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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Lecon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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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想,为什么我可以回来?苍亦桪和公尝玉箫也能来现代?
难道苍心宫的人都可以来现代?
不对,那莫安怎么没来?
不想来?
不对,肯定是莫安道行不够,没有这两个妖孽这么牛叉!
可是,为什么公尝玉箫跟个现代人一点区别都没有呢,而苍亦桪倒的的确确是个古人穿过来的……
虽然他没有跟我说什么,也没有要我回去,可我看得出他在等我的回答,等我跟他回去。
他现在每天早上起来就要洗冷水澡,然后陪外公遛狗,再洗冷水澡,陪老爸钓鱼,洗冷水澡,陪老妈买菜,接着洗冷水澡……简直……简直就是一标准现代新好妇男,金牌好女婿啊!除了洗澡狂魔这一点……
我知道这着实很委屈他。我给他买了休闲服,把身上的牙色袍子换下来了,头发就没劝他剪了,当然也不敢劝……
每次出门,那风骚绝代,呸,风华绝代的样儿,被大妈大姐大哥大嫂们(大哥滚粗,人家不是gay)饿狼般的眼神强-奸了上万遍……
湖边垂钓本来秩序好好的,到最后不是钓鱼……成了钓人了,人太多都挤到河里去了……
遛狗的公园里本来是个闲置冷清之地,外公好清静,每天就去这地儿,可和某人去了两次之后,公园里比十一逛故宫长城的人还多,里三层外三层,更有甚者写了标语挂了横幅:药药,切克闹,长发哥哥你最闪耀!
鉴于此,公园管理者明文禁止苍亦桪去公园,连外公也被殃及。不过外公一点都不怪苍亦桪,还乐呵呵道自己大半辈子都没感受过受人关注的感觉,托了苍亦桪的福,终于有了两回当公众人物的自豪感!
我暗暗扶额,外公你真的正常么?不会苍亦桪给你使了什么含笑半步颠,不对不对,哎不管了反正就是吃错药了!
为避免再出现雷同事故,苍亦桪被禁了足,当然了,是我禁的。爹妈外公于是嗟叹唏嘘不无遗憾的出了门,上班的上班,遛弯的遛弯,逛商场的逛商场,只留下我们俩。
我觉得好久没洗头发了,便打算洗个头。苍亦桪凑过来要帮我洗,还说自己正好要洗澡。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天虽不冷却也不热,他每天要洗上十来次冷水澡,我说大哥您洁癖是不是过了点?
他要帮我洗头我自然没意见,闭着眼睛让他折腾去。
苍亦桪看着我的发,浸入水中,像那夜在野外客栈的浴桶中,发丝入水,如枯鱼入海,瞬间活蹦乱跳,有了生机,发梢像是长了眼的,在水中乱窜,你想去握住它搓洗,它根本不让你碰触。千丝万缕的发丝,在水中如天罗地网的网丝瞬间千变万化,散发着幽幽蓝光,本该令人瞠目结舌,骇然惊悚。
可苍亦桪似乎不属于这类人。
他拧眉看着这一变化,问我,“十三,你小时候在家洗头发,爹娘可曾说过什么?”
我正闭着眼神游,经他一问,想了想,摇头,发丝随着我的头摆动,如微风拂过林海,掀起阵阵波涛。
“我妈说我小时候头发枯黄,整一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后来长大头发就好了些,不似之前那么枯黄了。”
“没有,没有任何异常?”他声音有些怪异。
我想抬起头,头发却浸在水中,只好维持原状问,“没有啊,你怎么了,我头发怎么了,掉很多么?”
我话音刚落,苍亦桪便见所有发丝都触电般瑟缩起来,全部缩成一团,不再那般鲜活,顿时塌塌的沉入水底,如中剧毒般突然都死了。
苍亦桪愣了片刻,待我催促才伸手去捞起我的发,这下,一捞,便握入掌心,服服帖帖。
苍亦桪给我洗好了发,擦拭好了,让我在沙发上歇着看看书,他便进去洗冷水澡。
我嘟着嘴,洗洗洗,在古代时也没见你洗得这般勤劳呀!
