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34、第 34 章

　　J·H虽被找到，但却是个神志不清的流浪汉，他似乎生活在独自一人的世界里，不同其他人说话。给他食物或者衣物，他会小心翼翼地抢过去，连头也不抬。

　　“他可能是从任何地方得到军牌。”Clint说，“他的活动范围虽然有限，但我向别的流浪汉打听过，他是半年前才开始在那附近出现，他们对他的来历也并不清楚。”

　　“我认为这东西不可能在他手里保存太长时间。”Natasha说，“他经常受到欺负——东西被抢走，落脚的地方被侵占。这块军牌在专门的收藏者手里能卖个好价钱，那些家伙不可能放过它。”

　　“Maria提到他会画画，但我没发现这一点，他看到我们的时候显然很紧张，而且跑的很快。”Clint说，“我想Maria可能和他很熟。”

　　“为什么你不猜测军牌是那丫头从他手里抢走的？”Tony说。

　　“她不会。”Clint笑道，“外表可能会带来成见，或者她用这种装束在掩饰什么。我跟踪过她，她偷偷养了一群流浪猫，每天带食物去喂它们。”

　　“有太多亲近动物但对人类没好感的反社会青少年了。”Tony说，“你不能因为她曾经是个好孩子就觉得她不会变坏。”

　　“我也比较倾向于是J·H送给那孩子的——如果Maria说的都是真话。”Natasha说，“我们问了很多人，可没人知道他还会画画。他的戒心很重，不愿意接近陌生人。也许我们可以找她再问问。”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Tony问。

　　“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试试找个心理辅导专家试着和J·H沟通看看。”Clint说，“如果这条路走不通，再想想别的办法。”

　　就因为这句话，拥有Tony·损友·Stark这个专事在背后捅刀子的朋友的全能大夫Bruce Banner再次躺着中枪了。

　　“我想我告诉过你我只是个普通的全科医生！”被半绑架到Stark车上的Bruce大叫着，在Tony眼前挥舞着拳头显示自己的不满。

　　“得了，我亲爱的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好玩考过心理辅导师资格。”Tony满不在乎地说道，“而且你在节假日里在社区进行义务辅导的事情，我也一清二楚。”

　　“你怎么会知道？”Bruce苦着脸说。他还约了病人，但Tony强硬地要求他的护士把预约都推掉了。

　　“当然是因为我对你那深深的爱。”Tony对他眨了眨眼，“好，别废话了亲爱的，抓紧时间干活吧！”

　　那是布朗克斯的一个黑人街区，他们在一条狭窄而肮脏的巷子里找到了J·H，他正在一家小饭店后面的垃圾箱里翻找食物。

　　愿望是美好的，但结果总和它有或多或少的差距。他们看着Bruce尝试去沟通，但显然也并不是那么顺利——唯一令人欣喜的是，J·H看上不不是那么抗拒这位和颜悦色的大夫。

　　“他有孤独症的倾向。”Bruce擦了擦额上的汗，“信任不是和他谈一次话就能建立起来的，这需要长时间的互动，如果你们想在短时间内所收益，我想还是得找个他相信的人来。”

　　“于是我们还是得找Maria Hill。”Clint无奈地看着他的雇主摊了摊手。

　　“我想他们不会那么简单地同意合作。”Natasha说，并意有所指地盯着Tony。

　　“好吧，我明白了。”Tony举起他的双手，“我会联系Thor请他帮忙……但是Bruce，你也别想跑了。”他狠狠地盯着他的挚友，“你也要抽时间来和他沟通，如果那边不肯帮忙，我也得知道他到底都了解些什么。”

　　“我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上帝才让我遇到你这种家伙？如果有可能，真想一年内都不会再见到你。”Bruce揉着额角，“现在你能送我回去了吗？Betty和我今晚定了餐厅，如果我不及时赶到，她会冲我发火。”

　　“如果你真的迟到，我会帮你打电话向她解释。”Tony说，“我敢和你赌一百块，假如她知道你参与到多么奇妙的一件事情里，会为此骄傲的。”

　　“Betty不会的。”Bruce说，“她总阻止我参与那些有可能有危险的事，两年前她也被吓坏了。”

　　“……我很抱歉，Bruce。”Tony收起了他玩笑的嘴脸，他以为他知道两年前发生在他身上那件事对爱他的人们造成的阴影有多深厚——他们最近才开始重提此事——显然，他低估了这种伤害。

　　“没关系，也许是我前生亏欠你的。”Bruce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事情都结束了，带Steve来我家吃饭吧，Betty经常抱怨我怎么不让你带着你的爱人去让她看看。”

　　“我怕她的热情Steve消受不住。”Tony说。

　　“我会提醒她收敛。”Bruce露出一个了然的苦笑。

　　“我想把他弄回去。”等他们送走了Bruce，Tony说。“他是个流浪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不到人了。”

　　“这种行为是违法，你认为我会任由你这么干吗？”Natasha说。

　　“我也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Clint说，“贸然让他进入一个新环境，说不定他会更加抗拒和外界的交流。”

　　Tony思考着他们说的话，犹豫着是否应该妥协。

　　正在这时候，他们听到一阵咒骂和踢打的声音，Natasha急忙向巷子深处跑去——那正是J·H刚才消失的方向——Clint和Tony紧紧跟在她的后面。

　　几个黑人青年正在殴打一个蜷缩在地上的人，那人抱着头呻吟着，透过殴打者腿间的缝隙可以看到他沾满污秽的白色头发。听他们叫骂的内容，J·H似乎是不小心撞到了其中某个人的身上，而他躲闪的态度和肮脏的外观显然让冲动而暴力的小伙子们非常不满意。

　　“让开，警察！”Natasha拔出了配枪指着那些青年，他们显然没想到警察会如此及时地出现，其中的两个惊惶地往这边看了看，然后几个人一窝蜂似的逃走了。

　　Natasha没有继续追赶，她蹲在呻吟的老人面前检查他的情况。

　　“恐怕我们得送他去医院。”她抬起头对两位男士说。Clint叫了救护车，他们一起呆着，等着它的到来。

　　“我得给Steve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Tony看了看他们，开始思考他将编个什么借口去解释——他早上送Steve去花店时还告诉对方他今天不会加班，他们可以一起去超市买点晚餐的材料，但看眼下的情况他不得不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