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氪金续命》无妄

110、一百一十

　　这真是难得的好消息，听到阿福的回复夏洛克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巨石。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客房冲了个澡，床上已经放好了为她准备好的崭新衣物，夏洛克换好这一切后回到前厅继续未讲完的对话。
　　不止是阿福在等着她，提姆抱着一台笔记本半躺在沙发上，他似乎还在和人视频对话，忙碌得很，时不时敲击键盘，手速快的要出残影。而达米安也换下了罗宾制服，穿着一件灰色睡衣坐在提姆旁边的地毯上，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尽管刚开始他口口声声评价夏洛克的故事无聊透顶，但还是选择留下了继续听。
　　提姆百忙之中还抽空关心一下达米安：“你要是真的没事做可以早点去睡，这把刀你已经擦了十分钟了，你的对手会感谢你的贴心顾及到他们洁癖，以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导致长不高为代价。”
　　以达米安的年龄来说他并不矮，而且男孩子本来发育就比较晚，加上塔利亚对他正常生长过程的化学干扰，现在只是比同龄人稍微矮了那么一点，毕竟布鲁斯的DNA摆在那里，他肯定不会一辈子上高脚凳只能用翻的。
　　不过任谁身边都被一群高个子兄弟包围，都会对自己的身高产生一点焦虑吧。
　　“管好你自己吧，论熬夜的量我看你应该会先秃顶。”达米安嘴上不会让别人占丝毫的便宜，但他这幅故作大人的模样实在好玩，提姆心想怪不得杰森每次见到达米安都会和他斗嘴。
　　“那你明天可别在上课的时候睡着了，接下来的一周迪克小警察都会忙于他的新案子没时间休假，他可没办法再去学校给你充当家长了。”提姆趁着阿福去热牛奶的时间戳了戳达米安的脸颊，“这真是新奇的体验，第一个被请家长的罗宾。”
　　“那么就不要把我送去学校，那点知识我在同龄人还在练习怎么给自己系鞋带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达米安认为这是一种对他变相的惩罚，尤其是迪克已经几次劝说阿福反对他的跳级要求，他宁可到非洲大草原上赤手空拳和狮群搏斗也不想坐在一个还有学生拖着鼻涕不会自己擦的教室里。
　　等阿福回来了，他们又恢复到各干各的状态，就好像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争论发生过，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夏洛克忍不住偷笑。
　　一般在孩子们睡觉前，阿福会给他们准备一杯温热的牛奶，可惜除了杰森，其他少爷都不太喜欢喝牛奶，只有达米安听说喝牛奶会长高才会偶尔要求阿福为他准备。夏洛克回来了，阿福还记得她的喜好，相比于糖块她更喜欢加蜂蜜。刚刚的奶茶全被提姆解决了，鉴于他的饮食健康，阿福另外给他准备了一杯无糖的牛奶。
　　看到阿福来了，提姆结束了自己的视频会议，他把电脑合上随手放到沙发旁的地毯上，挪动着身子坐起来。达米安坐到沙发的另一头，把地毯让给了夏洛克。
　　夏洛克好久没受到这么全方面的照顾，她帮着阿福一起将牛奶分发给孩子们，达米安一直展现出不太欢迎她的态度，但接过牛奶的时候还是说了句谢谢，尽管他的道谢再小声一点以人类的听力就听不见了。通过这一点夏洛克认为达米安对她还是挺友善的，她也不觉得自己见到罗宾们的第一面就能被他们当成好朋友，就是第一次见罗根她都害怕被他一不小心一爪子贯穿了。
　　等她喝了几口牛奶，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时候，阿福也询问起夏洛克这些年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阿福夏洛克比之前对迪克描述的详细得多，只是她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很多内容她只能像朗读课文一样描述出来，好在她的经历没那么平淡，甚至有的地方还会让达米安忍不住提问。
　　“你被莱克斯抓去研究然后他制作了一个克隆体，让所有人以为你假死了？”