我看了会儿书却老静不下心来,于是便在屋子里打转,想着他洗了有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一眼瞥见搁在卧室床上的衣服,他怎么忘记拿衣服了。
抱起衣服我走向浴室,本想叫门,但略一想,嘴角扯起一抹怪笑,手扶上门把手,轻轻一扭,只听吧嗒一声,他果然没锁门!
我邪恶的笑起,却瞬间皱眉。
浴室里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清。
我惊诧,明明他洗的冷水澡,为何会有烟雾,何况热水器也并不见响啊!我看不清里面,便站在原地喊,
“苍亦桪,苍亦桪你洗好了吗?”
没人回答我,我只觉得浴室里怎么空荡荡的,除了这莫名其妙的雾气。
我拨开雾气往里走,心下咯噔,不会是回去了吧!
低着头一步步挪向里间,我猛地触到一个东西,好似是人?
我一喜,跳起来大叫,苍亦桪!
可雾气中只见一抹山吹色的衣衫和似有若无的那副面具充盈我的视线,我揉了揉眼睛,正欲再看,后颈一麻,又昏了过去。
***
我醒来在医院。
入眼的是爸妈,还有公尝玉箫。
我盯着他,强烈的冲动想扒开他的口罩,看看下面那张脸。
“书书,总算醒了!”
爸妈听起来松了口气,转而对公尝道,“公尝医师,就麻烦你了。”说着也不管我就直愣愣的出去了。
我:“……”
我还想问苍亦桪去哪里了呢,爸妈你们等会儿啊!
我警惕的睨着公尝玉箫,“说,你没事藏在我家洗手间干嘛!”
他举着病历表好像在写着什么,压根不搭理我。
我愤愤,“你把苍亦桪怎么了,他人呢?”
“在他的世界等你。”公尝玉箫莫名其妙说了这句话便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脑子稀里糊涂的。
***
果然,待我回去的时候,家里没有了苍亦桪的痕迹。爸妈外公却一点也不惊讶,他们说男人总有男人的事要做,不可能留在家里陪女人一辈子。
我诧异盯着他们仨,这开放通融豁达的态度,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嘛!
所以我没有跟他们说,可能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夏天活捉到蚊子该怎么办呢?】1、当然要抚养他;2、送他上学;3、给他买房子;4、帮他娶媳妇;5、给他看孩子,不然你还能怎么办呢?毕竟它身上流的是你的血……
【那我碰到苍亦桪该怎么办呢?】1、当然要让他抚养我;2、让他跟我共患难;3、让他贤惠持家;4、让他做个好夫君;5、让他养我们的孩子,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呢?毕竟我都答应罩着他了,总不能食言吧,唉,毕竟我什么都为他着想,不想让他有负担……
我现在每天准时收看天气预报,打114查询天气,看看什么时候下雨……
什么?你说我直接舀起一盆水或到喷头下面淋水就可以穿越了?
NO NO NO
知道什么叫纯天然无污染吗?普天之下,只有雨水可以做到,上天做事很公道,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好吗!!!咳咳【价格划掉……
可一连等了半个月,都艳阳高照,颗水无收!
我气得去找公尝玉箫,哪知医院告诉我这厮半月前就已经离职了,丫丫太的,之前嚷着要带我走,正要走的时候又这么不仗义的将我撇下自己跑了,真是个混球呀!
老爸见我最近太郁闷,就带我去钓鱼。我举着鱼竿打着哈欠,看得我爸一阵摇头,刚要昏昏欲睡,一滴水落在我脖颈里,我惊得打哆嗦,接着又是好几滴,我睁眼看天,天哭了;看湖,湖笑了;看路人,路人撑伞了;再看我爸,他还是一副淡定从容样钓着鱼,还优哉游哉对我说,
“之前小苍钓鱼的时候,就爱在雨天里钓,说景致好,对他也好,不用洗澡了……喂,书书,你干嘛去!”
