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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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位英灵会来食堂就餐呢……果然吃饭就是该来食堂，热热闹闹的☆”用完餐的伊德纳兹似乎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歌。燕轻弦就这么亲眼看着自己杯子里的白开水慢慢飘起来，往伊德纳兹那边飘——
“被动！被动！关一下啦！”燕轻弦连忙戳。
“啊？嗯？哦、噢。”伊德纳兹愣了一会儿，像是才想起来自己有着【原初之海：B】的技能一般，飘在周围的水珠失去了牵引，垂直落地。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形态……有些技能似乎也不是现在的我所该有的……”
“唔？伊德纳兹你不是以全胜形态被这迦勒底的召唤系统召唤的吗？还是说，是像大帝与幼帝、英雄王与贤王幼吉尔那样？”燕轻弦好奇地问。
伊德纳兹摇头：“不，这大概就是我的最终形态，毕竟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这一刻，没有踏入未来的可能——说直白点，就是我在十六岁生日前几个星期被摁着打出GG了。虽说我也不太记得是怎么搞出来的了。”
“是因为圣战吗？”
“圣战？雅典娜殿下与冥王哈迪斯关于大地的争夺的战斗吗？”伊德纳兹在燕轻弦对这个问题肯定的点头后，反而有些苦恼：“说实话，我对于圣战没有任何记忆……即使是可能作为起因的苗头什么也没有什么印象……因为雅典娜殿下和冥王哈迪斯其实伯侄关系很好的啊？！为什么会从神话时代打到现在啊？！我也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您要不问问艾亚哥斯？他作为冥斗士，应该知道的比早逝的我知道得多很多。”
“我也有问过，不过艾亚哥斯王他不怎么肯跟我说……”燕轻弦垂头丧气地说，但她很快重振精神：“对了，你是圣斗士吧——”
“关于我作为雅典娜殿下的圣斗士被您召唤这件事，或许我无法像侍奉殿下那般侍奉您，这点独请您原谅。”伊德纳兹低下头：“但我也会为了您而尽心尽力，作为您肯与我缔结缘分的回报。”
“哎，嗯，没关系的啦。”
——救命她本来不是想说这个的啦！她只是想问一问关于神话时代的圣域事情啦！
——不过没关系，绊一一般就是这样的啦，有的态度还糟糕一点，等到绊五就好了！
2.
那是突然出现的，充满了奇异感觉的不协调感。
不论是说空间扭曲，还是时间紊乱，都无法简单的形容。若是放在这个早已经被“异常”世界的其他各处，本可就那么置之不理。
但是。
此处乃是亚特兰蒂斯的海皇神殿内，作为海飞龙将军的尤尼提无论如何都无法置之不理。
然而，不论他怎样查阅布鲁格勒德的藏书，甚至是亚特兰蒂斯的珍藏，都没有任何知识能够对应这奇怪的现象。
并非神祇苏醒，并非海皇将挣脱封印，更并非是他的姐姐瑟拉菲娜作为承载海皇之力的容器，有任何要复活的现象。那个诡异的不协调感就在那里。
尤尼提也尝试过使用别的什么方法，但毫无疑问，只得出了一个证明——这无法对实际的任何事物有任何影响。
那么为何？为何他却能察觉到？！
即使不论是攻击、封印，都无法使这位于海皇殿内、这海皇神座前的不协调有任何波动，尤尼提也曾考虑过是否是他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得出的结论却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
不行，无法放心。不论是他将来准备让姐姐瑟拉菲娜复活、还是别的计划，都需要海皇波塞冬的力量，那么，就不能容许有什么可能的变动来干扰他！
3.
“这个对「大地」特攻……是和对人对龙之类的特定效果吗？”在得到伊德纳兹肯定后，燕轻弦继续追问：“那具体是要怎么判断？有具体的特定对象表吗？”
“这个……具体的对象啊……有点无法举例呢……”伊德纳兹想了想：“我的复仇乃是针对‘她’，因此也针对所有从‘她’诞生的存在，因此我有着对‘大地’的攻击加成。此时我所持有的‘毒’的威力也将翻倍——总之只要是神话传说里那些由大地而生的神兽、魔兽、巨人、英雄、神祇们应该都是吃我这攻击加成的。最著名的应该就是泰坦十二神了吧……？不过我没有实际对战过……”
“咦？”燕轻弦愣了下：“那难道是希腊神话里的众神之母——”
“啊对，作为她的化身，这脚下的土地应该也是会受到克制的。”伊德纳兹点头。
“怎么说呢……真的是深仇大恨呢？”燕轻弦没有说出来的是——这不就和ss和lc的圣斗士们喊的口号与遵循的信仰有出入了吗？！为啥这位最初的黄金圣斗士能对脚下的这片大地有着如此的憎恨啊？！职阶都是Avenger了……
等一下。
燕轻弦陷入了细思恐极的思维里——那这是算什么类型的英雄？反英雄？伊德纳兹先生真的会对保卫人理有兴趣吗？还是像戈尔贡那样是Avenger的特例？
在被无数的问号包围的瞬间，伊德纳兹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所疑惑的那些都微不足道，不论是否为了拯救人理，我们前来向你伸出援手乃是事实。”
