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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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馆内，宫羽一边举着枪瞄准，一边听季鸣絮絮地说季鹿是如何被季问梅赶鸭子上架，去参加综艺的。
听到她还按运动员的饮食标准吃饭时，宫羽的手一抖，放了一弹空枪。
“咦，宫羽哥，你故意让着我啊！”
季鸣本以为自己输定了，没想到他这枪放空了，他赶紧喜滋滋地走上前。
宫羽放下枪，无奈地揉揉鼻梁，笑道：“昨晚没休息好。让你赢一次。”
“哈哈哈，那我可不客气了。”
季鸣抬起胳膊，瞄准红心。
八环。
不算好，但总数是稳赢了。
“明天我让人把摩托车拉到俱乐部来。”
宫羽摘下眼镜，换下服装，过去拍拍季鸣肩膀，
最新款的宝马 R 18 TO摩托车，还是他没订到的泰坦银。季鸣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不用麻烦，我明天去你家开回来！终于赢一回，我可不跟你客气了。”
他搂着宫羽肩膀，说说笑笑地把他送到门口。
上了车，宫羽闭上眼睛揉揉太阳穴，“奎昊，帮我联系一个综艺，叫《初恋降临》。”
坐在一旁的奎昊，嘴张得快要能吃下一个鸡蛋，“你要上恋综？”
“嗯。不行吗？”
宫羽回过头认真地询问。
“倒也不是不行...”奎昊犹豫着，“那之前接触的那档选秀节目...”
“推了。上一季它就被曝出有黑幕，这次办也是为了方便那些经纪公司推新人。”
“我没兴趣陪他们演戏。你帮我推了吧。”
回B市的路上一直没睡，又陪着季鸣玩了这一会儿，宫羽再也坚持不住，疲惫地向后倒去。
奎昊看在眼里，轻叹一声，也拿他没辙。
不过，他愿意尝试上综艺倒是个好事。奎昊早就想利用综艺为他造一波人气了。
这些年宫羽一直有意避开镜头，隐居幕后，歌很红但大众知名度还有待提高。
既然他松口了，奎昊二话不说，安排！
而且还得快点安排，免得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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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鹿，下巴收一点，头往右偏一点点。”
“好，很好。保持。”
“OK！”闪光灯晃了两下，摄影师放下相机，“这套可以了。季鹿老师，我们休息一下吧。”
“好。”
季鹿伸手提着裙摆，往更衣室走，小清赶紧上前帮忙。
“你们俩先去换衣服。我去看看照片。”
曹茗怕摄影师以为是新人就不好好拍，嘱咐他俩一句，就走去那边给照片把关。
更衣室里，小清帮她解开裙摆，“季鹿姐，第一次拍广告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适应？”
绷紧到极致的束缚一解开，季鹿立马呼出一口气。
“有一点点紧张，不过还好。”
以前在电视上看，还以为只是几个动作，真上阵拍摄，她才知道，原来一个十秒的广告拍起来是这样麻烦。
光衣服和妆容就换了三套。
结束一天工作，走出摄影棚时，已经天黑。
坐上车，曹茗先是跟她说了一下今天拍摄时的几个小问题，季鹿一一记下来。
随后，她又问了最近布置的功课，“让你去看《初恋降临》的第一期，你看了吗？”
“看了。”每次都看着它入睡来着...
“感觉怎么样？”
“唔...”季鹿斟酌着词汇，“我想，应该多干活，少说话...”
这样就不会被弹幕刷“娇气”，“耍大牌”之类的话。
这个回答，小清坐在前面为她捏了把汗。
曹茗的脸色稍微有点不好看，“季鹿，你要知道来看恋综的观众，想看的的都是男女之间介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暧昧拉扯。”
“如果你对男嘉宾是完全回避的态度，观众恐怕会反感。”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季鹿抱歉地咬咬嘴唇，点头。
“不过好在，上一季也就成了一对，说明不一定要真谈恋爱。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会来哪些男嘉宾，如果没有感觉，不用勉强。”
曹茗细细帮她分析，“但最好，你要找其中一位男嘉宾搭伴，当朋友相处也好。不然一些活动你落单会尴尬。”
其实她很想说...落单她也不会觉得尴尬的。
但茗姐在真心实意地教她，季鹿只能重重地点头，表示同意且坚决执行。
“至于女生那边，那就一定要尽量地处好关系了。按照上一季的热度，这次来的嘉宾咖位都不会小。”
“但你也不用担心，嘉宾的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你们同龄人好相处一些。”
这一点季鹿倒是能猜到，毕竟节目名字叫《初恋降临》，从第一季看，来参加的嘉宾都是默认没谈过恋爱的。
她记得，弹幕上一个人精准地总结过这个节目，就是“母胎单身狗们大型开窍现场”。
非常贴切。
“算了，反正我最近也不忙。你每天来公司，我们一起看。这里面一些门道不帮你点破，我怕你看不出来。”
停车前，曹茗还是不放心，干脆把布置的作业升级。
季鹿表面乖乖答应，下了车，回了家，她背靠着门倒吸一口凉气。
一起看？！那她看到困的时候岂不是也不能睡？
作为“睡眠爱好者组织”中的一员，季鹿觉得，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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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间：如果一本书你不是很喜欢，但还要读完，应该怎么做才能不睡着？】
彼时，奎昊正在宫羽旁边啰嗦个不停，一直在讲上这个综艺要注意的问题。
看到这条消息，他简直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Hope：我一般会专注地去想里面最精彩的部分。】
比如，我现在正专注地想，很快就能见到你了。
精彩的部分？
季鹿捧着手机趴在床上，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和茗姐一起看综艺会有什么精彩。
还不如和吴教一起复盘比赛，至少她骂她的话一个小时都不重样...
