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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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的父亲以前在新选组吗？”鬼之副长会主动帮千鹤小姑娘寻找失踪的父亲，这样看来，如果不是小姑娘有这个价值，问题应该就在那个消失的雪村先生身上吧。
“雪村先生么……他以前和松本医生一样也经常帮新选组的队士看病呢。”
“可是为什么会失踪呢？”
“那是……到了，就是这里！”
“不必客气，哪个方向都可以。尽管出手吧。”还没见到人，先听到了斋藤一平静没有变化的声音。千鹤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于是斋藤继续说道，“难道你腰间的小太刀，就只是作为装饰的么？”
“可是……如果被刀砍中的话，斋藤先生你会死的……”
斋藤一果然愣住了，倒是站着旁边的冲田总司直接笑得跌坐在了地上。“面对阿一居然还能说出你会死的这种话还如此不安，你真是太厉害了！”半晌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半认真地看着千鹤说，“不过，如果展示了你的本领，对于你外出的请求，我们可能会更热心的哟。”
“如果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拔刀的话，就用刀背吧。”看到千鹤还在犹豫，斋藤一说道。
“是。”缓缓拔出刀，转至刀背朝前，小女孩的声音沉了下来，“请多指教。”
不过沉稳的气势没有延续到第二招，不出其他三人所料，斋藤一只需要一刀便挑飞了千鹤的小通连，鬼神丸国重的锋刃同时逼近了她。
看着朝这边飞来的小太刀，阿暖条件反射地准备往旁边躲，但冲田总司很快挡在了身前。“阿一……”不赞同地低声念道，他迅速地伸手抓住了小通连的刀柄。
“这是……”最没回过神的是千鹤，直到斋藤一收刀回鞘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小通连已经不见了。“怎么可能，明明只有一瞬间！”
“阿一动真格的话，你可就没命了。”上前将刀还给千鹤，从背朝千鹤的斋藤一身边经过时，两人还迅速交换了几个眼神。
“为你的师傅自豪吧，你的刀上没有迷惘。”斋藤一突然回头。
“呃？”不止千鹤，连旁边的阿暖都吃了一惊。
“至少外出的话，是不会给我们带来不便的。”斋藤一并不停留，转身往前厅走去。
“阿一的保证书吗？这可真了不起哟。”冲田总司的笑容仍然让人猜不出他的真正想法，只是拉着阿暖跟着斋藤的方向过去。
“是，谢谢！”远远听见身后传来千鹤激动的声音。
冬天终于快过完了。虽然有些舍不得屋檐上正在融化的积雪，看着温度逐渐升高的阳光，阿暖的五脏六腑都觉得舒服起来。
不过山崎步的状态似乎并不太好呢。因为身体不适而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新选组众人面前，洗完手上的碗盘，阿暖决定趁空闲去看看她。
山崎步的寝屋在屯所的角落，大概因为偏僻，不管是上次来时铺满黄叶的小径，或者这次残雪半消的泥泞，总让人觉得有些太过冷清了。
“阿步姐，你在吗？”寂静的环境下，屋里轻微的动静都能听见，那么主人应该是在里面吧。
“谁？”声音带了些慌乱。
“是我啊，阿暖。来看看您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相处不过半年，印象中的阿步姐却是温和而稳重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过……难道阿步姐正的病得很严重么？
一阵努力压低的收拾后，里面终于说道：“阿暖么，进来吧。”
屋里窗帘紧闭（幕末有这东西吗？没研究过），山崎步整个人靠在窗边的墙壁上，大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凭空多出好几分鬼魅的感觉。
“这两天不舒服，所里的事物多有麻烦阿暖了。”刚才在门外还听得不清楚，现在才发现几天不见，山崎步的声音竟沙哑得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吓得阿暖赶快想帮她找水杯。
“谢谢。”山崎步接过，目光沉在杯中，仍然能看见眼下明显的浮肿。
“阿步姐，怎么会这样啊？”平时关系很好，因此阿暖也不客套，靠着山崎步坐下，想用被子把她捂好，不料还没碰到她的肩膀就被猛烈的挣脱开。
挣扎的力气让阿暖，呃，非常八点档地被甩开两步。当然，秉承着没有最俗只有更俗的原则，杯子里的水也自然地洒了一片。
“我很累，你先回去吧。今天对不起了。”
站在门外院子里，一时强烈起来的光线让阿暖很不适应了一番——更不能适应的是山崎步奇怪的态度。
与往常有着种种差别的举止，躲闪的眼神，莫名地拒绝自己的靠近，还有那个只出现过几次、便又消失了的“卖牛肉的年轻男子”。
以及，跟上次一样奇怪的感觉。
前些日子到来的雪村千鹤在山崎步生病的日子里接替了部分屯所里的杂务，因此山崎步的意外病倒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混乱。
“阿暖姐姐，”千鹤一边洗着队员们的羽织，一边偏头看着不远处梅树枝头的点点花苞，朝着因为山崎步的事情还有些失神的阿暖，语气期待地说道，“在江户的时候就听说京都的梅花节上，会有上七轩的艺伎和舞伎举办的茶会，我们可以去看么？”
二月又称梅月，墙角道旁有新草冒出绿色，京都北野的天满宫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梅花节——不过，梅树之下，更吸引人的是那些早早换上春天薄服的艺伎们吧。
“恩。千鹤应该去跟原田先生说呀。”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去吧。
“阿暖姐姐我们悄悄去嘛好不好。”习惯了新选组的氛围，千鹤也越来越多地表现出了小孩子的样子。
想着既然斋藤一都已经认可了千鹤的刀法，和她一起出门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吧，于是收拾好盆里的衣服，两人便走在了往天满宫的路上。
“鸢尾七杀和小通连？”比风间千景早一步南下到京都的天雾九寿，刚进京都北门不久就发现了两把一直在寻找的太刀——如果鸢尾七杀还算已经明确的目标，那么能遇到小通连的确就是意外的收获了。那么……自己也来扮演一下欺负女人的不轨浪人吧。
“陪在下喝一杯吧，美丽的小姐。”站着阿暖和千鹤面前，天雾的身高优势相当的明显。
“放手！”似乎对鸢尾七杀的主人有些忌惮，天雾抓着了千鹤的右手让她无法拔刀。
——面前的男人让她很是紧张，阿暖抽出鸢尾七杀，一时却不知如何下手。
“喂，你这人，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这样呢！”正当阿暖犹豫之时，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走了过来，毫不畏惧地指责着对面的男人。
出乎阿暖和千鹤意料地，男子看见来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松手就离开了，留下两人满头雾水，不解地看向彼此，然后转向刚来的女子，顿时惊呆了——这，不是另一个千鹤么！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