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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所谓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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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亚,你先出去,我跟乌尔奇奥拉还有事情要谈。”说实在的,露琪亚已经觊觎蓝染的那把椅子很久了,因为总觉得看上去坐着非常舒服的样子。不,不如说是很欠扁的样子。
露琪亚就算此时心里再怎么不爽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的时候去拂蓝染的面子的,那是一件非常不理智而且后患无穷的做法,尽管她也没想过自己还会落得个好的下场,但是招惹了蓝染只会死的更惨。
但是总不能就好像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似的,就这么无声无息的退下去吧。。。“那么蓝染大人,等您做了决定之后请别忘了在派往现世的人员中加上我。想要每次都避过我这种事是不会一而再的。”
露琪亚回到寝宫的时候,葛力姆乔坐在床上抬眼看她,手肘看似很随意的支在大腿上,却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投入战斗。
然后她就想到了伊尔弗特,那个在她看来不怎么强的破面曾经独自一人来找过她,理由是希望她能够使用崩玉的力量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我不是葛力姆乔,短时间之内力量也无法再有什么大的提升。但是至少,我希望能在这次大战中活下来。然后我们几个,会跟随葛力姆乔,直到他成为王。。。直到那为止,我都希望自己活着。”
可是露琪亚还是没能帮他实现愿望,因为无论是死神也好虚也好,对崩玉所给予的力量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都受到自身条件的限制。
“是么,看来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在露琪亚眼中,伊尔弗特一直都是骨子里有种嚣张跋扈气质的破面,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眼中有些许的遗憾。当一个战士不得已的看到了自己的极限的时候,大概都多多少少会觉得难以接受吧。“伊尔弗特,以你现在的实力,不要跟副队长以上包括副队长职位的死神对上。”
露琪亚给他的忠告,他是听进去了的。但是当葛力姆乔决定侵入现世的时候,他还是跟着去了。如果他不是觉得自己能够回来,那么就是想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到底是怎样,现在已经无法得知了。。。
“露琪亚Sama~”露比拖着袖子出现在寝宫门口,“哟,这不是原第六刃的葛力姆乔大人么,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是拜托露琪亚大人看看能不能救救你的手臂?哼”
“你这家伙。。。”
露比被葛力姆乔满是杀意的眼神震退了一步,立刻看向了一旁的露琪亚,露琪亚在心里冷笑一声,坐到桌边,摆弄起腕上的镯子。
露比站在门口,露琪亚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他又拉不下脸离开,,刚刚成为十刃本来今天想要来见见露琪亚,却没想到葛力姆乔也在这里,更没想到露琪亚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正在这里进退不得的时候,乌尔奇奥拉的灵压渐渐接近了,露比正想缓解下自己的尴尬跟四刃打声招呼,没想到乌尔奇奥拉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进门。
露琪亚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好笑。葛力姆乔翻身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露琪亚大人,关于那个任务的事情,时间还没有确定下来,到时候我会来通知您。蓝染大人让我转告您,请不要心急。”
露琪亚支着下巴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麻烦你了乌尔奇奥拉。还有就是。。。我们这位新上任的六刃大人似乎很闲的样子,能不能拜托你给他找点事情做?”
露比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没等乌尔奇奥拉的余光瞥向他,就一脸不满的离开了。
“那么我先退下了。”露琪亚点了下头,看向床上不知道睡没睡着的葛力姆乔,“你比我想象的冷静多了,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跳起来杀了露比。”“在你眼里我到底是多没有大脑,嗯?”“一般程度。”“你这女人!!!”
“嗯?”露琪亚的余光看到葛力姆乔的手臂,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刀伤,“到现在都没复原,这是跟一护战斗的时候留下的吧。”
“这个?”葛力姆乔挑起眉毛,“不,是个女人留下的。”
“女人?”露琪亚一愣,难道说是乱菊姐?“是金色长发的”
“不是,是跟那个死神在一起的紫色头发的女人。。。喂你怎么了?”露琪亚摇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到紫色头发的女人。。。“那个死神,是不是叫伊集院优晴?”
