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29、第 29 章

　　Coulson的手术结束了，在麻醉效果还没有结束前，Tony去看了他。

　　他的脸色不太好，静静地躺在床上，但一切指标都趋向稳定，责任医生表示他第二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你先和我回警局录口供，我们才能更快抓到那家伙。”Natasha拍了拍Tony的肩膀，“Steve有我的同事看着，听说他只吸了很少的份量，观察24小时就能回去了。”

　　“要不是你们那个菜鸟警察，他早就被抓住了。”Tony说，“他居然就这样把我抓了起来，他不看财经新闻的吗？”

　　“你像疯了一样往别人的门锁上开枪，还在街上乱射，就凭这个，他抓你没有任何问题。这也不是你的枪，枪主人也会有点麻烦。”Natasha按着他的肩膀，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别以为你是Stark国际企业的老板就有什么不得了的，你杀了人，我们一样会送你进监狱。”

　　Tony看着这个美丽而危险的女人，吞了口唾沫。

　　他决定讨厌她一辈子。

　　“Clint不是已经查到他的身份了，那个‘神父’？”Tony坐进警车时说，Natasha在驾驶座上等他扣好安全带，然后发动了车子。

　　“是的，他本来先打电话给你和Steve，可谁知道你们俩都不记得带手机，这真是太好了。”她讽刺道。

　　“这只是个巧合。”Tony说。“他给你打过电话了？”

　　“是的。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的智商还不如你那个AI管家。”Natasha说，“这是否意味着那些电脑统治世界的科幻片快成真了？”

　　“我不认为这时候挖苦我对着案子本身有什么意义。再说Jarvis是我的杰作，别以为它能聪明得过我。”Tony说。

　　“真难得，你生气了。好吧，我得承认，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谁也说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儿。”Natasha瞟了他一眼，“‘神父’原名叫做 Arnim Zola，确实是个神职人员。他差不多是一年多前开始为伊利州立监狱工作，向罪犯们布道，聆听他们的忏悔。Clint查到他开始在哪儿服务没多久就和Johann Schmidt勾结在一起，每周必定会和他单独见面。根据他的日记看来，他应该是在监狱里碰到Steve，并留下了印象，但他过去几次失败的恋爱经历看来，他更像是个异性恋。他会把目标锁定在Steve身上，可能是Johann Schmidt教唆了他。”

　　“原来他还是个会记日记的好孩子。”Tony挖苦道。“那么还有些什么有用的。”

　　“他在网站上留了言。表示他‘终于听到了神在他耳边说的话’，所以他欣喜若狂地‘要做好准备，展开行动’，其他几个人则对他进行了煽动。”Natasha说，“这是几天前的事情。Clint查到他的存在之后闯了空门，网站上的杀人照片是他上传的，他的电脑里有这些图片全部的原版。在他家里发现了十几本和Johann Schmidt那本一模一样的《圣经》。每本圣经里都发现了不同的字母密码，目前还没有破译，Clint怀疑这是Johann Schmidt通过他传达讯息给其他人的方式——如果找到指纹就可以确定这一点。但是很遗憾，恐怕他并不是杀死Bucky的凶手，两年前他在德国的一家教堂里工作，和Johann Schmidt和没有任何交集，不具备作案的时间。”

　　“还可能是谁？”Tony迷茫地说：“也许审问他能知道点什么，但我却把他给丢了。”

　　“抓捕犯人本来就不是市民的责任，你无须自责。”Natasha说，“在抓到他之前，我们至少还有了另一条线索。”

　　给Tony录口供的警探态度好极了，他在律师的建议下回复了他们的问题，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然而在警察局的走廊上，他却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Thor，你怎么会在这里？”Tony示意律师先离开，走上去打招呼。

　　只穿着浅色T恤和休闲牛仔裤的男人转了过来，他有一头长至肩头的金发，和脸上的络腮一样，显然没有好好打理。他有小麦色的皮肤，锐利的蓝眼睛，身材好的可以当杂志模特。如果忽略他的劳力士金表的话，他脖子上带的狼牙坠饰和手腕上草绳编织的手链让他看上去挺像个贫穷的旅行艺术家。他随意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头懒洋洋晒太阳的雄狮，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来保释一个朋友。”他翘起大拇指指了指旁边，“确切地说应该是，朋友家的小女孩儿。”

　　他旁边站着个高大的黑人，三四十岁，光头，留着胡子。他左眼上带着眼罩，穿着件半旧的黑色长大衣，里面的衣服包括靴子都是黑色，Tony不由开始猜想他的内裤是不是也是黑的。这家伙一副生人勿近的严肃表情，气质看上去像是个战场上下来的军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在Thor提到他的时候向Tony看了一眼。

　　Thor真是和什么人都能交上朋友。Tony想。他并不打算和这位Thor的朋友有什么交集，现在他只想去医院看看Steve的情况。

　　“你怎么也在这儿？”Thor说，“我听Loki说你好像卷进了什么麻烦里，如果我能帮忙的话……”

　　“没什么大事。”Tony说，“那么我先走了，带我向Loki问好。”就这件案子上Thor也帮不上什么忙，而占用了这个有帮忙癖的好哥哥的时间，那个独占欲超强的弟弟指不定做弄出点什么大事儿来。

　　“我都说了一百遍了，谁他妈知道那见鬼的牌子是谁的？张大你那堵满了耳屎的耳朵听着，那只是我在路上捡的！”

　　“Maria！”Thor旁边的黑衣男人呼唤道，另外两人同时转头过去，看见Natasha正拉着一个好像还未成年的女孩的胳膊走出来，那女孩穿着一身暴露的黑色皮衣，一脸敌意和不情愿，眼圈画得好像被揍过一样，嘴唇和鼻翼上都穿着环，长靴的后跟看上去起码有15厘米高。

　　她挣脱了Natasha，跑到黑衣男人身后，对着那位美女警官扮了个鬼脸：“吃屎去吧，你们这群傻瓜警察。”

　　“Tony？”Natasha看他们站在一起，也走了过来，她用眼神示意Tony，让他介绍他们认识。

　　“这是Natasha Romanoff探员。这是Thor Odinson，我的朋友。”Tony心领神会，“另外这两位是Thor的朋友。”

　　Thor和Natasha握了握手，但没有介绍她和另外一个人认识的意思。

　　叫Maria的女孩退了两步，拉着黑衣男人的衣角，警惕地盯着他们。

　　“都是朋友的话就好办了。”Natasha微笑着对黑衣男人说，“不介意的话，我想冒昧地请Maria Hill小姐帮个小忙，可以吗？” 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会为她的笑所倾倒，而这一次似乎也没有例外。

　　“如果能帮得上忙。”男人点了点头，不顾身后小女孩使劲摇晃他的衣角，“我们会尽量配合警方。”

　　Natasha笑得更加妩媚艳丽，她伸出右手：“我必须得谢谢你。可否能告知你的尊姓大名？”

　　“Nick Fury。”男人干脆利落地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