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和杰森哥哥长的好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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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呀？扎塔拉姐姐？”
塞西莉亚很乖，笑嘻嘻地看着为她检查的扎塔拉，丝毫没有抗拒，仿佛不认为这是在侵犯她的隐私。
‘她真的很古怪，’提姆看着毫不反抗的塞西莉亚，‘就像一个机器，一点也不会生气’。
‘如果是他的话至少会气愤的，不，所有蝙蝠家的人都会的，毕竟谁会相信这个古怪的玩意是身体检查啊？！’
‘噢，塞西莉亚真乖巧，’迪克回想起了和塞西莉亚第一次见面时的贴面礼。
‘tt，’达米安认为她只是没有能力反抗罢了，如果是他，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逃走的。‘无能的女人。’
扎塔拉没有回话，她只是看着魔法检测结果——没有魔法的痕迹。
这个结果让她意外，她可不认为蝙蝠侠叫她和康斯坦丁来只是为了一个普通的女孩。
但是她信赖的魔法告诉她，塞西莉亚的确没有任何魔法的痕迹。
“结束了吗？”塞西莉亚瞧见扎塔拉的动作，好奇的看着扎塔拉，“辛苦姐姐您了，我能知道结果吗？”
猝不及防的，扎塔拉对上了一双棕色的眼睛，里面盛满了阳光与真诚。
“我喜欢您的头发，它真好看，和锦缎一样。”
“谢谢，甜心，你的头发就和白雪公主一样，乌木一样黑，”扎塔拉良心受到了谴责。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蝙蝠侠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连一个普通女孩都要怀疑。
塞西莉亚看着扎塔拉离开，没有跟上去。扬起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只是有些烦躁。过家家酒的游戏似乎让她有些无聊了。怎么没有金钱奖励呢？
“怎么样？扎塔拉？”
当然他从监控里看到扎塔拉检测的全过程，但也不妨碍他询问最后的结果。
扎塔拉只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样看待这个随意搞出人命，疑心病越来越重的战友了
“小莉亚没什么问题，身体上没有魔法痕迹，”她围绕着布鲁斯打量着，“该怎么说呢？她不愧是你的孩子。”甜言蜜语总是信手拈来。
“或许可以等康斯坦丁回来，你知道他比较擅长灵魂那些方面。”
慢悠悠赶来的康斯坦丁点了烟，瞧见了古怪的氛围，把迈进门的脚收了回来，“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想约翰先生和我回来的很是时候，”阿尔弗雷德在后面堵住了康斯坦丁的退路，“不然我也就不会知道，韦恩家还有把一个女孩独自放在一个房间的礼仪。”
“事实上，我们正准备一起进去，”布鲁斯拥有三十几年回复阿尔弗雷德的经验，“走吧，康斯坦丁。”
“嘿！说好了，”康斯坦丁话还没说完，看见了布鲁斯的眼神咽下去了自己的不满，“该死的，让我看看是哪个宝贝姑娘。”
“喔噢，晚上好，”康斯坦丁在门外就看到了发呆的塞西莉亚。
他吐出了淡淡的烟圈。薄雾后面，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有趣的灵魂。
“你好，先生，想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约翰·康斯坦丁，”——门并没有关上，她隐约能听到布鲁斯他们在谈论什么。
塞西莉亚娴熟的打招呼，这可是逢年过节的必备技能，“很高兴见到您。”
“我喜欢这个甜心，说真的，看来你身上没有邪恶的气息，这真让我松了一口气。”康斯坦丁猛吸了一口烟。
当然，他很怀疑如果他抽着烟进门的话，阿尔弗雷德老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出去。
但是！他是谁！他可是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毫无顾忌地叼着烟凑近塞西莉亚，“噢，亲爱的小莎士比亚，”欣赏她因为二手烟绷不住的表情，“我喜欢你异世的灵魂。”
“谢谢，康斯坦丁先生，我也喜欢我的灵魂，”塞西莉亚屏住呼吸，妄想逃离二手烟，“当然，还有您的。”
她尽力想维持自己温和地表情，内心止不住的抓狂。
等她大业有成，一定会把这个家伙碎尸万段。
康斯坦丁眯了眯眼，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慌乱。
“怎么样？康斯坦丁？”布鲁斯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
塞西莉亚没有看到扎塔拉，她猜测她已经回去了。
“没有任何问题，”康斯坦丁摇了摇烟，烟痕起起伏伏，“下次有这种事就不要大老远把大名鼎鼎的在英国旅游的约翰·康斯坦丁先生挖过来了。”
他对塞西莉亚眨眨眼，行了一个脱帽礼，“再见，小莎士比亚，”而后消失在原地。
塞西莉亚看着约翰·康斯坦丁离去的地方，久久没有动作。
她也许欠了他一个人情？平心而论，就算康斯坦丁说不说自己都已经是韦恩家板上钉钉的女儿了。
