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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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ann Schmidt，他的探访对象。”看到Tony露出一脸疑惑，Pepper叹了口气：“你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很正常。他有个绰号叫做‘卍字杀人狂’，在内华达州一度引起很大的恐慌。有证据表明，他可能是杀害Bucky Barnes警官的凶手——虽然他一直拒不承认。感谢上帝的是，他被抓住了，这个礼拜三刚执行了死刑。”
在时间上正巧是他和Steve发生关系的时候，内华达州立监狱……他是去看这家伙执行死刑了？既然他杀了Bucky，难道他的死不应该令人高兴吗？可steve那时候看上去是那么疲惫和绝望，否则他也不可能有机可乘。
“我并不想太越界，Boss。你可以先看看这份报告，再做判断。”
这份报告和Loki的大致相同，不过更为详细。Tony惊异地发现Steve大学毕业后曾做过助理检察官，但Bucky死后不久，他就因涉嫌□□被吊销了律师执照。他的父亲是个警察，在他幼年时死于一次外勤，而他母亲是一名内科护士，自他父亲死后就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曾两次被邻居控告她对孩子实施家庭暴力，但都因为Steve的证词而被无罪释放。她也没能比她的丈夫多活多久，终于在独生子上中学时感染了严重的军团菌肺炎不治身亡。
此外，报告还包括一些Steve的财务支出，如Loki所说，绝大部分打入了一家俄罗斯人经营的私人殡仪馆账户里。
从Steve留下的那些Bucky的遗物，Tony能感觉到他对死掉的那个家伙深厚得令人妒恨的情感，他相信Steve不断去探访那个凶手一定有他的理由。Pepper没有特别调查Johann Schmidt这个家伙，但他可以试着寻找一下所有谜团的真相。
在搜索引擎上检索‘Johann Schmidt’这个名字得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结果——绝大部分不是他想要的——但再键入“卍字杀人狂”后就不一样了，大部分是关于那混蛋被枪决的信息。Tony发现有个关于他的个人网站，网站被加了密，但这难不倒电脑天才Tony Stark先生。他飞快地破解侵入，然后被首页的图片吓了一跳。
整个网站的色彩以红黑作为主基调，背景图片是个拥有九条毒蛇发束的女人，Tony想那大概是Erynnyes（注），她瞪着屏幕外的浏览者，额头上刻着一行血淋淋的字眼—— “通过肢解获得解放”。
图片集里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的面部特写，她有一头卷曲美好的黑色长发，她美丽的头颅被砍了下来，Tony能清楚看到死者双眼浑浊的晶状体以及苍白干裂微张的嘴唇。他大概扫了下图片说明，这是Johann Schmidt被发现的第三个受害者。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杂种被称为“卍字杀人狂”——死者的四肢被摆放成“卍”字，头部干干净净地放在中间，大部分都好像睡着了一样安详，这一切就像是在举行什么残酷血腥的祭祀。
所有的照片都没有躯干部分，天知道他把它们弄到哪儿去了。
这并不是R级片的截图，令人感到恐怖和恶心，以及对杀人者的愤怒。
Tony查询了后台数据流，这个网站主人的IP属于福罗里达州，而头一天晚上还有登陆的痕迹。Tony通过几个软件就查到了他的具体身份——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有点傻的褐发大学生，他和那个已被处决的恶棍一点关系也没有。
“Jarvis，帮我整理一下资料。关于这个杀人狂的。”
“Yes，Sir。您需要他童年期和青年期的资料吗？我想这里还有一些关于他家庭背景的……”
“不需要。我只需要他和Bucky Barnes的相关消息。”
“Bucky Barnes先生死于两年前的圣诞节。”Jarvis说，“有证据证明Johann Schmidt那时正在纽约，他的证词表明他‘只是过来看一个亲戚’，但警方一直没找到这个亲戚，也没有获得相关的证据。”
两年前的圣诞节……Tony露出了一个苦笑。
对他来说，那也是个难忘的日子，只不过他的运气比Bucky稍微好些——他活了下来，Bucky则变成冰柜里的尸体。
“也就是说他千里迢迢过来就为了杀个条子？”
“还没在纽约发现其他可能和他有关的案件。”Jarvis说，“此外还有些疑点，Barnes警官的尸体被发现时，除了丢失了躯干部分，也没有发现头部。”
“也就是说这和他其他的案子不太一样？”
“警方公布说，其他细节部分基本符合。但无论他承不承认这个罪名，他都将被送去静脉注射。”
“看来FBI还不算太废物。”Tony说。
“呃，Sir，其实他的被捕很具有戏剧性。”Jarvis说，“一年多前在80号公路沿线的一个汽车旅馆，几个小混混偷了这家伙的旅行袋——他们本以为有点值钱东西可以用来换□□，但却在袋子里发现了一具女尸的躯干部。其中一个年轻的学生报了警，Johann Schmidt就被抓了，他是个货车司机，总在内华达和周围的几个州跑来跑去。他供认了十六桩凶杀案，提供了十一处弃尸地点，还有四个地方，他说他找不到了。除此之外，还有大约八个案子使用了近似的手法，也被怀疑是他所为。”
“这真是个令人恶心透顶的家伙。”Tony知道Bucky对Steve意味着什么，他几乎能猜到这个现在看来阳光温暖的男人当时有多么绝望，那是一种世界崩塌于眼前你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和黑暗，就算他因此吸毒或酗酒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但他终于挺了过来，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蹒跚而行，甚至连头也没有回过。
Tony看着眼前Johann Schmidt的立体投影——这是Jarvis通过照片分析重建的，这是个额头很高的中年男人，他那褐色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面部冷酷的线条和紧闭的双唇显示出强烈的自控感和控制欲，而那双蔚蓝的眼睛则燃烧着冰冷而疯狂的火焰。他习惯将脊背挺的很直。可能因为他常年从事体力工作，所以拥有健硕的身材，他就用它轻而易举地制服那些“猎物“。
“有一点必须要指出，Sir。”Jarvis说，“每具被发现的尸体躯干部都有死后性行为的痕迹，它们清一色是女性，其中只有Barnes警官是男性，而他的躯干部和头部，直到现在也没有被发现。”
Tony觉得自己简直恶心得要吐了，这真是人类中最丑恶的灵魂之一！他想他知道Steve为什么一次次地去探视这个恋尸癖的变态杂种——他一定是想找回Bucky剩下的尸体。
如果换成是我，一定会忍不住直接杀了他！
“Jarvis，让Pepper过来。”Tony说，他想Steve确实需要他的帮助，虽然那抗拒他人走入自己内心的金发青年永远不会向他求助，但这不要紧，因为他已经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