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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第一百二十六章·缠缠绵绵(修改版) ...


  •   天元十九年·三月初九·寅时

      长安城·安平长公主府邸·内殿

      “玉,我还是不想让你去。”掩于丝被下的一双玉足乱摇。

      “小傻瓜,我答应你,将她送到西厥,我即刻赶回,好不好?”唉!她就不能安分点吗?足底传来的触感令龙玉不由轻叹,柔声哄劝。

      “不好!你这一去,来回少说也要两三个月,哪有那么快赶回的?”园园微微摇头,靠在身侧温暖的人·肉大抱枕,双手也没闲着,不安份地上下游移。

      “要不,咱们私奔吧!”双眸闪过一丝灵光,未加细思,园园脱口而出。

      正在兴风作浪的手掌还没撩得几下,便被一具温热的躯体翻身覆上,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空隙,像是千万年前本就是一体,历经数次分分合合,而今终于复又重圆,自此再无分离。

      “私奔?”发丝拂动,龙玉微启双唇,擒住园园右耳柔润的耳垂,语声呢喃。

      “对!扔下这些烦死人的事情,咱们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哎呀,好痒!酥软麻痒的感知传至心间,园园不由微·喘了声。

      “好!你若真想如此,我陪你!”温润的唇齿沿着娇嫩的肌肤蜿蜒,落在水润的绛唇,灿若星辰的眸光微敛:嗯,这次配制的“玉肤露”功效明显,她的伤疤已渐渐转成淡淡的粉色,再过些时日,粉色脱落,就应无大碍,可恢复成往昔的肤色,不复伤痕。

      “大傻瓜!你还当真啊!现下,我们的计划已在收尾,你以为,我会让它前功尽弃?”园园双手抵在正欲大肆征伐的身躯,星眸流转,似笑非笑地娇嗔:真是个呆子,我随便说说,他也信?

      “那你适才说:想丢下这一切?”龙玉轻笑,就势拉过园园别过身躯,玉手抚上,检视背部的伤疤恢复情形。

      “大傻瓜,我告诉你,善变是女人的特权,而我更是此中的翘楚。女人心,海底针,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所想为何。嘻嘻!”园园笑嘻嘻地回着,蓦地转身,抚上龙玉前胸那道曾令自己后怕不已的伤痕。

      “是吗?是这儿?心?我倒要好好看看!”龙玉微微一笑,玉指疾如闪电,不负眼前美景,覆上那抹跳跃。

      “嘻嘻!我收回我刚才那句,善变也是你这个绝色大灰狼的特权;而且,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出落得炉火纯青。”终究时日尚短,皮厚神功不及夫婿,园园败下阵来,讪然一笑,口不对心地道出违心之词。

      “多谢谬赞,为夫愧不敢当!”正在美景处煽风点火的安平长公主驸马忙里偷闲,致着谢意。

      “你的脸皮真够厚的,俗称,厚颜无齿!嘻嘻!”被撩拨得浑身酸酥的园园,一双欺霜赛雪的藕臂环过龙玉脖颈,兀自还有些不服气。

      “厚颜无齿?我不觉得。要不,有劳夫人替我查验?”得意于自己现下杰作的安平长公主驸马闻言也不着恼,颇有些唯恐厚颜无齿之名名不副实,当即请求验证。

      “好啊,喏!这就叫厚颜,而这叫无齿,明白了吗?”一双素手抚上俊颜面颊,力道不轻不重向两旁拉扯,丹唇缄口,完整、具体、形象地阐述着。

      “不明白。”龙玉摇了摇头,只做假痴不癫。

      “你怎么这么笨啊?”斜眸了龙玉一眼,园园没好气地回着。

      “还请夫人再度赐教!”安平长公主驸马不急不慌,好整以暇地应着。

      “好吧,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人,也只有我这等好心肠的人才会收留你啊!”园园叹了口气,再度亲身示范之余还不忘标榜自己是多么的慈悲为怀。