康斯坦丁没有说的话自己还是少了不少麻烦的。
布鲁斯面色铁青，如果他没看错，康斯坦丁竟然在勾引他的女儿！
显而易见，蝙蝠先生已经把塞西莉亚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了。
而他的小女儿竟然望着康斯坦丁离开的地方，都不愿意看他的老父亲一眼。
“或许我们应该谈谈？”布鲁斯看着塞西莉亚的小脑袋，语气尽力放和缓。
“父亲想和我谈什么？”塞西莉亚语气有些恹恹的，她现在不想看到布鲁斯这个让她吸二手烟的人。
“我的身体检测报告吗？”她对自己的身体还蛮感兴趣的。
“是也不是，”布鲁斯一脸沉重看着塞西莉亚。她不想和我说话了。他抿抿嘴唇，“我需要你老实回答我，可以吗？”
塞西莉亚呼吸停滞，看向布鲁斯。自己是暴露了吗？还是是得什么绝症了吗？但是我变得有钱的梦想还没实现呢！
怎么办？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怎么办？
一瞬间，塞西莉亚已经想好了计划ABCDE，也打好了遗书的腹稿——写过遗书的脑子就是转的快。
“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会如实回答的。”
空气里的水分凝重得要滴出来了，塞西莉亚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果她真的那么不幸，她会让布鲁斯多烧一点天地银行。
如果她的秘密被发现了，她就启动一开始计划B——拿着自己知道的信息套现跑路。
“你是不是喜欢康斯坦丁？”
“我……啊？”
布鲁斯：你不能早恋！尤其是康斯坦丁！
塞西莉亚：？？？不是？这神经病吧！！！
“父亲？”塞西莉亚愣了一下神，不可置信的看了布鲁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一下子就抱住了布鲁斯，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那张笑到发癫的脸，“我好高兴！”
刚说出口，布鲁斯就后悔了，但是塞西莉亚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他只能拍拍怀里的塞西莉亚。
“父亲，担心我早恋是不是担心我离开您？”塞西莉亚的语气像百灵鸟唱歌一样，“我不会早恋的！我已经错过了您十年了，剩下的日子不想再错过了！”
“我想一直陪着您！”
我想一直陪着您的钱。
“除非有不可抗力，否则我一点也不想离开父亲。”
除非有人给我的钱比你多了，否则我一点也不想离开您的钱。
说者说得真心，听者听得感动。
“嗷，塞西莉亚！”偷听的迪克发出感动的嗷嗷嗷怪叫，炮弹一样冲过来，抱住两人，“我也是，B，我不会离开的！”
感谢布鲁斯·韦恩稳健的下盘，不然大炮弹迪克估计要撞飞两个人。
口嫌体正地达米安不甘示弱，红着耳朵，自动抱住了布鲁斯另一条手臂，“只有傻子才会做出不靠谱的承诺。”
“真开心啊，布鲁斯，”提姆个子很高，手也长，很容易就能完成抱抱。
“噢，也许这一刻值得纪念，”早有准备的阿尔弗雷德按下快门，记录了这一刻。
“阿尔弗雷德先生，您不抱抱我们吗？”发话的是塞西莉亚。要落水就一起落水，要狼狈就一起狼狈。她是不可能放过阿福的。
“阿福，拜托，”迪克拉长了尾音，眼神祈求。
“一起吧，阿福。”提姆也希望阿福能过来，他还没有看过阿福不得体的样子呢！
达米安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表达他的意见。
“或许我得拍照？”阿尔弗雷德气定神闲，技艺高超地反驳回孩子们的想法。
“我记得，”夹在中间的布鲁斯语气带笑，“那个相机是我买的，有延时照相功能的，”他冲着阿福挑挑眉。
“是吗？”阿福佯装惊讶，“看来是我人老了，眼神不好了。”
阿尔弗雷德调好相机，走过去和他们报团——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不是吗？
好吧，阿尔弗雷德承认有时候他还是存了玩闹的心思的。人老了，心也不老，不是吗？
韦恩庄园又增加了一个大合照，当然不是在客厅，毕竟这张照片不是很正式，不适合放在客厅。
“阿福？”是的，塞西莉亚也开始叫阿福了，作为交换阿福在平时叫她塞西莉亚。
“你能为我介绍一下这些照片吗？”塞西莉亚刚刚欣赏了新出炉的照片，她很满意自己在照相的一瞬间把头埋进了布鲁斯伟大的胸襟。
虽然发展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让布鲁斯感受到女儿的温暖，在情感上为自己加码的任务自己应当是做到了。
当然，这是个长线任务，自己还需要继续努力。
“我的荣幸，”老管家对于庄园的每一个照片都万分熟悉，毕竟那是他过去的青葱岁月啊。
“嗨，塞西莉亚！”迪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刚刚他才说自己不想装订照片呢，苦力活一干完就跑出来了，“有这种亲子活动怎么能不叫上大哥呢？”
“也许我也应该参加，”平时白天都在睡觉或者在公司的提姆缓步走来，“毕竟我也没有参观过所有的画像？”
“我也不想错过这次的亲子活动，”布鲁斯难得的出现在了除蝙蝠洞以外的地方，“或许欣赏完之后我们可以来些饭后甜点？”
达米安不情不愿跟在后面，要不是父亲要参加，他一点也不想加入这么幼稚的活动。
“好啊好啊！”塞西莉亚继续她的长线任务，虽然她很想跑过去牵布鲁斯的手，但想了想达米安也许会杀了自己。
