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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五、金丝血燕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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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九站了起来,走到那些弄脏的照片前,苦笑两声,“你可真会挑地方扔,这是我第三次进贵州,在三牾山下的原始森林里拍到的神秘天坑的照片,那一次我差点死在密林中走不出来,所幸我拍到了它,我敢保证它是我发现的世界上最新最神秘的天坑,但当我第四次,甚至第五次去时,它都不见了,一个直径大约三百米的溶洞,说没有就没有了,你说多奇怪。”[三牾山为贵州梵净山的旧称,因全文为虚构,故用旧名。]
“这和我们有关系吗?”殷响质问。
“我在和伍小姐说话。”孟家九强调了一声,让殷响闭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从来不知道那些东西。”小艾摇头。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疯了!”殷响勃然大怒,用手去推搡孟家九,这时有管冰凉的东西猛地顶到他后脑勺上,小艾扭头一看,竟然是握着□□钱秘书,他斯文的样子已经全然不见,现在看来悍然是张凶残的脸。
“我说了,我是在和伍小姐说话。”孟家九别有用意地重申了这一点,同时钱秘书拿出了一副手铐,将殷响拷在一旁的铁杆上。该死,殷响挣扎着,后悔会允许小艾到这样一个鬼地方来。
“一开始我们只是寻找贵州境内古董去的,说好听点是发掘,难听点就是走私。后来我们发现了灶母像……”孟家九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小艾往另一间房走去,在挟制下,小艾只得跟从,留下殷响在外间。
“因为灶母像,姓严的就找来了,花重金雇佣我去调查一系列和灶母像有关的人和物,后来……”孟家九在小艾身后关上门,打开灯,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一面墙上拉着巨大的百页窗。窗前是一些仪器设备,办公桌柜,还有床榻。
忽然从角落处一个大纸箱中传来人呜呜的叫声,他竭力踢动着纸箱,发出声音。钱秘书走上去把纸箱拿开,箱内困着的人竟然是被绑得死紧的严老先生,嘴上还贴着胶条。
“想不到吧。”钱秘书阴冷的笑,“这老头平常挑剔的要死!早烦了给他干活,现在不需要他了!”
小艾与严老爷子四目相对,严老爷子呜呜喊得更大声,像是在提醒小艾危险。钱秘书便踹了他一脚,老人家经不住这么狠的攻击,便不吭声了。
孟家九则向小艾不慌不忙地说着:“这老家伙让我跟踪过很多人,一直在这些人中筛选,起初是相当枯燥和无聊的工作,但架不住他出钱多,我乐得当他仆从。一开始我觉得他老糊兴,被钱烧的慌,甚至后来目标范围缩小,只是跟踪你和你家人时,我都觉得很无稽。但后来遇见你舅舅那个怪人,你家开了饭店,事情就变得有意思起来,同时……”
“同时我们发现一个男人,并把他带了回来,控制他,观察他,结果真是奇特啊!”钱秘书道,说着话,忽然将墙上的百页窗打开,百页窗后是一扇巨大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又一间封闭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钢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具干尸,皮肤已经完全干瘪了紧紧的贴在骨架上,肤色枯黄,毫无光泽,头发也已经变黄、稀疏不堪的粘附在头顶,那张苍老的脸干瘦的可怕。整个人的肌肉像是萎缩到了极限,只像一具风干的骨头架子。小艾立刻扭过脸来不敢再看,那绝对不会是爸爸,不会,不会……
“想不到吧,他死了还不到十天,十天内整个尸体就变化成这个样子!可你想像得出吗?!我们发现他时,他的确很虚弱,但是我们给了他最好的食物和营养还有医疗,但是全都没有用,他不断的衰弱和枯竭,为了不让他的肌肤萎缩,上等的血燕窝就不知道给他吃了多少,更甭提别的滋补品,可是都没有用。完全,完全没有用,后来他还是死了,死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了,伍小姐,该我们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你了。”钱秘书将手枪指向小艾。
她紧张、恐惧、痛苦、感到恶心,于是控制不了自己,抽泣起来。
“不要哭,我们好好聊一聊,我可不想为难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你就把你家的来历全都告诉我吧。”孟家九轻轻拍小艾的肩膀。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怎么就确定这个死去的人就和我家有关呢?!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我家有什么来历,你们不是抽验过我的血嘛,知道我是普通人啊!”小艾道。
“他生前虚弱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桑曲,桑曲这个名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父母离开警察局时曾给你留过一封信吧,桑曲艾颜小姐。”孟家九提醒小艾。
小艾震惊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连这都能调查到。
“你可以慢慢考虑,可以等着你舅舅来了,等他来告诉我们。不要以为我们真怕那个脏老头。”说着话,孟家九又从柜中取出了一把冲锋枪来。“其实我们早就告诉严老头,这世界上有更直接、更快速的获得答案的办法,可这老头是个无可救药的文化人,所以他退场,换我们来!”
“你们究竟在想什么?到底要弄清什么呢?我们家,这具尸体,还有什么贵州天坑,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小艾的确是不明白。
“伍,哦不,桑曲小姐,你别装傻了。我们发现那男人时,他顶多只有四十岁的样子,可当他衰竭后所显现出来的年龄,以及我们测试后所得出的尸龄你知道是多少吗?!他起码有百十余岁的年纪了!!!你现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吧!意味着长生!桑曲小姐!快把你的秘密全都说出来吧!”孟家九用力拍了拍小艾的面颊。
“跟她费话什么呢,一个小姑娘,有很多办法让她开口。”钱秘书说着一下撕开了小艾的衣服,小艾白色衬衫的钮扣都被扯掉了,一下露出了内衣。小艾捂紧衣服朝后退去,眼泪如潮水般涌了出来。严老爷子看见钱秘书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顿时又呜呜的喊了起来,殷响也听到了房内的动静,感觉到情况不妙,忙大喊着小艾的名字,向孟钱二人叫骂起来。
“从前你家里人可嚣张啊,竟然还敢揍我,今天知道害怕了吧?是你自己老实一点,还是我们先玩一玩?!”钱秘书将小艾推倒在地,然后蹲下身来,看她往墙角里躲,他脸上挂着越来越猥亵的笑容,将枪别在腰带里,两手抓住小艾的裙子大力的撕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