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23、第 23 章

　　“Sir，我可以做资料统和，你不用把工作交给Potts小姐而亲自来看这些东西。”

　　“不，Jarvis，你关于那些案子资料收集我当然要看，但Steve为Johann Schmidt的分析笔记也有了解的价值。我只是暂时让Pepper代理一下，你看，她也答应我了。”有些话Tony当然不会明说——只能看到Steve和那两个家伙热火朝天的讨论真是太憋屈了，而他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和他们一同探讨，也许对Steve而言他帮的忙不过是请了个很棒的私家侦探。

　　“这些媒体的照片照得可真模糊。”他在投射屏幕上翻着那些剪报。报道的内容都很泛泛且大同小异，夹杂着对警方的斥责，对受害者的同情，和各种各样的猜测。绝大多数照片只是裹着黑色尸袋的尸体，或者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出的远景照片，另外还有那些受害者生前的照片，每个健康美丽的年轻女孩都无忧无虑的笑着，生与死的距离就是如此之小。

　　当然还有些对杀人凶手的采访，Tony注意到只有一篇关于凶杀部分的内容比较全面和详细，它列出了每个被害者的照片，并提到Johann Schmidt在采访里所说的，关于被害者们的共性——她们都被他观察了至少一个月以上，并且他称“有人在我的耳边告诉我，她是我的”。

　　联想到那个变态用什么眼神和心情看待Steve，他顿时觉得很恶心。

　　“Jarvis，那个变态相关的主题网站你有记录吧？把它上面的图片调出来，和所有新闻中的图片进行对比，看看能发现什么。”看了相当一部分之后，他渐渐产生了疑问。

　　他记得那个一脸茫然的黑发姑娘失去生命的眼睛，它们在他看过之后的很多天里不时出现在他眼前，好像在诉说着来自地狱的恐惧。

　　但在公开的，甚至警方和报纸的官方网站，都没有那么靠近拍摄的照片。Tony可不会认为警方的照片会那么系统的流传到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网站上去。

　　那么两种猜测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第一，这些照片是那个变态传上去的；第二，那个变态并不是一个人犯案，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Tony有点兴奋，他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疑点，这是无论警方或者Steve本身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也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网站的存在。

　　“追踪上传那些照片的IP地址，查查那究竟是谁！”Tony对Jarvis下达了指令，他拿起移动电话，准备拨Steve的电话号码。

　　屏幕上的数据飞快的流过，还需要一些时间。

　　“Tony？”他听见对面的声音，背景声有些嘈杂，还隐约有孩子在哭闹。

　　“Steve，你在忙吗？”他瞟了瞟屏幕，还没有出来一个结果。

　　“店里有点事，还好Coulson在。你有什么事吗？”

　　【NO FOUND】

　　屏幕上终于出现了这两个字，红得刺眼。

　　“没什么，我只是想你了。”Tony看着它们，他决定在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之前暂时不要告诉Steve，否则带来的只是失望而已。

　　电话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

　　“那么等会儿来接我下班吧。”他的恋人说，“然后我们可以去超市看看，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做给你。”

　　“好的。”Tony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电话那头传来他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在Steve挂断电话之前，他都有点发愣。

　　“Jarvis，这是怎么回事。”Tony问道。

　　“他的IP地址随时都在变化，无法锁定。”Jarvis说，“但是可以判断上传日期，他是在Johann Schmidt被捕之后才开始上传图片。”

　　“那么应该不是他本人干的。”Tony说，“这个人和他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或者说，至少很了解他。”

　　“Sir，这件事我们是否应该知会Rogers先生？”

　　“我会告诉他，但不是现在。Jarvis，还有什么发现吗？”

　　“这里有个留言板，Sir。”Jarvis主动弹出页面给他看，“也许能找到一些有用的。”

　　留言板上留言有十几个人，只有数十页，很容易从中分辨出几个比较重要的对象。

　　“Jarvis，将它们全部整理出来吧。”Tony说。

　　他有一种预感。

　　答案也许要呼之欲出了。

　　相对而言，Clint的调查就不那么顺利。

　　“纽约警察局那些家伙没什么料。”他说，“看来我得找个别的切入口。”

　　“你不是和Creel警官相谈甚欢吗？他那里没什么有用的？”

　　“他说的大部分东西和寻找凶手没有一点关联，细节的部分他一概称记不清楚了。”Clint说，“不过他有个想法，他认为Barnes警官的头部之所以找不到，因为它不是凶手‘想要的样子’。”

　　“凶手想要的样子？”Steve抬起头来，“他所指的是男人，还是别的什么？”

　　“他认为尸体的头部可能有什么证据，所以被凶徒藏起来了。”Clint说，“但他也提到这只是一种猜测。”

　　“看来他挺喜欢你，对大多数案子他可是一言不发。”Natasha说，“至于我这里，我把Bucky案子的档案拿来了，其他内华达的同类案件也在这里——我把它们影印了几份，你们可以看看作为参考。但是有一点奇怪，只有Bucky的验尸报告和尸体照片不见了。”

　　“怎么可能？”Clint说，“警局不应该发生这种纰漏。”

　　“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Natasha说，“之前为他进行尸检的法医一年前退了休，然后举家迁至澳洲，两年之间警局的人事调动也很大，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谁拿走的，几乎无迹可寻。”

　　“难道没有借调档案的记录？”Tony问道。

　　“说实话它们是不能带出来的。”Natasha说，“于是乎我也没做登记。”

　　“天哪！你们这些白花纳税人钱的、知法犯法的家伙！”

　　“听着，Stark，如果我真不想白花纳税人的钱，我现在就应该把你抓起来关个48小时。”

　　“我的律师不会让你这么干的。”Tony咬牙切齿地说。

　　“没想到Stark国际企业的总裁这么开不起玩笑。”Natasha讥笑道。

　　“呃……我想这个问题并不算大，实际上，Barnes先生的尸体不是还在吗？要重新尸检并不是一件难事。”Clint突然说。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重新验尸，有必要吗？”Tony问，他看过其他人的尸体照片，直面它们让人非常难以忍受，更不用说那还是挚爱或者好友的尸体，他有点担心Steve会承受不了。

　　“如果能重新找回验尸报告的话，也许没有必要。”Steve苦笑道，“但看来是不可能的。照片和验尸报告被盗，我并不认为仅仅只是个巧合，但我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

　　“说明Bucky的死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Natasha说，“但我们没法提出尸检，我们没有翻案的理由和确凿的证据。Bucky的死已经确凿地归罪到Johann Schmidt头上——虽然他没有承认。”

　　“我想，我或许可以找个人帮忙。”Tony说。

　　与此同时，刚为一位病人诊治完毕，正偷闲喝咖啡的Bruce Banner医生还没意识到他已经被他这位青梅竹马的好友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