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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   贺朝歌都快给阿奶鼓掌了,刚才那人一看就是村里的长舌妇,爱与人攀比。
      他飞奔到阿奶面前,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阿奶,你好厉害”。
      贺奶□□一抬,道:“她说我们家小朝歌,阿奶替小朝歌教训他”。
      贺奶奶怕贺朝歌伤心,让贺朝歌别和那人一般见识,贺朝歌笑了,低低哑哑的:“阿奶,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呢”,贺朝歌撅着嘴。
      江辞醒的时候,身边已经冰凉一片了,朝朝应该是早就起了。
      江辞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太阳穴跳个不停,觉得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江辞晃晃悠悠的起身,下床去找贺朝歌。
      贺朝歌在沙发上陪贺奶奶看电视,边看边吃,好不惬意。
      看见江辞出来,他拿了颗葡萄就跑到江辞面前,冰凉的葡萄入口,江辞清醒了些。
      他揉了揉太阳穴,将头搁在贺朝歌肩膀上,橘子的气息扑来,江辞想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
      江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的易感期快到了,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了。
      江辞的呼吸洒在贺朝歌的耳廓上,“朝朝,我难受,易感期要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朝歌闻着一缕檀木气息,点点头,engima的易感期可能会影响到周围的人。
      贺朝歌简单收拾了下,和阿奶说了声,贺奶奶让他们抓紧走,别耽搁了。
      江辞已经开始迷糊了,贺朝歌找了个代驾,把他们送了回去。
      车上江辞一点也不老实,他闻着浅浅的橘子香气,略有些不满,将旁边的贺朝歌整个抱了起来,放在怀里。
      贺朝歌怕他胡来,一直叫他,江辞的信息素一丝一缕的弥散开来,前排的司机额头都冒汗了,面上苦了吧唧的,只能略作抵抗。
      车子上其他alpha信息素的气息让江辞不满,信息素向代驾司机压去。
      贺朝歌唤他:“江辞,收收你的信息素”,好不容易到了,司机师傅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步履匆匆,生怕留在这要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狭小的汽车内部,贺朝歌被搂的很紧,这段时间长时间的信息素缠绕让江辞对贺朝歌产生了依赖性。
      江辞渴望的贴着贺朝歌,手指抠索着后颈,贺朝歌捂的严实,这要是阻隔贴真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久久吃不到心心念念的橘子,江辞眼睛都红了。
      江辞可怜兮兮道:“朝朝,我难受,你帮帮我”。
      贺朝歌很痒,微微偏头避开,engima还以为自己的小omega要逃,硬是把人给掰了过来。
      贺朝歌耳垂被碰了下,贺朝歌手指立马蜷缩起来。
      江辞缓缓凑到贺朝歌唇边,想要喝橘子汁,纤薄的后背被人按着,江辞盯着贺朝歌,唇瓣被含入温热的口腔。
      江辞觉得橘子的味道愈发浓烈了,愈发越来越往里,舌尖滑过腮边的软肉和上颚。
      “没...没了”贺朝歌的声音断断续续,呼吸不过来了。
      江辞不听,把人亲的晕头转向,江辞的手指绕到脖颈处,一把将阻隔贴撕了下来,橘子味立马在空气中散开。
      贺朝歌呜咽一声,丝丝的檀木轻轻触碰着腺体,随后就是密不透风的包裹,贺朝歌难受的厉害,后颈涨涨麻麻的。
      江辞缓过来之后,将贺朝歌裹住,抱上了楼。
      贺朝歌的脚掌刚接触到地面,就被人扑倒了。
      易感期的男人占有欲很强,知道自己依赖的人就在身边,一发不可收拾了。
      江辞把贺朝歌的衣服胡乱扒开,露出里面薄薄的打底,江辞把头贴在上面,微微蹭了一下,贺朝歌被檀木气引诱的脖子都红了。
      发出的音调通过声带的震动模模糊糊的,有些听不清。
      贺朝歌觉得自己的易感期都要被勾出来了,腺体在发烫。
      黑色的羽绒服轻飘飘的落地,只余一室暧昧的温暖。
      小腿被人用力捏着,已经出现了几个红色的指印和密密麻麻的咬痕。
      贺朝歌觉得自己的橘子汁真被吸干了,偏男人尤不满足。
      贺朝歌眼神涣散的盯着上空,只是偶尔因为刺激低唤一声,软软糯糯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慢慢抬起头,唇角亮亮的,手掌抓着贺朝歌的胳膊将人拽了起来,贺朝歌的腿都在打着转,微微抽搐着。
      贺朝歌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江辞只是榨取了贺朝歌的信息素,并没有直接标记,不然贺朝歌现在就应该晕了。