“爸爸,我过些日子再回来来来来来来来……”
***
天元四年,烟花三月。我回到了这片土地,如今我不再是路人,这里有我认识的、认识我的人。
我足足花了三天,才搞明白我现在不在轻以县,而是在天子脚下——龙都。
我多方打听要去轻以县,可没人肯载我去。很多人都说那地儿不干净,频频事发,之前还是个人民向往的旅游度假模范新村,转眼间就成了人间地狱,以讹传讹,总是可怕的。
我零零碎碎听了些八卦,
串联起来大体是这样的:我失踪、苔衣衣失踪、苔焕焕疯、苔陆陆死、苔婠婠死;御苑在皇帝离开之后一夜坍塌,轻以县顿时民不聊生,其实一直民不聊生,皇帝对此很生气,苔家遭重创,没收苔家家产,称苔家人永世不受重用,所以轻以县的倒霉,只是苔府的倒霉。
并联起来又是这样的:迎家痛失毒玲珑,虽不敢断定在我身上,却觉得必在苔府里边,便索性来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将苔府一锅端,一个没落了的苔府,就算揣着毒玲珑,也没多大用场,到时候还不乖乖还回去?
“那苍府可有收到株连?”
我情急之下问了出来。
喝茶的人立马都扭头齐刷刷来看我,我倒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这也稀奇古怪那也孤陋寡闻。
“你还不知道?”终于有人应我了【我现在cosplay的是乞丐装,男乞丐,松松垮垮破破烂烂才好掩饰我是个有身孕的女人我是不是很机智呀】。
我立马作天真无邪崇拜状,竖起耳朵聆听教诲的架势。
“那苍府啊,现今可是轻以县的独头霸了,以前苍苔两府端平了轻以县这碗水,现今苔府遭了秧,苍府却是顺风顺水,独得圣宠,也难怪,苍府说白了毕竟是皇亲国戚,这年头有钱有权,还不如有后台,后台够硬那才是真本事!”
“可不,听说苍府六少爷呀……”
正要竖起耳朵听,那声音竟小了下去。我疑惑抬头看去,竟看到一个出尘的白衣女子戴着斗笠蒙着面纱犹抱琵琶半遮面,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眼熟呀。
那女子的出现让小酒楼顿时安静了一会儿,待女子上了楼,楼下又立马鲜活起来,吵吵嚷嚷声不绝于耳,这下八卦主题像是换了。
“听说了吗,天山冢三年一度的咒泉祭天仪式下月初九举行,不少天山冢的弟子都赶回去了,不过也有不少护法被派遣出山,惩恶扬善,替天行道!”
“可不,听说苍心宫不少人便是天山冢的弟子,这次必定也会回天山,届时苍心宫如虎折翼,虽不说顿时少了威风,可好歹可让江湖平静一阵子了。”
“平静个屁!没了苍心宫的管制,指不定藏凤户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前两个月藏凤户公然毒害圣丐帮弟子,简直不知所谓,胆大包天,若是没有苍心宫制衡,藏凤户怕是要掀了天!”
“就是就是,唉,说到底,江湖上的事,朝堂上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要别殃及咱们老百姓就好了。”
“怎可能不殃及,你看那轻以县苔家不就是个例子,还有轻以县的百姓,无缘无故被收了地流落街头,那还是天高皇帝远都出了这档子事,你我天子脚下,指不定藏凤户又打着昏君的旗号干出什么缺德的勾当!”