而且凭借她的观察阿尔弗雷德的地位在这个家也不低。
“这个是布鲁斯老爷小时候的画像。”阿尔弗雷德站在韦恩夫妇和小布鲁斯的画像前，“旁边两位是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是布鲁斯少爷的父母。”
布鲁斯目光细细描摹着人像，纵然他已经这样做了无数遍，但依旧看不够似的。
他站在队伍的末尾，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托马斯是一位善良的外科医生，他在哥谭市的Gotham General医院免费为那些无法负担医疗费用的人提供治疗。”
阿尔弗雷德发现自己的记忆太好了，托马斯和玛莎在他的记忆里仍旧鲜活无比，这令他庆幸而痛苦。
“玛莎，原名玛莎·凯恩（Martha Kane），来自哥谭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凯恩家族。她投身于慈善事业，特别是关注贫困群体。”
三只小鸟都没有说话。
“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仿佛从天上飘下来的声音，塞西莉亚已经收回了看着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说话时看着对方是基本礼貌，塞西莉亚能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灵魂已经出走他乡，如果声音不轻一点可能就会击碎他。
“我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知道内情的小鸟说不出话，但是不知内情的塞西莉亚可以！
她拉了拉阿尔弗雷德的手，看着温柔的夫妇，是的，画框里他们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我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有自己财产，无比有钱的人。她目光灼灼。
“一定会的，塞西莉亚，”阿尔弗雷德欣慰的笑了，牵着塞西莉亚的手，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目光不经意撇过末尾的布鲁斯，“走吧，我们去看下一副画像。”
‘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有钱呢？’
塞西莉亚有些忧郁，她确信自己的神情不会被他人看见。
她来韦恩庄园两天了，没有看到自己的户口本，有些缺乏安全感，不太安心。
转角间，她看见了一幅画——一张显而易见有空缺的全家福。
新出现的红头罩，有空缺的全家福，杰森……
塞西莉亚嘴角上扬，心下有了计量。
她脱离开阿尔弗雷德的手，向那副画跑去，“阿福，阿福，我想看看这副画！”
“这是阿福，”塞西莉亚用手指着画面上的人，“这是父亲，迪克大哥，提姆二哥，达米安四弟！对吗？”
空气依旧沉默，就连最活跃的迪克都没有开口。阳光穿过窗户，洒在走廊上，空气里的尘灰与沉默清晰可见。
阿尔弗雷德很自觉的靠边站了。
布鲁斯迈着大长腿很快就追上了塞西莉亚，他单膝跪地，轻柔地让她面向自己，“塞西莉亚，”语气严肃，他知道塞西莉亚从前被关在屋子里很少接触外界，有些东西不知道也正常。
“你其实还有一个哥哥。”
“那……我什么时候……”她扫视了周围人的神色，敏感的女孩已经的出了答案，她闭上了嘴巴。
“他叫杰森，”布鲁斯回想到了蝙蝠洞里那件带血的罗宾服，“是你的二哥，”
他有很多话想说，想说杰森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的优秀，多么多么的令他骄傲，他想了很多。
最后他艰难开口，只有三个字，“他死了。”
蝙蝠侠没能救下他。
也许那个夜晚死去的不只是杰森·托德，还有布鲁斯·韦恩。
“我能看看他的画像吗？”塞西莉亚看着痛苦的布鲁斯不为所动，决定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
对死去杰森感情越深，看到活着的杰森就越开心，说不定心情一好直接让她继承家业了。塞西莉亚算盘打的响当当。
“我想和你们一起，记住他。”塞西莉亚用手托起布鲁斯的脑袋，目光真挚。
“他值得被记住，不是吗？”
“他值得被记住，不是吗？”这句话狠狠砸进了布鲁斯的心里。
他想起了和哥谭罪犯斗智斗勇的曾经，迪克，杰森，提姆，达米安，每一任罗宾都付出了远超常人的努力与毅力——为了哥谭的和平，“他们应当被记住。”
“是的，甜心，”布鲁斯眨眨眼，将一切感动与心酸吞之入腹，“他们应当被记住。”
“走吧，甜心，”布鲁斯站起身，主动牵住塞西莉亚的手，“我带你去看杰森的画像。”
阳光无情，它照着过往，照着现在，照着未来。
阿尔弗雷德和三只小鸟早已不禁意间退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要留给布鲁斯。
“父亲，这就是杰森哥哥的画像吗？”塞西莉亚扫视了面前的画像，努力凹出一个不对劲却又极力平复地语气。
布鲁斯带着塞西莉亚看了杰森的个人画像，他当然注意到了塞西莉亚不对劲。
“怎么了吗？塞西莉亚？”
“没什么……只是……我看过红头罩的脸，”她顿了顿，吊足了听众的好奇心，
“和杰森哥哥好像啊！”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他和杰森哥哥长的好像啊