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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FOU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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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在路其一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偶尔想起颜桥才会心痛,一直都是很开心很开心,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路其一说她是一点都没有失恋的人该有的样子。
失恋的人是什么样子啊?你给我表演表演。薇拉咬牙切齿地说。
我哪里会啊?我又没有恋爱我怎么失恋啊?路其一一副二百五的痞子样。
……
薇拉一阵沉默后问路其一,你的女朋友怎么不来看你啊?也不见你出去工作啊?
我没有女朋友。我的工作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的,反正饿不死。路其一慢慢悠悠地说。顺手抄起一本杂志盖在自己的脸上,看来是想小睡一会。
薇拉应了声“哦”,然后想回房间,免得吵到路其一。站起来的时候,路其一拉住了她的手,一反平常清澈的声音今天他的声音很沉闷。
你,能不能陪我一下。
好。薇拉安静地坐着,发呆。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大厅里,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才恍然想起厨房里好象煮了什么东西……
啊!我们的午饭啊!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
吃完了午饭后,路其一接了一个电话,应了两声后,问薇拉要不要找工作。
什么工作?薇拉问。
摄影模特。出版社的编辑让我赶紧筹备7月出版的影集。路其一一边回答一边快速地按着手机。
你原来是……摄影师……还真看不出来呢。
是啊。那边有一本我出版的影集,你可以翻翻看。
为什么找我当模特?薇拉走到书架那里一层一层地找,终于在底层找到了一本影集。满布灰尘,大概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花开》?这样的名字还真是不配路其一这个人啊……
我想……你可能需要找份工作吧。而且你很符合我要的要求。
好。薇拉回答说。什么时候开工?
她一页一页翻着,发现整本影集里只有一张照片是人物照,是那个藏族女子。别的都是事物。
薇拉奇怪为什么一件东西被路其一拍下后就赋予了生命一样。不管是一滴露珠,一片羽毛,一个残破的贝壳还是别的东西,在路其一的镜头下,都不再是简单的物品,而是一个个精灵,在灵魂深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把薇拉的心给吸引进去了。
很快。你准备准备吧。
薇拉看着路其一,觉得工作的他,和平时很不一样。不是那个有些白痴的路其一了。
薇拉穿着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裙子,站在雨中。她的身体在雨中微微颤抖。却仍然按照路其一的话在雨中跳舞、转圈。路其一的助手拿着雨伞,路其一不断地按下闪光灯。直到一筒胶卷快用完了,他才喊停。
他叫薇拉到屋檐下躲雨,可是薇拉完全沉浸在了水的世界,没有听到路其一的声音。
路其一想亲自把薇拉拉回来,却看见薇拉在雨中把凉鞋脱了下来。左手提着裙子,右手提着凉鞋,在雨中漫步,旋转。
路其一的视线集中在薇拉的身上。看得失神了。突然想起手中的相机,连忙拿起来把镜头对准了薇拉。然后把相机递给助手,和薇拉一起在雨中漫步。两个人在雨中,已经近乎疯狂。
第二天两个人都发烧了。工作只好暂停几天。
薇拉的病比较轻,所以煮粥的事情她得包了。她一边煮粥一边愤愤地想,路其一身体也太弱了吧,她淋雨的时间更长也只是小烧,而路其一……差点没上医院打盐水了。
为什么不干脆缠上绷带像个木乃伊呢?
喂喂你说什么……
没事没事,我喂您吃东西……薇拉一手捂住嘴巴,一手端着粥吹了吹,送到路其一的嘴边。
我没那么老……喂你想烫死我啊?!如果路其一还有力气而已从床上跳起的话,他一定会给薇拉点颜色看看。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