      “那么,这位好心肠的夫人,你的手在作甚?”按住那双不知不觉偏移本题的手掌,龙玉挑眉,提出质疑。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专心听讲!”园园也不以为意,语气不容置疑地严厉。

      “是,为夫惟夫人之命马首是瞻!”更鼓敲罢三更落,长夜过半,良辰美景不可辜负,龙玉身体力行地践行此句。

      “这还差不多!”羞涩早已抛之九霄云外,园园只想就此缠绵不复天亮。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儿女情,前世今生,天有多长,地有多远,迎着晨露,无拘无束。

      相较于数月前长公主的大婚,此次,安乐公主的婚典稍显冷清,更因还在太后大丧期间,是以婚典一切从简。不过,终究,是当今圣上的爱女下嫁,且是与西厥国联姻,意义非凡,是由长公主的驸马爷,当今宰相的公子,亲自护送安乐公主前往西厥国和亲。

      风和日丽的三月天,微风徐徐,百花摇曳,清香悠悠,熏人欲醉。

      冗长沉闷而又繁琐的典仪行毕,已过正午,一众和亲的车马鱼贯而出朱雀门,西行远去。

      西行约二十里,眼见天色已晚,龙玉吩咐众人就地在城郊扎营歇息。

      “禀长公主驸马爷,安乐公主殿下相请驸马爷有要事相商,还请驸马爷移驾!”用罢晚膳,稍作歇息,正在帐中抚琴的龙玉忽闻帐外传来通报声。

      “有何要事?”顿住弹奏,顿下手中拨弄的琴弦,龙玉朗声相询。

      “奴才不知,还请长公主驸马爷恕罪!”帐外,宫人复又禀报着。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将瑶琴置于琴案上,龙玉淡淡吩咐着。

      “是!奴才告退!”宫人依言离去。

      她这是何意?深夜传召,是何用意?难道说,她和这阿莫利也在密谋些什么?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与阿莫利的这桩婚事隐约透露着怪异。先前,她被秦风掳走的时候,曾听小园子对我提及她和秦风之间似乎也有些瓜葛,莫非,她和秦风还有阿莫利三个人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看来,小园子所言非虚,这其中定有玄机。也罢!我不妨前去会会她,看她究竟想耍什么花样?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琴弦,取过一方绢纱覆于瑶琴之上,思及李芸此番用意的龙玉起身,前往安乐公主李芸的居所。

      营地·安乐公主居处

      “启禀安乐公主,长公主驸马爷到!”帐外,宫人的通报声响起。

      “是姐夫啊,快请进。”账内,李芸似是欢快地应着。

      “见过公主。”侍从挑开帐帘,一袭白衣的龙玉步入,立于帐门处,向李芸微微躬身行礼。

      “姐夫,咱们都是一家人,何来那么多的虚礼啊!来!姐夫,请坐!”李芸笑吟吟地自上位起身,颔首还礼,恭请龙玉入座。

      “谢公主。”她这是何意?深夜传召,却在帐中备下酒席?目光扫过帐内几案的摆放,道了声谢,龙玉落座几案下首。

      “来,姐夫,我敬你!”身披淡色的轻纱低垂,李芸执起酒壶,斟满琉璃杯,双手递过。

      “不知,公主深夜传召,所为何事?若没有要事,请恕龙某先行告退!”她此举究竟为何?先前并未留神,方才落座,眼角无意瞥见李芸此时的装扮,龙玉心下微愠:相同的面容,相似的衣着,小园子穿戴令我惊喜,而她,却让我恶心欲呕!

