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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殇》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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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3章
第14章:第14章
第15章:番外一
正序
子非,我的神。我要的,你给不了,但所有你给的,我都想要。我依然是如此的贪婪。
你说你不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肖兰。那么,我想要了解的是,你是不是透过我在想象你和肖兰的孩子?
但很遗憾,我永远无法知道答案,我将带着所有的疑惑和满身的罪孽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手机震动,消息说,我到了,在赵云的广告牌边上。
小闲抬头,一眼就看见一个美如漫画娃娃的男孩,在远处对他微笑。
钱小闲。
我是。你是林菱?
嗯,昨天刚到这里。
………………
可不可以冒昧问一句,你今年几岁?
二十七,不像是吗?
不像。
林菱的出场,是个美丽的孩子。他有着与年龄全不相称的外表,会捧起蛋糕笑得眼眯成了缝,拿着小熊布偶摆弄所谓龙阳十八式(= =|||)。所以小闲觉得,自己不像伴游而像个彻头彻尾的保姆。
于是我几乎也要以为,这个好奇的聪明的,常常洋溢着孩子般天真倔强的神情,也如同孩子般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是应该一直在阳光里微笑的。
如果不是他在那样的背景里出现。
林菱是回国来订婚的。
然而见着了这样的林菱,小闲也忍不住怀疑,这样的男子如何就能做个顾家的男人如何承担起婚姻后的责任。而这个当事人,又是何等的意兴阑珊。
她在世界上最后的照片
我吓一跳那么像我的脸
然后我才发现
思你无名指长情的曲线
一段感情能有几个十年
感谢你让我快乐过的每一天
杨千桦的《大城大事》。
林菱坐在料理店里,一遍又一遍,固执地反复哼唱。
林菱说,我很喜欢。
那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有什么,呼之欲出。
再次见到的林菱,却是那般虚弱的样子。食物中毒送进医院,他靠在小闲身上,说,休克才好。
小闲只能苦笑,林菱你任性起来分明就像我弟。只是那时又如何知道,休克才好,那分明,是林菱的真心。到后来一语成谶,一切早已来不及。
宝宝?
霍子都的到来揭开了另一个故事,属于林菱与霍子非的故事。
原来林菱本名为肖,原来他只是一个为了别人而出生的孩子,原来他那早逝的姐姐与霍子非之间青梅竹马。
而林菱和霍子非,他们的故事太过繁复冗长、百转千回,即使是子都,也看不见理不清。
还有一点不是没有疑惑的,为什么是“宝宝”?
我一直以为这称呼是黏腻矫情故作天真的。却一直到最后我才明白,这背后埋藏的真实。
林菱说,有些人天生就注定必须接受生命里残缺和不完整的部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知道我有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有永远无法完成的愿望,有永远无法靠近的人,所以用自己的方式抗议,我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私利到不可理喻。
害怕,怕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懂得包容我的人也会对我失望。所以我离开,我宁可一辈子活在他的记忆里,至少我没有亲手打碎自己的爱情。
大段的独白。重新剖开了这个叫林菱的人。
他说自己从出生起就是替身,被需要的永远是他姐姐,而没有他。他自私他惶恐,他用尽一切办法去吸引别人的注意,最后他却被自己的父母用一叠钞票送走,从那时起他叫林菱而不再是肖菱。所以当他遇上霍子非后他任性他偏执他索求,他贪婪霍子非的每一份感情,他不可理喻的任性,他要自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然而自我欺骗使人愈加恐惧,于是他逃离。
霍子非却来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初次出场时,透过小闲的视线,一眼瞥去不过是张无甚特色的脸,普通平凡。本是不当引人注意的人,却在靠近的那一瞬看见那双眼,波光流转百转千回,红尘万丈亦泯灭其中,于是瞬间惊艳。
他冷漠疏离淡定自若,只是那般看着相识多年却依然让严驰心惊。
然后现在他出现,在林菱的订婚宴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越过人群来到林菱面前,
宝宝。你又哭了。
一直伏倒在桌面压抑哭泣的林菱,直到这时终于再难忍耐。扑入子非的怀中,他放声大哭,掏心裂肺声嘶力竭,就像是要哭尽长久以来心中所有委屈所有痛苦所有不安。
霍子非抱住他说宝宝我们回家。毅然而去。
如果故事在此完结那就像是儿时听妈妈讲的童话,地久天长的美好。只是童话从没有结局,而现实中的每一个故事,好的、坏的,无论以怎样的姿态收场,终是有属于自己的句点。
所以现实没有童话,所以美好之于林菱与霍子非,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小闲觉得,自己和林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宰割与否全然取决于他人。
但是他漏掉了一点,林菱粉身碎骨的决心。
半夜的时候,小闲接到林菱的电话,午夜凄静清冷,电话里最初只闻短促的呼吸声。
那么的安静。就这样酝酿一场浩劫,惊天动地。
那个人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小闲,你要爱惜自己,你可以活得很长。
来不及。
他们站在楼下,看着霍子非和林菱对话。
林菱坐在露台上,笑起来,
霍子非,我给了你十二年的时间。
霍子非,我问你,你会结婚吗?
