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24、第 24 章

　　“Tony，我不过是个全科医生！”Bruce摘掉口罩，他刚从验尸房里出来，看上去十二万分的不高兴。

　　“得了，伙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法医学学位。”Tony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所以来吧，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我就算说了你也不明白。如果真要看出什么不同，我得看看别的验尸报告。”Bruce说，“我真想不通他居然会把一具残尸冷冻这么久，这真是种可怕的执着。”

　　“这就是所以我们必须找到剩下部分的原因。”Tony说。Steve、Natasha和Clint没有过来，他们和Jarvis在分析他从网站上找到的东西。

　　“我们？你就好好做你的总裁，别添乱子了。”Bruce说，“他们都是专业的，你参合进去也就是凑个热闹。”

　　“你不明白，Bruce。”Tony说，“我并不是因为好奇或者刺激才亲自调查这件事，我只是想让他早点结束。”

　　Bruce和Tony认识了这么多年，他比对方想象地更了解他，所以他立刻看出这不是一时热血，他这位有钱的挚友是出自真心的。

　　他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说：“那么好吧，看来我也是不得不参合进来了。”

　　“他和已确定的‘卍字杀人案’受害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是死后被肢解的。”Bruce说，被几个不认识的执法人员或与之相关的人员盯着，这真令人不太舒服，“这一点可以通过伤口的炎症反应看出来。其他的受害者血液里有麻醉成分，这可能是她们受害时表情安详的原因，而在Barnes警官的血液里并没有相应的成分。”

　　“这么说几乎可以确定Johann Schmidt不是凶手？”Tony急忙问道。

　　“只能说不是凶手的可能性比较大。”Natasha说，“毕竟他没有严格的不在场证据，而其他一些证据也指向他。”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我也倾向于这案子并不是他犯的。也许有人想把这件事算在他头上，但显然这个人干得太拙劣。”

　　“那个杀人狂也这么说，你和他的意见真一致。”Tony无不讽刺地说。

　　“因为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Natasha嘴角弯了弯，瞟了Tony一眼。

　　“实际上我们还在网页上发现了些东西。”Clint急忙出来打圆场，“Tony，你怎么发现它的？这真是给了我们不少帮助。”

　　“是的。”Steve说，“我们对比了网页上的受害者和Johann Schmidt承认的名单，她们都在这份名单中。这个网站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崇拜者建立的，他们至少有一人或几人在Johann Schmidt入狱前后与之有密切的来往。”

　　“但你们又怎么锁定杀死Barnes警官的凶手一定认识那个……嗯，Johann Schmidt？”Bruce问道。

　　“因为细节。”Clint说，“Barnes警官的死也许不在凶手的计划之内，但处理尸体的方式却和卍字杀人案的细节基本吻合——用肥皂液清洗干净的尸体，切割尸体的凶器种类，以及尸体的摆放方式……这些不是从网上或者媒体口中能得到的细节，只有凶手和警方知道这些。”

　　“你不也知道吗？”Tony嘲弄他道。

　　“如果我去杀人，我才不会选这么麻烦的方式。”Clint说，“让尸体消失有无数种方法，警方根本不会意识到发生了凶杀案。”

　　“但某些凶徒犯案的目的不仅仅是让这个人消失。他们喜欢看到凶杀案在民众间引起的恐慌，用以证明自己存在凌驾于他人的生命之上。Johann Schmidt明显就很享受这种成就感，他提到过，他还经常回到掩埋尸体躯干的地方，去‘怀念’那些他爱过的女孩。”说到这里，Steve皱紧了眉头。

　　“那么你们在网站上得到了什么结论？我看过那些留言，我认为‘神授者’和‘神父’和Johann Schmidt可能有过比较深的交流，但是‘玛利亚’‘玫瑰’和‘期待永生’看上去也像是见过那家伙的样子。”Tony急忙说道，他有些后悔把话题转到关于凶手上来，回忆和Johann Schmidt打交道显然并不会令人愉快，尤其你还一度是他期许的猎物。

　　“‘神授者’就是网站的建立者，Sir。”Jarvis适时补充道。“我们已经查过他没有作案的时间。”

　　Tony有点脸红，他咳了几声。

　　“‘玛利亚’‘玫瑰’看上去是和Johann Schmidt接触过的女性，她们的语言片段里有狂热的爱情和盲目崇拜，但没有关于凶杀案的描述。”Clint说，“她们好像都认为自己是这个变态杀人狂的真爱，如果他早一些遇到她们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这些姑娘的幻想总是这么充满浪漫气息，谁知道她们要是在监狱之外遇到他不会是他另一件案子的受害者。”

　　“那么还剩下的‘神父’和‘期待永生’呢？”Tony问道，“‘神父’接触Johann Schmidt的机会似乎多一些，我看他每周都在留言，说些关于那个变态对他的‘教诲’。”

　　“他们需要正确的心理引导。”Bruce说，“虽然大多数时候效果都挺差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频繁地探望那个混蛋的，监狱里的探访记录里肯定有相应的东西。”Clint站起身来，“我觉得我应该马上去伊利州立监狱跑一趟。”

　　“只是作为记者的话，他们不可能让你查看访视记录。”Natasha说，“我可以帮你联系我内华达探访专员的同事，让他给你提供点帮助。”

　　Tony开始后悔自己只是在那个探访登记薄上瞟了一眼——他明明曾经有这样的机会。

　　“我想你们大概用不上我了，对于破案我可是一窍不通。” Bruce说，他拿起外套，“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诊所去，晚一点我约了几个病人。”

　　“不，你帮了很大的忙，Banner医生。”Steve跟着站起来，他和Bruce握了握手，并亲自送他到楼下。

　　“Jarvis，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参与？”屋里暂时只剩下Tony，他无力地摊在沙发上，觉得脑子里一团糟。

　　“不，Sir，他们说过，您帮了很大的忙。”Jarvis说，“如果不是你发现了这个网站，也许案子还要走一些弯路。”

　　“发现网站的事情只是个巧合，Jarvis。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能过。”Tony闭着眼睛喃喃地说着，“我明明可以发现的东西，却总是被我错过。”

　　“能发现偶然也是一种才能，Tony。”他突然听到他那位一直处于案件中心的恋人的声音，它们是从他头顶发出来的。

　　Tony骤然睁开眼，Steve的面部特色在他眼前放大。

　　“我还以为我一辈子也看不到它的结束，但你给了我希望和可能性。”Steve扶着沙发扶手，俯身从后面给了Tony一个轻吻。

　　“有你真是太好了。”他说。

　　有你也是的。Tony想，但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他只是拉下Steve的头，和他继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