“嘘!小点声,不怕被细作听了去告之那党人,咔嚓……”
我听得唏嘘,看着搁在桌上的一壶酒,不由得起了兴致,孕妇不能喝酒,但我总想试试看,好比人们总说女孩子不能吃猪蹄,吃了会克夫,其实那是他们觉得猪蹄太好吃,编个谎话来减少吃猪蹄的人数罢了,说不定我喝了酒,宝宝会生的更水灵更聪明。
我给自己斟了一杯,拿到鼻翼闻了闻,一股酒香。正要往嘴边送,一个人声打断了我,
“少奶奶,不可饮酒。”
言罢,我的杯子已被人夺了去。我不快看向来人,竟是苍梧和宫青。
下意识的往他们身后左右看了看,门口也没有,我叹口气,“苍亦桪呢?”
“少爷,少爷近期内有要事缠身,恐怕不能陪着少奶奶,特命我二人护少奶奶周全。”
“周全个屁!”我没喝酒,却感觉醉了一般,“我不叫周全,我叫祁连书。”
苍梧和宫青对视一眼,宫青说,“少奶奶不必忧心,少爷已将苔府家眷老小接往苍府,得夫人和老爷的允诺,苔府上下必当无恙。”
“苍亦桪这么做不怕得罪朝廷,不怕得罪他姑丈?”
“少奶奶的事便是少爷的事,少爷做事,都是按本心而为,从来不怕得罪任何人。”苍梧又来了。
“那他有什么要事不来看我?也不怕得罪我?也是他本心所使?”
苍梧微讶,扭头看宫青。宫青轻笑道,“少爷说少奶奶不会生他的气,自然不会得罪于你。”
“爱现!”我轻嗤。
我确实不会生苍亦桪的气,我也知道他有他的理由。他是去苍心宫帮我解围么?上次忘了问他,不知道他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少爷有件事要少奶奶帮他走一趟!”
“他没时间陪我竟然还敢提要求让我帮他办事,胆肥了他,他倒真是舍得差遣,差遣了洒家,还差遣他儿子还是女儿的……”
无视我的嘀咕,苍梧像是宣读圣旨一般:“少爷请少奶奶帮他走一趟圣丐帮!”
“圣丐帮?”我看了看我全身上下,倒的确是丐帮,“去做什么?”
“少爷说少奶奶定然记得月前那夜,是圣丐帮的五位长老救了少奶奶,少爷当时说了要和少奶奶登门道谢,可少爷现下不得空,只得劳烦少奶奶一人代劳两人之诺。”
我自然记得,我还说要还阳吓吓那几个蒙面人呢!
这般一想,去就去吧,反正闲着无事,道谢有益身心健康,对宝宝将来的成长有利。
我起身要走,身后有人叫我。苍公子,请等一下。宫青和苍梧站在我左右,对唤人的女子虎视眈眈。
我看向苍梧,苍公子?但那侍女的眼睛盯着我。
我拨开面前两人,唬他们一眼,迎上那女子,是方才上楼那白衣女子的侍女。
“姑娘有事?”
“苍公子不记得我了?”她一脸期冀。
苍梧斜眼看我,一个女人家竟然在外面惹一身桃花债,真是给我家少爷‘长脸’!宫青则又是轻笑了笑。
我微微尴尬,“不好意思,敢问姑娘芳名?”
那侍女一跺脚,“两月前的荒村客栈,苍公子和我家小姐以两碗面汤为酒,小姐以如意相赠,你都不记得了?”
“啊,你是尔术?那,你家小姐是,是无风?”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仙女姐姐,当真是好久不见。
“你总算记起来了。”她略感欣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家小姐请你上楼一叙,这边请吧。”
我想着尔术这次对我怎么这般客气,之前可是一直对我横眉竖眼的,难不成看上我身边两位中的一位了?所以爱屋及乌?
说实话,苍梧和宫青虽比不得苍亦桪,但也是一个清朗一个俊美,一个武略一个文韬,我都有点想给他们说媒了,不然多暴殄天物呀,资源就得合理利用,不然多浪费啊!
说着我又偷瞄了两眼左右两人,露出阴险猥琐的笑,苍梧被我看得掉鸡皮疙瘩,不客气道,
“少奶奶不是要上圣丐帮致谢么,现下可又不去了?”