子非,你一直把我当一个孩子,你从未正视过我的心智。
我以为这会是个幸福的开始,可事实证明,这不过是那下半场未完结的悲剧。
最终林菱笑,他说,只有你没有把我当作替代品,你对我真好,子非,真好。
新一天的阳光正在此时透出一丝光亮,林菱想,崭新的一天,多好。
我不愿再把我的下半生奉献给你去挥霍,子非,我要保留最后属于我的一点东西。
彼岸花开,殷红满目,突然之间,什么都结束。蓦然回首间,一切成空。
林菱你就这样离去,以飞蛾扑火的决绝身姿,带走所有前尘往事带走此生全部爱恋。
林菱你说小闲你要爱惜自己,只是林菱,你怎么,你怎么从来就不知道爱惜你自己。
小闲问霍子都,你哥哥,爱过林菱吗。
霍子都摇头,他说,这个问题无解。
霍子非依旧冷淡疏离,他隐约低语,一字一顿,
宝宝,如果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把你刻得比你姐姐深,那么,你赢了。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让我翻天覆地去找你。
我会好好活完。这笔帐很快到了地府我再问他讨。
他转身离去,然后霍子都轻轻说,我哥他,肺癌,四期。
那一刻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泪。
霍子非和林菱,究竟为什么,走到如今这一步。
最后剩余的番外,便是林菱与霍子非的前尘过往。
宝宝,呵,宝宝。
霍子非说,你怎么永远是这张长不大的脸。娃娃一样,简直像我和肖兰的宝宝。
林菱痛,却快乐。
他说子非,你说你不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肖兰。那么,我想要了解的是,你是不是透过我在想象你和肖兰的孩子?
只是他永远也无法知道答案。
作者说,其实很喜欢林菱和霍子非,但林菱太尖锐,注定难以存活。这样的结果,我也很难过。
我默然。
是的他们的结局其实一开始就注定。即使是在平日里似乎亲昵的每一分钟,小闲沉默地看着,看着他们仿佛是急切要把毕生所有的东西都宣泄殆尽。
他们之间,伤人又伤己,却不知是否爱情。
只是在我以为,霍子非爱肖兰,毋庸置疑。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然后在剩下的十二年,依然怀念。然而霍子非对林菱,却早已,不是爱情那般简单。
霍子非,你笃定林菱离不开你,而你,难道又真能离开林菱?
陌上红尘万丈,这三千世界终究各自皆是执迷。
《夏殇》。
我为这两人说了这么多其实他们不过是故事中的配角,然而我却越过了主角只能看见他们。《夏殇》第一部完结。而之于我,全部的故事,结束在子非从林菱的葬礼上离开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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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终于是忍不住提笔,只因为太喜欢太喜欢林菱与霍子非。
我看文的习惯,是要先拉到最后瞥一眼结局。于是第一时间入眼的,便是正文前那段话。当下,说不出的,就是喜欢。
认真把这两人从开始看到最后,回首惘然,竟是无言。
其实从《红豆饼》里展渊的番外就该看出来的,这般如水的行文,真至了伤心处,却譬如一把钝刀割上心口,不见血,却很痛。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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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 complicated to understand.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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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要求换医生小攻!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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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呀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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