      “姐夫,你真的,就不肯原谅我?”搁下琉璃杯,李芸暗暗咬牙,眼帘低垂,煞是楚楚动人。

      “原谅你?”勉力抑下喉间的翻涌,掩去厌恶之色,龙玉挑了挑眉。

      “此前我被奸人掳去,中了他下的迷魂散,神智失常,误伤了姐夫。这些日子以来,安乐内心实属难安,本想去姐姐府上致歉,却又怕姐姐误会;姐夫,你也知晓,姐姐她自从我回宫以后,对我甚是冷漠。我想,也是因着这事吧!所以,安乐今日设下这桌酒席,特意向姐夫赔罪,还请姐夫原谅妹妹当日的鲁莽之举;安乐此去,此生恐无再返长安之日,此事一了,安乐再也无憾。姐夫,你能原谅妹妹吗?”李芸缓缓抬首,扬起一张精心修饰过的面容,双眸盈秋波,幽幽直视龙玉。

      “此事,龙某从未挂心;公主也不必自责,天色已晚,明日还要启程赶路,还请公主早些就寝,告辞!”龙玉冷冷扫视李芸,直至李芸垂首不敢再窥视自己,起身站起,躬身告辞。

      “姐夫,你真的就如此狠心?不肯原谅我?”眼见得龙玉就要离去,李芸心底不住暗骂,蓦地双膝跪地,赔礼谢罪。

      该死的臭男人!他怎么不上钩?这件衣服,可是我重金自平康里的胡姬手中购得,只待此时派上用场,他却几乎连眼角都没瞟上一眼。哼!还在装什么清高?待会,本宫就要你尝尝这人间极品“极乐合欢散”的滋味,届时,你还不是像狗一样的臣服在本宫的裙下,曲意承欢?李芸愈发忿忿,面上却是一副悔恨交加、自责不已的模样。

      “公主,你这是为何?快快请起!”龙玉皱眉:她又想耍什么花样?难道,是我多心,她此举真的是想赔罪?

      “不!姐夫,你若是不肯原谅我,安乐就此长跪不起!”泪珠轻垂,李芸摇了摇头,拾起那只琉璃杯,垂首,双手恭敬呈上致歉。

      “好,公主,龙某饮下此酒便是;夜深露重,还请公主保重玉·体。”罢了,自己若再推辞,她势必坚持;再这般纠缠下去,更是索然无味,愈发不想与李芸多言,龙玉接过琉璃杯,满饮而尽。

      “安乐谢姐夫。”哼!我就不信你不上钩?哼!再装啊!我看你再装啊!看你那副冰冷的面孔还能强撑到几时?眼见龙玉饮下酒液,李芸面容闪过一丝得意之情。

      “还请公主早些安寝,告辞。”酒方一入腹,龙玉暗道不妙:该死!这该死的女人!她居然用这种东西?自己适才满心想要脱身,却一时不察,着了她的道,该死!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再待下去,只会让她奸计得逞!

      “姐夫,请!”李芸也不挽留,微笑相送,难掩自负之色:哼!我就不信你能抵得住这天下第一媚·药“极乐合欢散”!若是,你真的对那个女人忠心耿耿,那么,你就得赔上自己的性命;若是,哼!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皆为贪生怕死之辈!届时,本宫还不将你手到擒来?想着接下来有可能会出现的场景,李芸心下更是畅快,仰天狂笑,却惊起营地的万马悲嘶,沙尘漫天,混乱不堪。

      深夜·长安城·安平长公主府邸·内殿

      “唉,我发现我自己快成怨妇了!这可不太妙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园园索性翻身下榻,斜倚轩窗边的美人榻,推开轩窗,凉风习习。

      “这才第一天,我就非常非常不习惯,还有大概七八十天的日子,我可怎么熬啊?”无意识地把玩着耳畔垂下的青丝,双手托腮,半趴在窗棂,叹息连连。

      “唉,玉现在到哪儿了?有没有想我?”春寒陡峭,一阵暗风袭过,寒意甚重,仅着单衣的园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真是烦啊!”对着圆月发了会呆,更觉烦闷,抬手将轩窗合上,园园转身,正待返回卧榻,蓦地只觉一双手臂自背后拦腰抱起自己。

      “啊!”猝不及防,园园大怒,本能地反掌相向。是谁?是哪个不长眼的登徒浪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登堂入室,看我怎么收拾你!