“哎呀,我这不是见个熟人等下就去嘛,致谢嘛,只要有诚意,什么时候去不是去,你淡定点,看看人家宫青!”我拽拽宫青的袖子,“是吧?”
宫青笑着点头,“少奶奶说的是。”
“你……”苍梧白宫青一眼,被气得冒烟。
到达二楼,无风已经摘下斗笠,却没有拿下面罩,一见到我,她便立即迎了上来,
“苍公子,可算又见到你了。”
我后退了两步,宫青和苍梧扶住我,我对无风道,“无风姑娘,上次苍亦桪告诉过你了吧,我是女的,苍亦枫,不是男的。”
无风欲对我上下其手,我立马双手护胸一脸警惕,苍梧也立时挡在我身前,无风倒是毫不生气,美目盼兮,“我不介意苍公子你和那位苍公子有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我被这四个字激得打哆嗦,宫青和苍梧也是一脸黑线。
苍梧正欲为他金闪闪的主子打抱不平,只听无风又道,“不过,若我告诉你,我其实是个男子,你会信么?”
“主子!”尔术惊呼,说着就拽住无风的袖袍,想要把她拉开。
无风抽出衣袖,侧身看我,笑意顿时多了几分凛然,“苍公子,你信么?”
我有些懵,这明明天女下凡一美女,硬要说自己是男的;洒家明明是个姑娘,呸,妇女,她却死搅蛮缠认定洒家是男的,难不成美女都爱将女人当作男人,连她自己也不例外?
我瞅着她,再看看自己,虽然我和她都不是那么丰满……可我怀孕了,胸部涨得厉害,就算看上去依旧不那么丰满,可一丢丢曲线还是有的吧……再说美女你的曲线比我更明显……要说你是男人,我摇头,
“不信。”
她又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是啊,谁会信呢?”笑中竟带着苍凉和绝望。
我不禁从她的笑声触到几丝感慨,莫名的伤感起来,“其实男女并不重要,为什么一定要分得那般清明,活得好,不就好了?”
“你既这么说,那我说你是男子,你为何不承认?”
“那是因为我本就是女子,为啥要承认自己是男子,我又没病,脑子又没坑!”我哭笑不得。
无风愣愣半响,双眼突然空洞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我有病?是呀,我一直有病。”
“主子!”尔术忙扶住她,焦急地唤她,扭头看我,几分责怪几分求助。
我搞不明白了,这无风上次见她不是还好好的么,这才两个月怎么就变化这般大,有病只是网络语,又不是说真的有病,她还真是好忽悠,什么都信以为真。好好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不过两个月,那么长的时间,已足够发生出任何事来了。
好比我之前还是个姑娘,现在已经是三月身孕的妇女了。
唉……
我问尔术这些日子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打击到了无风,让她受了刺激,才如此这般?
尔术摇摇头,“只求你帮帮他,其余恕尔术无可奉告。”
我叹息,“你不说出事情缘由,我如何帮得了,也无从帮起。”
“不,即便我说出缘由你也帮不了的。”
“……”那你是想让我干什么,帮不得又让我帮,想帮又帮不了-_-|||
“您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他说什么您都答应您都顺着他就好了。”
“可是那不是颠倒……”
“姑娘,求您了!”尔术打断我的话突然跪在我面前。
我后退一步,看着她,她亦满眼期待的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我顺着她好了,你快起来吧!”
我不得不说这事很怪异,只是世上的事情总是这般,就像苍亦桪说的,完全无逻辑可循出其不意的发生,这才是人生的本质,万事万物的本质,即是如此。
无风听我说我是男子,苍亦枫。她立马恢复了两月前那般娇俏可爱的正常人样子,尔术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只是叹息,什么都颠倒了。
这下我和苍亦桪,倒真是有龙阳怪癖了。
苍梧在我身后幽幽一句:
“少奶奶,莫要再叹气了,对小少爷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