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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犯罪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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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
黑色的粒子。
今夜哥谭无雨。
“不!布鲁斯、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被扑过来的玛莎揽入怀中,涣散的视线被上方扑腾乱飞的蝙蝠吸引。
这个时候蝙蝠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妈妈……”不要哭。布鲁斯渐渐合上眼,“我感觉有点困了。”
“不要睡,布鲁斯。妈妈求你,睁开眼睛!”
妈妈,对不起,我做不到。
布鲁斯感觉被枪击中的伤口很痛,痛得他想要尖叫。可是他又很困很累,眼皮重得睁不开,睡着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只是小睡一会儿,就和平时一样。再睡五分钟。
-2-
乔·切尔在慌乱中成功杀死了韦恩一家,首先是受到惊吓的小韦恩先生,其次是愤怒的市长候选人托马斯·韦恩先生,最后是悲痛嘶鸣着不自量力的韦恩夫人。
“反正都死了……你们这么有钱,再多给我一点钱……”乔·切尔神经质的嘟嚷着,一边频频抬头看向韦恩家过来的那边巷口有没有人注意这里,一边捡着地上散落的珍珠。
“Bat……”
神经紧绷的乔·切尔忽然捕捉到一道微弱的、稚嫩的声音。
他抬头第一个倒下去的小韦恩先生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目光的落点似乎有些奇怪,小韦恩在看着他的身后。
他很确定自己身后什么都没有,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这个方向不会有人多管闲事。
“砰、砰。”乔·切尔又补上两枪,见小韦恩再次倒下后才松了口气,这下他没有继续捡珍珠的心情了,拿着现有的收获就要离开这条巷子。
然而他转身看到一个两米多高,蝙蝠一样瘦长的黑色怪物,不知道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多久,垂着纯然漆黑的头颅居高临下注视着他。
在乔·切尔惊恐的目光下,蝙蝠怪物的利爪如同音乐指挥家的指挥棒,在冷清的舞台尽情地挥舞着。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