      “嘘,是我。”挥出的双掌旋即被人紧握,耳畔传来熟悉的嗓音。

      “玉,你怎么了?”园园微愣:是玉,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句疑问并没有听到回复。因为,接下来,她很忙,忙到她根本没有空闲去问。

      月已西沉,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

      “玉,我真的受不住了,你,究竟,怎么了?”虽然,和玉成亲已有大半年,但每次……每次亲密的时候,玉都是极其温柔,担心我的身子会承受不住,可是今天,他怎么就这么索求无度呢?低垂的床幔内,青丝如泻,纠缠颤动,亲密的间隙,园园微喘着道出疑惑。

      “小园子,我……”有别于往日的清冷,龙玉语声迷离。

      “玉,你很不对劲,你是不是,病了,我看看!”恰有一缕月色斜映玉容,满面潮红,汗珠纷落,眉间紧蹙,似是在竭力抑制痛楚?他的脸色为何这般难看?难道,他受伤了?是谁?是谁伤了他?园园抬过已是汗渍密布的素手,抚上深刻自己心间的俊颜。

      “小傻瓜,我没事!”龙玉微微摇首,回握素手,浅吻密印。

      “还说没事,究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折返?难道…?”偶的魔啊!这么快就出事了?按他们行走的速度,这会儿,应该还没出长安城的近郊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思及此,园园更觉怪异。

      “小傻瓜,我说出来,你一定要冷静,千万别害怕,好吗?”龙玉运气几息,强自抑下冲动,搂过佳人滑润的肌肤,让她轻靠自己臂膀,玉手轻挥,合上丝被。

      “好!我答应你!说吧!”嗯,玉的脸色比先前好些,方才那般着实骇人啊!园园稍宽了宽心,随口回着。

      “什么?她给你下了极乐合欢散?是不是媚·药?”闻听龙玉说出缘由,安平长公主的嗓音瞬间媲美于女高音歌唱家。

      “是,而且是最恶毒的媚·药,服下之后,三个时辰之内,若是不能…不能及时阴阳·交·合,便会经脉逆流,呕血而亡。历来都被江湖中人列为头等禁药,相传业已失传多年,不知,她却是从何而得?”龙玉点了点头,缓缓道出此药的由来。

      “玉!”想着此药的恐怖之处,不由紧搂龙玉,园园惊恐万分,恍若置身万年寒洞之中,周身冰冷。

      “小傻瓜,我现下已经没事了,别怕!”这小傻瓜,我答应过你,会将自己完好无缺地带回,交由你处置的,又怎么会有事?

      “玉,我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招;我太大意了,低估对手,犯下轻敌的大错,若是,你…你…让我如何…?”该死!我居然算漏了她会出此下策!亏你还自诩比她不知多出多少年的智慧,是为天下最聪明之人呢?我真该死!