　　“以当时的科技来说，他可以说是下了血本，莱克斯的目的是什么？”提姆更关注科学和合理性。
　　他为什么能得到夏洛克的克隆体和夏洛克自身的能力脱不了干系，也许在这个过程中夏洛克为医疗和科技的发展无意识地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她怀疑莱克斯想要研究出她为什么会拥有不死不灭的能力，并且能快速愈合，并且想把这种能力占为己有。大概是实验中遇到了什么难题，所以他把有类似能力的金刚狼也给抓了起来。
　　达米安对夏洛克描述的自愈能力表示怀疑，他和迪克都注意到夏洛克手上因为摔跤留下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没有再流血了，但并没有比普通人恢复的快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我被莱克斯研究了很久，这些能力现在没办法使用而已，”夏洛克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看向了坐在旁边一直安静听她讲述的阿福。
　　面对三双盯着他看的眼睛，阿福淡定的说，“是的，夏洛克小姐比你们看到的要强大，在当时她和布鲁斯一起解决了几桩大案，搭档过一段时间。”
　　得到阿福含有水分的夸奖，夏洛克像一只骄傲的小猫，连坐姿都不自觉端正了一些，她清了清嗓子，在达米安怀疑她是不是收买了阿福的眼神中补充道：“还可以啦，暴打企鹅人、谜语人都没什么难度啦，当时的哥谭能伤害到我的没几个，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提到夏洛克的恢复能力，阿福想起来夏洛克每次不管受了多大的致命伤都能很快恢复过来，也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比如被她处理后消失的炸弹以及她莫名其妙的昏睡。
　　“老爷现在的状态和那时的你很想，夏洛克小姐你会有什么头绪吗？”布鲁斯自从被欧米茄射线打中后就陷入了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状态，按理说他不可能在那样的攻击下活下来，据超人说，欧米茄射线将要击中布鲁斯的前一刻他从战甲中拿出了什么喝下去，阿尔弗雷德把这件事讲给了夏洛克听。
　　第一时间阿福就想到了夏洛克曾经拿出来的神奇的“小红药”，他也听布鲁斯讲过它令人惊讶的治愈能力，可惜他们试过了无数种方法都没能将它复刻出来。
　　况且布鲁斯现在的状态和那时候的夏洛克无比相似，都是失去意识，身体陷入沉睡状态，也许夏洛克会知道让布鲁斯苏醒过来的方法。
　　夏洛克所了解的欧米茄射线有多种能力，可以给目标赋能爆炸、抹去存在又或是扔到不同的时空。达克赛德并不打算杀掉蝙蝠侠，而是留着他另有目的，他本是想将营造布鲁斯已死的假象然后把他扔到不同的时空，却没想到被夏洛克的药横插了一脚。
　　在这个宇宙达克赛德也许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可惜夏洛克所遵循的法则远高于宇宙，那半瓶布鲁斯一直没舍得用的高级治疗药将他的身体保留在这个时空里，但灵魂却不知所踪。
　　涉及到灵魂层面夏洛克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如果系统没有因为欠费无法使用，她还能想办法求助一下外援，但现在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也许把钱还上还能有些希望帮的上一些忙。
　　但是借钱这种事情，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尤其是这么多年没回来，一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长辈（？）要钱。
　　那可是6亿多美元啊！
　　6亿张纸叠起来比6座珠穆朗玛峰还高。
　　这是什么概念？夏洛克梦见自己中彩票都不敢梦这么大的，哪怕和布鲁斯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夏洛克都很难想象6亿元的概念，它到底能买多少东西，买多大的房子。
　　……感觉都可以用这笔钱去买个岛当国王了。
　　普通人真的想象不出来，现在真的很想去卢瑟家的金库溜达一圈。