这个想法闪过脑海，她手中动作停顿。
吴教...她现在回加拿大了吗？
季鹿慢吞吞地点开微信，在A开头的序列里，找到吴教练，她的头像没换，还是那年她第一次夺冠时两人的合影。
她点进去，最后一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个月前。她对她坦白要听家里的话回国发展。
吴教隔了十分钟才回，【想回就尽早回去。不用来找我告别，我最近不在加拿大。】
季鹿盯着这句话看了许久。
最后把手机往旁边一扣，拽过被子蒙住脑袋。
“姐！我今天骑摩托车回来的！超级帅！”
“姐？”刚到家的季鸣，心情激动地走进客厅，忙不迭地想跟季鹿分享。
结果沙发空空，季鹿房间的门关着。
难不成睡觉了？这么早？
不过她最近工作好像是挺忙的。
季鸣耸耸肩，姿势夸张地掂着脚尖从她房门外走过，进入到自己房间。
轻声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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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筑星大厦十层—
季鹿拿着消水肿的眼部按摩仪器，一边往眼睛周围按，一边点头回应茗姐的话。
“你看，像这里，女一崴脚了，大家都过去问候几句，但女三在做饭，没去。”
曹茗摁下暂停，认真地对季鹿说，“虽然真人秀要求的是表现嘉宾真实的一面，但你一定要记得，只要还在镜头前，你的一言一行就会有无数人拿着放大镜在看。”
“最好连一个眼神都不要出错。否则，就会这样。”
曹茗打开弹幕，一排排五颜六色的字体几乎把电视屏幕里女三的脸完全覆盖住。
季鹿看着，轻轻点头。
曹茗以为她是被这阵势吓到了，拍拍她的肩膀，“不过你别太担心，如果舆论偏得太狠，公司的公关团队会下场的。”
“另外，我的人打听到，第一次约会是以匿名信的方式决定的。”她降低声音，季鹿自觉往她那边靠近些，凝神听着。
“男嘉宾会给每个女嘉宾写信，再由女嘉宾根据信的内容选择第一次约会对象。你要留心点，不要造成两女争一男的情况。”
“舆论不好听，还容易被乱剪辑。”
这么奇葩的方式...
季鹿默默吐槽，既然是匿名，她怎么会知道是谁写的信...除非三个女嘉宾商量着来，不然选重复的概率很大啊。
“我们继续看。”
茗姐一句话打断她的走神，季鹿坐直后背，往自己鼻子下面又抹了一点风油精，深吸一口气。
神清气爽。
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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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降临》开始录制的前三天——
宫羽坐在自家琴房的沙发上，弹着吉他，偶尔记下几个音符。
奎昊在他旁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拿着手机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竹筒倒豆子，一句接一句。
“你，这之前沟通也没说是直播啊！还是全程直播？”
“现在才通知，是不是过分了？”
“确实之前说的是待定，不过录播是有剪辑的，和直播那能一样吗？”
“我看你们就是想借着我家Asher的名头，多赚点流量！”
“有人让的？谁让的？谁说的你也不能——”
“奎昊。”宫羽抬起头，无奈地叫他一声，“别问了。”
“可是！”
奎昊还想争辩什么，宫羽冲他摇摇头。
他会意，可心里有气又发表了几句不满，才挂断电话。
“解释解释？”
宫羽放下吉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旁边喝了口水，背对着奎昊开口道：“我猜，应该是我妈改的规则。”
那位？！
奎昊愕然。
不过转念一想，如此不讲道理又奇怪的规则...好像也只有那位干得出来。
而且她也有这个能力。
屋里瞬间安静，宫羽看了一眼奎昊，他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水，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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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在季鹿的团队群里也掀起了波澜。
彼时正是凌晨五点，季鹿被消息提醒的声音惊醒。
她快速地扫了一圈...茗姐没有艾特她。
OK，问题不大，继续睡。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