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28、第 28 章

　　Tony听见花店深处传来一些响动，他过去就留意到那里有一扇木门，它低矮，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Steve？”他呼唤着，小心地靠近那扇门。

　　低低的呻/吟声。

　　他屏住呼吸，把左手放在门把手上。

　　他感到握着枪的右手手心全是汗。

　　那扇小门突然从里打开，Tony被门板巨大的冲力撞开，跌倒在地上。

　　有个人从里面冲了出来，那是个矮个子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黑色西装，皮肤病态地发白，长得有点胖。他的头顶没留下多少头发，额头很高，带着一副歪了的圆眼镜。他的五官分布看上去十分滑稽，就像书里描写的那种有点丑陋的小精灵。

　　他被Tony的脚绊了个踉跄，露出绝望而惊恐的表情，这让Tony想到他小时候看过的一本漫画，里面那只落入陷阱的小老鼠和那家伙此时的神情十分相似。

　　‘小精灵’爬起来转身就跑，但他跑得一点都不快。

　　Tony也从地上爬起来，往开着的门里看了一眼。

　　这是一间放杂物的储存室，老旧的木头架子上有些瓶罐，桌子上好像有一个烤箱，屋里还有一张铺着蓝色床单的单人床。显然其中的一部分已经被打破了，地上有些玻璃碎片和水迹。

　　Coulson正捂着腹部倒在地上，他的浅色衬衣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眉头因为痛苦而拧在一起，他喘着气，盯着打开的房门。

　　“看看Steve……”他急促地呼吸，指指床上。

　　Tony已经冲了进去。

　　Steve一动不动地斜靠在床上，皱着眉，金发凌乱地散在他的额头上，他的胸口不规律地起伏着，看上去很痛苦。

　　“Steve！Steve！”Tony急忙扑到床前，对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他试了试他的颈动脉，又伏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心跳有些不稳，但还算有力。

　　门发出“嘭”的一声，门上的风铃一阵脆响。

　　Tony在衣袋里找他的手机，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了。

　　外面的柜台上有一部电话机，他急忙抓起听筒，电话的底座被他撞下柜台，电话线被拉得老长。

　　听筒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把电话丢在地上，冲出门去。

　　那个丑陋的小精灵还没跑出这条街区，他的脚有点瘸，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

　　“报警！叫救护车！”Tony咆哮着，他对准逃走的那家伙开了一枪，显然没打中他——那家伙一瘸一拐地逃得更快了，并在一条巷子拐了个弯，从他的视野里完全消失。

　　Tony想去追，但他更担心Steve的情况。

　　有几个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隔得远远地看这边发生了什么。

　　“快报警！”Tony对他们咆哮道，他拿着枪，看上去很狼狈，有个穿着考究的高瘦男人掏出电话，对里面说着什么，然后他对Tony说：“放松点，警察很快就到了。”

　　事实上警车和救护车都到的很快，但Tony还是觉得它们简直是慢死了。

　　他想跟着Steve一起爬上救护车，却被警察押了起来。

　　“我不是凶手，你这个混蛋！”他手上的枪被拿走，双手被扭到身后铐了起来。

　　Coulson也昏迷了，他和Steve分别被送走。

　　“先生，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项权利，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押着他的拉丁裔年轻警察彬彬有礼地说，他是个长着黑色卷发的帅气小伙，看上去有点羞涩。

　　“我说了我不是凶手，他往那边逃了！”他用胳膊示意了一下方向，但年轻的警察只是看了看，并没有理会。

　　“我想我们可以先到警局详细谈谈。”他说，并和另一名员警半强制地将Tony塞进了警车并拒绝提供电话给他的“犯人”。

　　到了警察局，Tony气急败坏地拨了三个电话——他的律师、警察局长和Natasha，然后又过了大概十分钟，他被专车送往医院。

　　Steve已经醒过来了，他只是吸入了一点麻醉剂，没造成什么明显的后遗症，反而是Coulson，因为被刀子刺破了胃部，现在正在进行急诊手术。

　　“Steve？你还好吗？”Tony还没拉开急症室的帘子就急冲冲地问道，Steve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他靠在枕头上，半躺着，眼神有些混沌。

　　Tony拉过一条板凳坐在他的床前，握着他一只手，吻了吻那些修长的手指，平时温暖的手此时却有点冷。

　　“好在你没事。”感谢上帝！他想。

　　“Coulson怎么样了？他伤的很严重。”Steve觉得自己的大脑浑浑噩噩，急症室的灯光太过于刺眼，让他感到头昏目眩，他努力抓住一个重点，企图摆脱眼前这种状况。

　　“他的肚子被开了个洞，正在手术，不过听说没有生命危险。”Tony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Steve扶着额头摇了摇头，他的头还很晕。听到Coulson安全的消息令他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有个警察和医生一起走进来，他们请Steve脱下他的外套以供检查，Tony被礼貌地请了出去，在外面等着他的，正是他敌视但又不得不合作的女警官Natasha。

　　“按照规程你待会儿要去警察局录口供。你还是头号嫌疑犯，如果不是局长额外通融允许保释，你还得在警局里呆上48小时。”她说，看上去一脸严肃，“我听Clint说了，‘神父’，没想到他居然从内华达跑到纽约州来杀Steve。”

　　“你们找到他了吗？”

　　Natasha摇了摇头：“没有，被他溜了。我们在犯罪现场发现一柄带着指纹的刀，还在他逃走的巷子里发现一些血迹，你不用担心，你的嫌疑很快就会被洗清了。”

　　Tony咬牙切齿地将那个混蛋的家族都问候了一遍。

　　“我会把Steve接到我那里住，在找到那个混蛋之前，我来保证他的安全。”他说。

　　“警方会派人保护他。”Natasha点了点头，“当然，你能把他看着不让他乱来更好。”

　　“那混蛋迟早会被抓住。”她接着说，“Bucky的案子出现了新的证据，今天我们刚发现了他的军牌，而我正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