那天。”
沈陌的进逼稍微停顿了一下，尔后更大力地冲撞她，“所以她会心脏病发是因为你的缘故？湘芝，妳这个继母，真是太不简单了。”
他顿了顿，“俞琛知道妳背着她干出这种事吗？”
原本还是舒服的，可他这几下太狠了，对她来说，跟酷刑没有两样。
疼痛的感觉已经远超过那种磨人的乐趣，她浑身冒出冷汗，脸色泛白地哆嗦着。
“不……不只是因为我……的关系……”她说出来的字句，破碎得不成样子，“小珊知道时，还说……原来她不管怎么做……你也不可能完全属于她。”
沈陌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事情并不只是他所想的那样，但他也没停止下来，直到楚湘芝跟个被玩坏的布偶，从他身上滑脱到地面，他才再度将她揽到怀里。
***
俞琳珊跟秦于淏到医院时，守在护理站的，还是之前那位护士，她这次连问也没问，就让他们进去病房里面。
母亲的精神比上回还糟糕，她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头斜斜地倚靠在窗框，两眼空洞得好像里面没有灵魂。
俞琳珊屏住气息，不敢继续往前走，就怕母亲突然打开窗户朝外头挑下去。
虽然精神科病房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但过去父亲自杀的事，使得她如同惊弓之鸟，见到同样的情形，都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秦于淏握住她的手，不带其他想法，单纯想要帮助她镇定下来。
他们手牵手，一同走到萧太太旁边，她看了秦于淏一眼，突然开口说：“沈陌你来了，沁沁呢？她今天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她枯干的脸庞彷佛重新有了光芒，还主动拉住秦于淏的一只手说：“沈陌，你别担心，萧爸那人就是死脑筋，可是有萧妈妈在，你什么也不用烦恼，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对沁沁也一直都很好，萧爸那边，萧妈妈会帮你跟他说。”
本来秦于淏听到沈陌的名字，心里已经觉得够奇怪的了，当他再继续往下听，事情的真相一点一滴浮现出来，他有些不安地转向俞琳珊的方向。
他以为她的表情应该是会很难堪，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俞琳珊就是站在那里，抿紧嘴巴，无声地掉着眼泪。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因为她刻意低着头，所以直接掉到地面上。
她那副样子，好像她才是萧太太死去的女儿，秦于淏叹一口气，伸手搂着她的肩膀。
俞琳珊知道母亲又犯傻了，连时间地点也弄不清楚，她口中的那两个人早就已经离开她们。
“小姑娘，妳怎么哭了？”萧妈妈转头询问她。
这是她死而复生后，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
她抹掉眼泪，抬起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的，我只是想起我的爸爸妈妈。”
母亲好像什么都知道，也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地点点头说：“孩子，妳知道吗？爸爸妈妈是全天底下最爱妳的人，妳不能只是想起他们对妳的好，妳也要记得对他们好，即使妳不过是抽出一点时间陪陪他们，他们也会觉得开心。”
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怕影响到母亲情绪，只能够紧紧地捂住嘴巴。
母亲是个小学的教师，虽然很早就没做这份工作，但她定期都会到孤儿院里担任爱心妈妈。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却还是遇到这么不幸的事，丈夫跟女儿没有一个能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只能任由她一个人，待在医院里头自生自灭。
俞琳珊没舍得离开母亲，一整个下午都留在病房里面陪她。
她的情绪显得很平静，偶尔还会跟他们聊上两句。
俞琳珊陪伴骗母亲自己是看护，所以帮她张罗大小事情的时候，她都没有拒绝，还总是说：“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沉沦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