“我也是这么想的嘛，只不过觉得可能要针对不同情况做出不同反应与判断……”燕轻弦点着头，却发现声音的来源位置有点不对——伊德纳兹啥时候跑她身后去了？！
“午安，看来即使是平和的时期，你也有积极准备预防突发情况呢。这很不错，但也要注意调整工作与休憩的时间，求助者。”倪仕雨双手收在长袖里，缓缓踱步而来。
“啊哈……昶暝先生。”燕轻弦干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
——看来昨天半夜一点还在打活动收集素材被发现了！妈妈系从者喜加一！可（还）惜（好）她的迦勒底没有万能老妈卫宫，吃（没）不（有）到（和）卫（赖）宫（光）家（一）的（起）饭（双）实（倍）在（唠）是（叨）太伤（自）心（由）了！
“……严重的双重感呢。”倪仕雨挑眉。
“她就是这样，在值得信赖与怀疑不靠谱的混乱中间左右摇摆。总得来说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胜过接下来要面对的那个。”艾亚哥斯穿着便服，突然在燕轻弦面前实体化。
“噢……”燕轻弦深吸一口气，打开通讯器：“玛修——！！！听到了吗！！！艾亚哥斯王刚刚夸我了——”
“前、前辈？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还请您保持冷静……”
本来都走到前面的伊德纳兹回头：“艾亚哥斯？你这是……唔，所谓现代的打扮吧。不过你怎么——shui——”
他还没来得及拿出自己的武器，就被一个更快速的从者一把扑着抱住头：“呀!好久不见呀小纳茨！看起来状况还算不错吧……啊呀真是可怜的孩子呢，摸呼摸呼~”
“阿、阿尔忒弥斯阁下？！”
“干嘛啦那么紧张害羞，算一算时间虽然有好久没见了，但在你清晰的记忆里我们不久才见过吧，小纳茨？”阿尔忒弥斯双手叉腰，大概是很不满于伊德纳兹居然在一瞬间就挣开她的手后窜到老远的地方。趴在她头顶上的玩具熊挥了挥爪子：“哟，双鱼座的伊德纳兹。”
伊德纳兹在一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俗称瘫着一张脸的模样：“……俄里翁先生？”
“嗯嗯，还记得我，好孩子好孩子。”变成玩具熊的俄里翁也煞有介事的坐直身，抱着手。
“本来是想提前通知的，但是看起来没有必要了。”艾亚哥斯说。
名册上写的是“俄里翁”但实际上不知为何弯月与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也跟来了的从者、并且还是阿尔忒弥斯占据了主导——总之阿尔忒弥斯现在看起来有点气鼓鼓的：“唔——艾亚亚也是的，干嘛防人家防得那么严啦——把你变成鹿哦☆”
“那么请允许我直言——处在蜜月期的您实在有点不靠谱，万幸阿波罗阁下没有追着跟过来……”
“艾亚亚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了！那——”阿尔忒弥斯似乎是气到飘了起来。她看见站在一边没有发言的倪仕雨，倪仕雨也注意到这位神祇在看他，他矜持地点点头：“弯月女神。”
殊不知这句话彻底成功让阿尔忒弥斯气跳了：“啊——真是的！！小雅的这些孩子们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了——人家要叫小雅狠狠地踢你们屁股哼！！”
说着，她自己气得飘走了，似乎还在和俄里翁絮絮叨叨地抱怨——
“蜜月期的阿尔忒弥斯阁下原来是这种样子吗……”伊德纳兹看上去颇有些无语以及难以理解。
“大概就是因为蜜月期吧。”艾亚哥斯无所谓地说。随即，他向伊德纳兹发出了邀请：“要去模拟装置适应一下从者的行动方式吗，伊德纳兹先生？顺便可以体会一下有御主指挥下的不同之处。”
“唔，好啊。”
4.
最终，那个不协调感，还是化为了真正的异常。
最先是海水不正常的在这亚特兰蒂斯内汇聚，最终在海皇神殿内聚成一个稳定的“团”；随即，不论是作为海皇之力的容器的瑟拉菲娜、还是这亚特兰蒂斯珍藏的宝藏“奥利哈尔钢”，都受这“异常”状况的影响，所储存的海皇之力完全不受控制的向“团”内汇集；直至最后，尤尼提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整片海域所拥有的力量都在此处交具。
到底是……怎么回事！？
计划不受控制的泡汤、原本接受这海皇神力的瑟拉菲娜的躯体现在变成反而被吸走神力的一方、不论哪一样事情都让尤尼提渐渐陷入疯魔。
他也无法控制那逐渐成型的“团”，从一开始只有一拳大，直至现在足以有一人大的海水与海之力、甚至是海皇波塞冬之力汇聚而成的不明物。
这到底是什么？
海皇波塞冬的复苏？
不、雅典娜的封印仍完好无损，关着海皇灵魂的波塞冬之壶没有任何异样。
那难道是——
海界的其他神祇吗？！
俄刻阿诺斯、涅柔斯、彭透斯……
仔细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是那些传说中有名有力的诸位海神呢？只是一个被赐予神力的无名之人而已。”
——「异变」的结果诞生了。
整个过程在尤尼提面前完整的展现出来。那个“团”、那个“不明物”，怎么看都无法称为拥有生命可能的东西，逐渐变化为一个完整的“人”。
那个“人”对着尤尼提挑起嘴角：“请多指教了。这位与我相同的，海飞龙将军。”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