　　不过这笔钱对于夏洛克来说是天文数字，对于哥谭首富布鲁斯来说不值一提，毕竟他随手都能买下一间银行，超能力就是超有钱。问题是布鲁斯根本就不是清醒的状态，夏洛克再没常识也知道动用这么一大笔钱得通过本人的同意。
　　多么无解的问题，夏洛克拯救布鲁斯的希望首先需要布鲁斯醒过来借她一笔巨款，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就连超人也要老老实实还贷，更何况是她。
　　夏洛克无奈地看了一圈身边的人，就算把罗宾们的私房钱借空感觉都补不上系统这个窟窿，在拥有什么女魔、女鬼、吞金女这些外号之后，夏洛克真的不想被人再叫做借钱侠。
　　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解决方法，夏洛克也不想说出来，她只能告诉他们布鲁斯一定会平安归来，但是具体的时间或是需要怎样的契机她现在还不知道。
　　“我想去看看布鲁斯，可以吗阿福？”刚刚在蝙蝠洞夏洛克并没有看到当初像她那个疗养仓一样的存在，她认为他们应该把布鲁斯留在了更安全的地方。
　　“恐怕现在不行，夏洛克小姐。”阿福知道夏洛克内心有多么急切，但布鲁斯现在并不在韦恩庄园里。
　　“布鲁斯现在在瞭望塔，火星猎人在看着他并且尝试寻找他的灵魂踪迹，他们还找了一些懂魔法的朋友，可惜都没有收获。”阿福耐心地朝夏洛克解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些年布鲁斯对夏洛克的执念，好不容易夏洛克回来了他却不能亲自接她回家。
　　瓷杯里的牛奶已经冷却下来，夏洛克垂眸望着杯中的牛奶。她知道布鲁斯总会有一天回来，但现在却无法见到他就已经感到难受，她的心脏就像被一圈荆棘藤蔓包裹，伴随着呼吸藤刺愈扎愈深，她宁可徒手撕开自己的胸膛扯断这层藤蔓的束缚也忍受不了一秒。这还是在知道布鲁斯没事，也许正处于另一时空但总会醒来，所以夏洛克根本无法想象在得知自己死讯时布鲁斯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居然还在怀疑布鲁斯会不会变心，这样难捱的苦痛布鲁斯一个人忍受了十二年。
　　她唯一经历的死别给自己的灵魂里留下了无法忽视的痕迹，对于爱情夏洛克突然觉得自己的认知有些狭隘或者自私，她希望布鲁斯永远记住她，但她却错误估计了这背后布鲁斯将要承受的情感创伤。
　　夏洛克以为自己只是被他爱着，却低估了这份爱情的长久与深沉。
　　她太早出现，好像给了他迷雾一般的人生另一种选择，所以哪怕是一条死路，他也甘愿停在里面。
　　“如果你想见他，我可以带你去瞭望塔，”提姆并不难看穿夏洛克在想什么，“不过可能要过几天。”
　　“谢谢你，”夏洛克打起精神从地上站起来，“我想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绝对知道布鲁斯去哪里了，达克赛德的欧米伽射线能做到的比我们想的要多。”
　　也许现实和达克赛德的计划有初入，布鲁斯的身体还留在这个时空，但只要知道了他最先开始打算把布鲁斯送到那里，就能推测出他灵魂的去向。
　　提姆：“我会去联系超人，他一直在关注着，最近莱克斯·卢瑟也没什么动静，我们怀疑他可能在暗戳戳预谋什么，不过这倒是给超人留下了精力去对付另一个宿敌。”
　　说到莱克斯，夏洛克又想起了当时她苏醒的基地，可惜她不懂俄语不知道具体的研究内容。
　　提姆沉思了片刻：“那你知道地址吗？”
　　他也可以去出一趟外勤，如果莱克斯费尽心思把夏洛克拐走就不会放任她呆在一个荒废的基地而不处理干净，还让他能够回到哥谭指责自己的恶行。这件事情背后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谈到地理问题，夏洛克现在连哥谭应该在大陆板块的那一块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个宇宙的分布和她了解的地球截然不同，一个DC和漫威同时存在的宇宙板块不大怎么够这些超级英雄和反派分的。
　　夏洛克：“我不记得，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问一下金刚狼，他曾经让斯科特来接我们，应该会有坐标信息。”
　　顺便她还能给对方报一下平安，告诉她远在X学院的小伙伴们她已经平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