葛力姆乔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那个女人那么在意,“啊。。。好像那个橘头发的是叫他‘伊集院’什么来着。”
露琪亚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之后的时间,露琪亚没有再去粉色科学家那里,就算是极端无聊到什么也不想做的时候也只是坐着发呆。怕错过去现世的机会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已经能够接受在虚圈任由自己思考的情况。
本来是不行的。
在之前漫长的岁月里,每次发呆的时候仰望的都是尸魂界的天空,阳光明媚、空气温暖的恰到好处。去到对的地方就能够见到想要见的人,思考的事情时多半都是带着笑意。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心里始终有所依赖。
但是当从混乱过后,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虚夜宫高高的房顶,那虚伪的高悬在夜空之月时,那种信念似乎都被虚圈的白砂侵蚀了。
“不知归路,更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深深的厌恶着经常会想到这种事情,并因此自心底感到恐惧的自己。
但是现在不同了,这一切。。。终于快要迎来终结。
乌尔奇奥拉再次找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露琪亚在出发之前,先去见了蓝染。
“真不愧是露琪亚。”王座上的男人依旧从容不迫。露琪亚沉默一会儿并没有等到下文,心里猜到几分却也装傻,“你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葛力姆乔,我以为你们感情那么好,你会出手帮他。”“真令人惊讶。。。我还以为你从来就没觉得破面是有感情的。”“怎么会呢,呵呵。”
露琪亚见蓝染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就转身离开了那里。
是啊怎么会呢。正是因为破面跟人类、跟死神一样有感情,寂寞,仇恨,嫉妒,崇敬,仰慕,所以才会如此容易控制不是么。自己所知道的剧情,已经即将结束,那么这场战斗的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上就要到了。”本来走在前面的乌尔奇奥拉停住脚步,“我还有其他任务要完成,就在这里分开,然后我会回到这里的。”
通往现世的路被撕开的时候,露琪亚的眼睛被晃的生疼,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感觉到在近处那几个熟悉的灵压,就像牙密说的,真是到了个好地方啊。。。突然有点Boss登场的感觉?嗯的确呢,如果。。。
“牙密,你挡到我了。”露琪亚眯着眼敲了敲前面身形庞大的NO.10。这家伙真的是肌肉都长到大脑里去了。。。
葛力姆乔没有看见黑崎一护,露琪亚知道他一定回去找那颗草莓,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拍拍他的手臂,但是此时进入视线的却是空空的袖管。“小心点,葛力姆乔。”不作声的收回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杀了那家伙就回来。”露琪亚看着跃出去的蓝色豹子笑得肩膀直颤,走到他站的位置上俯视。
“队。。。队长!那是。。。”松本乱菊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家队长,后者只是沉默的仰望天空。视线中的人同身边巨大的破面一同落下,依旧是熟悉的黑发紫瞳,只是身上看惯了的死霸装已经换成了刺眼的白。
“好久不见了,小白。”露琪亚笑着走近,习惯性的想伸出手去触摸白色短发,却在指尖未及之时少年就已经戒备的拉开了距离。“不错的眼神,以后如果还能有机会的话,真想跟你打一场呢。”
“没有必要等下次了,现在就可以。”缠绕在几人周围的灵压冰冷的如同想要将这空间冻结一样,却无法对现在的露琪亚造成压力了,她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次只是想看看老朋友顺便凑个热闹,就不打扰你们办正经事了。”
“慢着。”乱菊瞬步挡在露琪亚面前,架起手中的刀,“抱歉,露琪亚,不能让你就这么离开。”
“身为死神的职责么。”喃喃的瞬间里人就已经消失在了乱菊眼前,待再次捕捉到时已经迟了,“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果然还是鬼道好用。露琪亚挥挥手笑了笑,“那么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安心吧我不会对谁出手的。”
露琪亚,你太大意了。乱菊看着毫无戒备的背对着自己的人,无论如何也勾不起嘴角,她甚至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这是职责所在,相信露琪亚她也明白。“低吟吧,灰猫!”
前方的身影没有半分动摇,烟雾顿时缠绕住了露琪亚,乱菊咬咬牙挥动了手中的刀柄,却没有斩击到的实感。为了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将挡住视线的烟雾收回直接从露琪亚身后攻去,却在撞击到的时候四散开来,根本无法攻击。
“不要跟上来了,集中精力去对付破面吧。”露琪亚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束缚了乱菊身体行动的六杖光牢碎裂,身后不远处日番谷和牙密的战斗拉回了她一时间有些怔愣的神智。
其实有些东西只是因为不了解才让人觉得神秘,对于露琪亚来说,那不过只是她在身体周围制造的灵子壁罢了。“啊,在打了在打了。”露琪亚循着一护和葛力姆乔的灵子构造瞬步到高楼的楼顶,看见的却是平子。
“哎。。。”不自觉的露出了令自己都感到不舒服的笑,当然这并不是针对初次见面的假面,而是站在草莓身边的人。
居然还真的是伊集院。
蓦然觉得这个有着温柔笑容的女人真是可怕。。。仅仅是因为自己走上了意料之外的道路,她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取代了那个位置,就如同真正的露琪亚一样。
在这段时间想必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有这样能干的女人在白哉身边,她也就放心了。白哉。。。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这个时候,那边的葛力姆乔已经明显处于下风,在他被炸熟之前露琪亚瞬步到他前面,挡住了平子真子的攻击。
如果对方只是一护的话她是不会插手的,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说什么一对一决斗的情况啊。露琪亚丝毫没有轻敌,将白弄蝶握在手中,连连挡住对方的斩击。“还真是毫不留情啊,前五番队队长大人。”脸上全是恶作剧的笑容。
攻击瞬间就停止了,面具之后是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
“露琪亚!”呀嘞,麻烦了麻烦了草莓君过来了。“喂女人你给我让开!”后面的葛力姆乔一脸杀气就要冲过来,露琪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正纠结,就探查到了快速接近的灵子体。“乌尔奇奥拉,来得正好,快带着这肌肉笨蛋撤退。”
黑发的破面立刻就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葛力姆乔,任务结束了。”不等奔过来的黑崎一护靠近,反膜就降到了三人身上,渐渐上升的露琪亚朝着下面挥了挥手,“看见你这么有精神就好了,不久之后会再见的,一护。”
转过身向着身后的某个方向,她收敛了笑容。
这次时间太紧没能见到你,真是可惜了啊,浦原喜助。
平子真子抬手抹去了面具,神色复杂。看刚才那个人身上的灵压明显是属于死神的,但是如果说的更准确是跟他们一样也拥有虚的力量。似乎她现在是破面一伙,实力深不见底,说不定到了跟蓝染决战的时候会成为一个大的阻碍。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当年的瀞灵庭里有这么个人,还是说当时她只是默默无闻呢。“喂一护,刚才那女人你认识吧。”
“是。。。”
“把她的事说来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