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哥谭的蝙蝠怪物》神约旧罪

2、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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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外面传来记者摁下相机时的咔嚓声。

　　“Bat……”
　　“Bat？”给布鲁斯·韦恩披上外套的詹姆斯·戈登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这个被小韦恩挂在嘴边的单词。
　　外套上熟悉的父亲的气息唤醒了布鲁斯游离的神智，他捧着一杯热可可，眨了眨烟雾下格外水润的蓝眼睛，“爸爸妈妈还没有睡醒吗？我想和他们一起感谢大蝙蝠。”
　　戈登喉间好似被异物堵塞，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告诉小韦恩他的父母已经去世这个残忍的事实。最终，他半蹲下身和布鲁斯平视，声音很干涩：“我很抱歉，但是他们不会再醒来了。”

　　“或许我们不该再试图从小韦恩先生那里找到更多线索了，他看起来吓得不轻。”一旁的女警家里也有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儿子，看着布鲁斯·韦恩即将从同事戈登口中得知真相，说出来的话不免带了几分母性的心软。
　　另一名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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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巷一案，韦恩夫妇毫无疑问死于乔·切尔之手，凶器是乔·切尔血泊中的手.枪。这一点得到了小韦恩的证实。
　　乔·切尔的死亡则疑点重重，没有人会去怀疑年仅八岁的布鲁斯·韦恩。因为乔·切尔身上的伤口别说是年幼的孩童，就算是成年人恐怕也很难弄出来。
　　“就像是被大型的野兽撕咬。”
　　至于小韦恩口中的大蝙蝠，没人相信，都被当成小韦恩受到惊吓后的胡言乱语。是小韦恩的臆想，又或许是凶犯当时打扮得像极了蝙蝠才让小朋友确信不疑。
　　哪怕那些伤口不像是人类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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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一直找不到线索的警探偶尔也会想，布鲁斯·韦恩口中的蝙蝠怪物。很快就自我否认般摇摇头。真是急昏头了，蝙蝠怪物怎么可能存在呢。
　　他的想法一直维持到再一次出现的受害人的呓语。
　　“Bat……Bat……”
　　那是出没在哥谭阴影十几年的黑夜传说，最初源于一个孩童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