      江辞怕吓到贺朝歌,打了一管抑制剂,把累坏的小朋友罩着,后面只能看到交缠的小臂。
      贺朝歌睡前还在想要不要出去躲一会,他真害怕江辞给他吞了。
      江辞低头,他给了贺朝歌后悔的机会,终身标记只能靠手术去除,而engima的标记会更麻烦。
      他希望得到贺朝歌的认可,也不想这么草率,他只能一再抑制自己的渴望。
      另一边,谢忱赶着这两天过年来看江辞,顺便告诉他上面的任务,却被告知江辞提前离开了,至今没有回来。
      他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眼皮,听着那些人的意思应该是江辞铁树开花了。
      缭绕的烟雾遮住了面部轮廓,谢忱扔掉手中的烟蒂,一脚油门踩下去,激起尘土飞扬。
      谢忱站在江辞家门口,敲了敲门,‘咚咚咚’的沉闷声响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贺朝歌。
      贺朝歌安抚了下江辞,男人正因为别人打扰了这一片宁和有点不高兴。
      贺朝歌‘嗒嗒嗒’地跑去打开了门,外面的人贺朝歌不认识,应该是江辞的朋友。
      谢忱就斜靠在那,看着面前凌乱的人,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还有淡淡的檀香味。
      谢忱眼里闪过一丝讶然,看来自己来的不巧了,但偏偏事出紧急。
      他将手里的文档交给贺朝歌,道:“麻烦你将这份资料交给江辞”。
      贺朝歌接过来,点头道:“进来坐坐吧”。
      谢忱谢绝了贺朝歌的好意,潇洒的离开了,贺朝歌将文件放在床头柜上,去沙发上躺着补觉去了。
      江辞睁开眼,怀里的人没了,他起身去找贺朝歌,看见贺朝歌蜷在沙发上,他又黏了过去。
      贺朝歌翻了个身,背对着江辞,现在的江辞就是一匹狼,稍不留神就被人吃了。
      江辞也不在意,指尖勾着贺朝歌的衣摆,往上撩了撩,露出一截腰肢,指腹摩挲着一节节脊骨。
      贺朝歌被他闹得睡不着,往沙发里挪了挪,这下江辞不乐意了,他的alpha不想理他。
      江辞揪着贺朝歌后背的衣服,将人拽了回来,额头贴在贺朝歌的后腰上。
      贺朝歌喊他:“江辞...”
      江辞没动,贺朝歌又喊了声,这才感受到江辞不满的戳了戳他。
      贺朝歌只得提醒他:“江辞,床头柜上有给你的资料”。
      半天后,江辞才开口:“嗯”,他现在不想看。
      然后又腻腻呼呼的缠上来,把贺朝歌扛在肩上,向卧室走。
      贺朝歌的手指抓在了门框上不撒手,他声音都染上哭腔了:“江辞,不...不要了...”
      只可惜,反抗无效,江辞回过身,把贺朝歌的手指掰开,卧室门被重新关上。
      最后的时候贺朝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辞的胳膊上多了几个指甲印,江辞停下的时候,贺朝歌都在颤。
      贺朝歌都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分不清日夜。
      中间的时候江辞有些失控,牙齿一直在腺体旁边转,皮肤被咬破了一层。
      贺朝歌险些被浓郁的檀木给冲晕过去,江辞喃喃细语:“朝朝,标记...临时标记,好不好?”
      贺朝歌无奈,罢了,由他吧,犬牙刺破皮肤,檀木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涌来,贺朝歌咬着江辞的衣服,太多了...
      “哼...”没忍住的闷哼出声,又惊慌的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留下几个不清楚的小调子从喉咙深处发出。
      直到注入的信息素逐渐稀薄,贺朝歌才如濒死的鲤鱼般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尾布满了红潮,睫毛濡湿了一片。
      贺朝歌阖上眼睑,缓解刚刚临时标记带来的冲击,后脖子上多了两个小孔。
      贺朝歌坐在江辞腿上,腰窝积了一层薄汗,尾椎骨都在发麻,汗水洇湿了发丝,粘在脸颊上,江辞餍足的圈着贺朝歌。
      如此反反复复,等江辞易感期结束的时候,贺朝歌觉得明明自己才是最累的。
      贺朝歌把脸扑进枕头,真是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江辞跪在那给贺朝歌擦拭身体。
      贺朝歌任由江辞伺候自己,累了这么久,使唤一下他怎么啦。
      随后拿起了那份被遗忘了很久的文件,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但是却让江辞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几张照片,全都是贺朝歌的,工作的,日常生活的,而署名却是一个让江辞厌恶到骨子里的人。
      原先像江辞这样的engima是不会沦落到这样一个小城市的,可是江辞不想因为一份工作而束缚住他的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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