      “小傻瓜,不是我们大意;而是对手太狡猾,你怎么傻到将过失全都揽到自己身上?”龙玉笑了笑,指腹轻抚雪背,揉动摩挲,安定心神。

      “不!玉,你听我说,轻敌乃是兵家大忌,更何况,还是…还是…防不胜防的潜在敌手,我…我…”心下悔恨交加,园园犹自颤抖不已。

      “小傻瓜!不会的!这次,是我太过大意,我忽略了人性的丑恶。”双手环住佳人纤细的腰肢,龙玉低声抚慰。

      “咦?玉,你何时也学会按我的思维方式看待问题?”歉意略褪,园园欣喜地发现自己的教学初见成效。

      “这要多谢夫人日夜不倦、潜移默化的熏陶,为夫方才能有今日。”安平长公主驸马非常配合,心有灵犀一点通。

      “讨厌,三句话没说完,又不正经了。”园园啐了口,嬉笑怒骂间,天已破晓。

      “敢问夫人,何为正经?何为不正经?”好学不倦的安平长公主驸马继续求学问道。

      “嘻嘻,我的夫君大人,你说呢?”安平长公主但笑不语,不动声色。

      “玉,小心。”晨曦悄露,纵是万般不舍,还需道别,起身替龙玉抚平衣袖的一处皱褶,园园殷殷叮嘱着。

      “嗯,我会的。你也累了,好好歇息,我走了。”龙玉应了声,俯身低首,给园园掖好被角。

      “嗯,记得想我,每天都要想,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想我!”恋恋不舍的目光灼灼,园园倾吐心语。

      “小傻瓜,我们永远同在!”龙玉心下悸动,温润的吻印在园园光洁的额头。

      “扑哧!玉,你信基督教的啊?”有些睡意倦倦的园园闻言忍俊不禁。

      “基督教,那是什么?”绵密的细吻浅落鬓角、俏鼻,龙玉回问。

      “是一种宗·教,有些像我们这里的佛教,也有很多忠实的信徒。”嗯,也许在这个时空还没有基督教的信徒吧!园园心不在焉地想着。

      “哦,那你刚才为何说我信这个基督教?”龙玉自动自发地略去园园言语中听不懂的名词,猜测个概况便可。

      “扑哧!因为,你刚才那句话,是基督教信徒们奉行的格言,那就是:信我者,得永生。主永远与我们同在。你刚才很像上帝,嘻嘻!”园园再也没法忍住,大笑不已:不过呢,上帝是西方的神明,管辖的范围大概触及不到我们东方吧!

      “上帝?”这是什么神明?闻所未闻,这也是她那个时空里的神仙?

      “对!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玉,我的夫君大人!”嘻嘻!上帝呀!原谅我的有口无心吧!阿门!园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那我们就是彼此的上帝!”安平长公主驸马举一反三,灵活运用,亦是笑嘻嘻地应着。

      “嘻嘻!嗯!对!我们是彼此的上帝!”园园也不纠正,就此将错就错。

      “保重!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殿外,金乌已蹒跚着爬上天际,龙玉叹了口气:我该走了,再这样耽搁下去,只怕又是一番格局。

      “嗯,你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瞥见天色不早,无需多言便已知晓龙玉心意,安平长公主此刻非常深明大义。

      “嗯,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浅紫色的床幔轻垂,佳人悠然入眠。

      唉!少了温暖大抱枕的陪伴,入睡片刻便已醒转,园园起身梳洗,顶着两只刺目的熊猫眼,对着铜镜发呆。

      昨晚,我们实在是…太…疯狂了!唉,不节制的后果就是,怎么拉高领口,都遮不住脖颈间的红莓和红豆,五彩缤纷,煞是精彩。嘻嘻!不过,我喜欢!想着他身中天下第一奇毒,还运功抑住赶回让自己替他解毒,而没有掉入那个可恶的李芸的迷魂阵中,园园心下更是欢喜无限,甜蜜满溢。

      要知道,男人的心和身是可以分开的,男人可以不爱,但不可以无性;而女人不同,可以无性,但不能无爱。男人可以和完全陌生的女人亲密,因为,他们是因性而爱,而女人却是因爱而性。

      自己一直都是保守人士,奉行的理念是宁缺毋滥,宁可没有也绝不泛滥。既然,女人可以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守身如玉,为什么不可以要求男人也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守身?既然,我是处·子,为什么不能要求我的丈夫他是处·男?犹记得新婚第二天,在如梦似幻的花间,自己和他第一次亲密的时候,从他那青涩的反应,不难看出那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多好!我们是彼此的第一次,也是永远的唯一的亲密伴侣,没有任何人横挡在我们中间。

      嗯,上天还是眷顾我的,我的夫君他忠实,他爱我,爱我胜过他自己的生命,得此夫婿,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至少,我的幸福是这样的。我也爱他,他是我的一切!我们的灵·肉早已溶入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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