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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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k国际企业的全能掌舵人也不得不承认，在经商方面，Thor Odinson是个比他更甚的天才。他总能在保证家族企业顺利运作的前提下去干他想干的，所以他每年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做慈善或者环保工作，他的老子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高兴。
Thor有一部私人电话，只有极少人知道号码，这能确保他在非工作时期不被人打搅——他很看重他的个人空间。
Tony Stark恰巧就是拥有这个号码的人之一。他清楚地知道他这位正直的倔脾气朋友之所以给他这个殊荣并不是向他提供随时骚扰的机会，所以他拿到这串数字后几乎没拨过——这一次除外。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在他提出想和Maria再见一次时，Thor这样说道，“她现在正在忙她的事，没法脱开身。而我也不会把Nick的地址给你们，因为他们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既然他们相信我，我当然会为他们保守秘密——就算换成你也一样，我一样不会对任何人出卖你的秘密，Tony。”
于是Tony知道，通过Thor这条路显然是走不通的了。
挂断电话之后，他开始想其他的可能性。Clint跟踪过Maria，但最近几天这姑娘不见了踪影。他假装推销员去她总“回去”的那间简陋公寓里探查过，实际上那不大的单间公寓里住的是一对拉丁裔的夫妇，还有他们分别是六岁和两岁的儿女。对方表示每天早上来的都是“送牛奶的小女孩”，她经常会进来借一下厕所。这份牛奶并不是他们订的，为了贪小便宜，他们没提醒女孩这可能是她送错了，而送免费牛奶的人打扮得多奇怪都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她可能学过一些反追踪的技巧。”Clint说，“同时也因为对方是个孩子，我就掉以轻心了，我会为此负责。”
两个没有记录的人要在纽约市里隐藏起来真是太简单了，这就像那个Arnim Zola，警局接到上千个举报电话，可始终没找到他究竟在哪。
J·H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他们干涉的很及时，老人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不过护理人员处理他的衣服和身上陈年的污垢时几乎要发疯。梳洗干净换上病号服的他看上去很像老年的Mark Twain，只是眼神像受了惊吓的兔子，没有Mark Twain那么锐利。
确定他没事之后，Tony就先行离开了，留着Natasha在哪儿看着。事情惊动了警方，但他们都知道最后会不了了之——痴傻的流浪汉，不那么重的伤害，在布朗克斯就像海里的鱼一样难以被捕获的行凶者，他们就算被抓到也不过是拘禁几个月，更何况被害者连指认的能力都没有——警察局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案子上。
在一切看上去停滞不前的时候却又出现了突破，一天之后，攻击J·H的少年们因为惊惶在现场掉了一柄折叠刀被证实是三个街区之外一起灭门抢劫凶杀案的凶器之一，于是案子被重视起来。
“CSI重新搜查了现场，J·H的东西也被他们弄回犯罪实验室了。”Natasha说，“也许我们能间接地知道一点什么。”
事实证明老人的衣服上并没有什么可考证的东西，但至少有了一点点突破，他们发现了一条可以证明身份的手链，它属于B·I·Hammer医院，此外他身上还有几张照片，大概是他和他的家人——温和的金发妻子，看上去乖巧听话的儿子。孩子再大一些时，和父亲的合影就露出一种不满来，他的视线移向了别处，没有笑容，而照片里也没了女主人的身影。Natasha搞到了这些照片的影印件，而警察追查手链上的病历号也仅仅知道他半年以前在某个流浪汉收容所呆过，于同时期做过一次常规体检，而对方表示他们已经找不到这个人的档案了。
“B·I·Hammer医院，我在那里住过院。”Tony说，“环境很好，消费水平也不低，这收容所还真是大手笔，竟然让他们在那儿免费体检。”
Natasha翻着资料，“让我看看这所收容所的名字……布朗克斯收容所，现负责人Obadiah Stane，是B·I·Hammer的大股东。”
“我要说这又是个巧合吗？”Clint说，“Maria Hill的父亲恰巧就是这个Stane先生公司里的财务高管。”
“这一切可真是太巧了。”Natasha说，“这么多的巧合同时出现，如果不是上帝的玩笑，那肯定就是人为的某种‘必然’了。”
“我认识Obadiah Stane，但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Tony说，“他曾是我父亲的好友，但后来他们因为理念不合又渐渐疏远了。我倒是听说过他近年来很注意慈善公益，不过大多数人热心于这些也就是为了搏个好名声罢了。”
“你真是直白。”Natasha说。
“我只是不屑于那些表面的东西。”Tony说，“名声好坏又有什么用呢？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谁不知道你的玛利亚史塔克基金会？得了，伙计，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人。”Clint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们三人最近讨论的地点也发生了一些变化，Steve的公寓显然不可行，而Natasha这样的尤物频繁进出Stark先生的公寓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在外碰头不方便资料的交流，于是“鸟巢”就成了最佳选项。
“我再去找Loki探探口风，今天晚上他正巧要找我喝酒。”Tony说，“我始终想不到能把这一切巧合串到一起的那条线索，也许Thor会漏点口风给他的弟弟。”
“祝你好运。”Clint说，“我会再跟进Maria那条线索，也许追踪下去会有什么发现。”
“我可以帮你把当年那起车祸的卷宗调出来，也许我们会从中发现什么。”Natasha说。
我果然没有侦探的敏锐。Tony看着他们想，如果一开始听从Clint的建议调查Maria Hill也许不至于绕这么一个圈子。
但他隐隐知道他不愿意积极调查下去的真正原因。
他有预感，这次真相已经到了他们眼前，而他竟然莫名地害怕它的到来。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愿意抽时间陪我，你的Steve不会说点什么吗？”Loki坐在包厢的沙发里，依然是他们过去常来的会所，不同的是这次两人都没有女伴。
“我们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空间。”Tony说这句话时稍微心虚了一下。
“好吧，你们真让人羡慕。”Loki说，他看上去有些忧郁。Tony觉得这种忧郁而安静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像电影里优雅的王子，也许会令旁人更喜欢他，但显然Loki不愿太多人看到他这一面，他更喜欢在自己的计谋得逞时，对着“被害者”幸灾乐祸。
“Thor不是已经答应陪你到夏天之后？”Tony说，“我和Steve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忙他自己的事。公司的事也就算了，我实在想不通去流浪汉收容所去义务服务有什么意义。这个月底我计划要办个美术沙龙，他也说没有时间过去。”
“他是个热心肠的人。”Tony说，“他一回来就去了收容所？”
“我最讨厌他这一点，他对路边的一根草都比对我热情。你没见到上次他向买花小姑娘笑的那个样子，好像就要向她求婚一样！”Loki抱怨着，忽略了Tony的问题。
“他买花不还是送你吗？对了，我前几天刚巧遇到个布朗克斯收容所的痴呆老头，不知道他怎么被轰出来了，他们还不认这笔账。”
“所以我就讨厌这些收容所……等等，布朗克斯收容所？Thor就是去了那里做义工，主要是组织那些家伙学习技能，我想不通这有什么好忙的。”Loki终于说到了让他的朋友感兴趣的内容。
“他还提到别的什么了吗？”
“还能有什么？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对了，你好像说过Steve很喜欢美术？月底你可以带他来我的沙龙，也许他会有惊喜。”说到这里，Loki的双眼闪闪发光，宛若晨星。
于是Tony知道，他肯定又要想法儿使坏了。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 3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