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翻到倾杯卡文的时候写的一个小吐槽,大家来感受一下XDDD
炮灰导演的100个无奈瞬间
用隔壁帅哥导演的话说,大牌导演就是上帝,人物的命运一早安排好了只待他发落。而我们……
“咦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好在意!”
——一般这时候都有谜之天音:“作为一个导演说这种话好像不合适吧?……”
这是我们的最大无奈。
如果我没有现在这么碎碎念,你们会知道我曾经想让陆老师撮合五好青年跟小李公子吗?……
陆老师倒是没什么异议,但“总要他问起来我才好说吧?”
于是我转头看五好青年——“这种话你到底是要我怎么问?”而且还很郁闷纠结的样子。
“难道你原著里就没问过吗?!”作为观众你们也能理解导演这时是无奈到快要抓狂的。
这次的回答倒很干脆。
“那个人我不认识。”
……好吧一定是我平时叫他五好青年叫太多了。
不等等你这样说不是坐实了我同人已经彻底OOC化的名声吗?……
嘛~这种事……还是演员高兴就好吧……
所以我打算安排他“临行表白”,对妹子说点正经话,然后他就真的说了一堆正经话俩人的事儿却一个字也没提,连皇桑赞助给他当定情信物的玉佩也没送的时候……我真的、真的一点儿都不意外。
“你要知道你可能马上就挂了。”——导演耐心说戏状——“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跟所爱的人说。”
“所以我不是说了?”
“可是……喂!正常人这种时候应该表白啦!表白!”
“哦,那个呀!……”我发誓这是属于导演的福利,因为你们永远看不见剧里那个淡定文雅的五好青年君露出可以用“憨厚”、“羞赧”、“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所以挠了挠耳朵”这种词句形容的神态。“还是不必了。”
“??”
“这种时候说出来不是等于以死来胁迫她接受我吗?”
“……问题你也知道她是乐于接受你的吧?”
“那也要以我活着作为前提呀。”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是某只的脸上呈现出耐心的表情,“你看,如果我马上就死了,要她接受一个死人有什么用?难道以后她就不再恋爱、结婚,不再继续生活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旁边似乎有人嘀咕了一句,像是吐槽。
“……那么你自己呢?你就不想趁最后的机会对她表白了?”
“你也知道我知道她是乐于接受我的啦,表白与否又有什么区别!”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我就知道这种歪解古文来吐槽的除了那位犀利的女盆友以外别无他人。
……算了,这俩人的事我真的管不了。
当我找到苏卿这妞的时候她正和张召重田归农一人举着一根雪糕坐在马路牙子上喁喁细语。
她到底什么时候跟这俩货熟到这种程度的?!
“最近都没我们出场啰,闲着也是闲着嘛!——哎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们买的可是最便宜的!”死闺女像打旗语一样摇晃着手里一块钱一根的“雪人儿”示意。
用晴雯的话说,这都称起“我们”来了!
“你别瞎想,这是家里有女孩儿的家长正在交流经验。”
一左一右两个咬着雪人帽子的大老爷们还有脸点头。
“有几个小子——算起来是老马的徒孙——对紫衣很是热络……”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说这话时的张大人貌似……醋劲儿很浓。
“哟,你是在意她和‘马真的徒孙’交往呢,还是在意她‘和别人交往’这一点?”该说不愧是本剧第一八卦女主吗?……
“她现在是‘不和任何平辈的异性交往’……那几个小子一头热,成天跑来找她,她连个正眼也不给人家……”内个以人家便宜老爸自居的家伙还在不知所谓地苦恼。
“呐,这样是不成的啦!你要多鼓励鼓励她,必要的社交还是要的,免得到时候一见了姓胡的小子就被轻而易举地拐走了!”
便宜老爸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是想把那个姓胡的小子给自家留着。”
“我呸呸呸!!那小子倒是哪点好?拐了你一个干闺女不算,还要拐我一个干闺女一个亲闺女!——呐,我授权你只要见到他就立刻把他灭掉!”
喂你们当我这导演是死人啊……
“梦菊呀你就好了,这剧里能逃脱飞狐魔爪的大姑娘,除了春花就是你家青文了……”
“你们说……”把雪糕棍儿扔在地上的田相公似乎不大情愿地开口,“青文同时在和三个师兄交往这件事我应不应该管……”
在尴尬的气氛中某导演觉得应该把某位苗姓人氏和某位马姓人氏也拉来与会。
最后该导演彻底忘记了自己是来跟女主角讨论出场剧情的……
皇桑每天都带着香香出去吃烤鸭这种事我会对你们说吗?……虽然花的是和珅的钱……
又,傅恒夫人莫名其妙对我说“你不要把我想得太柔弱了”这种事即便我说了,你们能理解她是什么意思吗?……是说马春花死定了吗?……
但是我回头看福康安的时候福少爷耸耸肩没所谓地表示——“我只喜欢大炮”……
然后我还得尽力拦住从不明地点出现的打着“火枪无敌!”标语的霍集占同学……
“我也没说枪就不好。”福少爷再次耸肩并仰脸望天,避开五好青年瞪他的目光。
“我说,你们就消停点儿吧!”炮灰导演冲着导筒里大喊。
这次的回答相当整齐划一。
“那你就快点开工!”
好吧你们看,我谁也惹不起……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